小芽去外麵點了小爐子端進來,她便把裝了井水的茶壺放到上麵煮著。
魏王爺一邊看著她煮茶,一邊從懷裡掏出一遝銀票:“怎麼本王跟太後賞了你們那麼多金銀,還不夠花的,也不知你們這一家三個女人都置辦些什麼東西?”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還是把銀票推了過來。
淩萱兒見那銀票便眼前一亮,急忙收進袖子裡:“多謝王爺體恤,嗬嗬!”
“嗬,本王聽說昨個夜裡,裴成玉大人駕著車到你這來了?”
他這話一出,嚇得淩萱兒手一抖,差點沒打翻了茶壺!
見她這樣慌張,魏王爺更是目光如炬,不肯放過。
淩萱兒心中漏跳了一拍,想著該如何回答才好?
而魏王爺卻先她一步開口道:“本王以前一直認為,你是因為不喜被人看到才一再躲避著彆人。可最近發覺,你似乎與裴家人之間有些特殊的淵源?”
他這話一出口,淩萱兒的臉色立刻煞白一片:“王爺,請您不要對易名的事太過關心可好?”
“嗬,你以前到底做過什麼?為何怕成這個樣子?”魏王爺一眼便看到了她那嚇破了膽一般的神色,真是越來越好奇!
她不想說,也不能說,給他煮好了茶,便起身告退:“魏王爺,您慢坐,我有些不舒服!”
見她這明顯的想躲開,魏王爺冷哼出聲:“才剛起來,就又要去躺著?”
對於她這憊懶的毛病,魏王爺是十分不屑!
她管不了那麼多隻想躲開。
卻在此時,在外麵躲清靜的小芽又跑了進來:“姑娘不好了,那裴成玉又來了!”
“什麼?”他還陰魂不散了,淩萱兒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而魏王爺似乎也生氣了:“他不分黑白的往這邊跑,這是要怎樣?”
魏王爺一拍桌子,起身大步往外走去,還不忘交代淩萱兒:“你不用管他,本王自會打發了他!”
見魏王爺這架勢,小芽跟淩萱兒小聲說道:“這魏王爺對你還真是挺上心的!”
“說什麼胡話,他是什麼樣身份的人?”
淩萱兒兩世為人,也沒做過這當王妃的命。
無論是在哪個時代,王妃可不是好當的,沒有高貴的身份背景做後盾,即使爬上了那個位置,也不會長久,最後還會摔得很慘!
所以,她從未做過那種無知少女的夢,做人還是明智一點,才會活得久一點!
她斥責完小芽,便跟她一起偷偷的跟出去看。
不知這裴成玉又找上門來意欲何為?
她們躲在拱門後麵,悄悄探頭往外看著。
成玉臉色蒼白如紙,被眼睛紅紅的舞陽公主扶著,身子軟軟的,一手扶著肚子,一手輕輕推開了舞陽公主:“我要見易名!”
他說出這句話便已滿頭大汗,身子看上去搖搖欲墜!
舞陽公主急得直抹眼淚:“王兄,成玉他一早上朝去連奏四本,與幾位大臣當堂對峙,已經耗儘了所有精力!現在身體快撐不住了,你就不要再攔著他了!”
他居然拖著這樣的身體上朝去,真是頭倔驢!
魏王爺冷冷一甩袖子:“知道他病重為何不去找禦醫,非要跑到這裡來是何道理?”
他剛跟淩萱兒保證幫她把人打發了,怎麼這人這般難纏!
舞陽公主不管,直接過來伸手拉魏王爺:“他現在已經到這了,再也沒精力再去找彆的大夫,你彆攔路,讓我們進去。”
“誒,你……”
這舞陽公主耍起蠻勁來也是有一套,直接伸手抱住了魏王爺,弄得他無所適從:“你這丫頭,這成和體統?”
“反正你是我親哥,彆人還能說出什麼來?”
她就死抱著他不放,身邊的人扶著成玉往內院走去。
小芽想要出去阻攔,卻被淩萱兒拉住,在她耳邊輕聲道:“讓他們把人扶進廂房吧!”
“是,姑娘!”這人看上去實在不好,她也不想真的讓他死在門口。
眾人將成玉扶進廂房,淩萱兒便跟著進去了。
舞陽公主跟魏王爺想要跟進去,卻被小芽擋在了外麵:“二位就不要進去打擾了,我家姑娘要悉心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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