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公主那邊沒有幾日便恢複了健康,而淩萱兒手上的傷痂皮脫落之後,便留下了一塊很難看的疤痕。
她用衣袖將傷蓋起來,自己用藥慢慢的養著。
魏王爺那裡抓的趙大成在牢裡死了,最後也沒問出到底是誰指使的。
淩萱兒一度懷疑公主,可是跟誰都不能說。
一個月之後,成玉的孩子辦滿月,給她來了請帖。
她自然是不去的,讓小芽挑了件禮物提前送過去,聊表心意。
沒想到當晚大郎又突然從天而降。
淩萱兒很煩他這種行為,十分氣惱的看著他。
大郎走過來,一如既往的坐到她床邊:“最近公主身體恢複的很好,多虧了你!”
“你就為這個來的嗎?”
“不是,我想來看看你!”
他又這樣,淩萱兒十分不耐煩的向他擺手:“你趕緊離開,我不想見你!”
“萱兒,我是來跟你道彆的!”
“哦,你要走了,也是好事!”
她如此態度,令大郎十分失望,伸手想要觸碰她的臉,又不敢,慢慢的放了下來:“萱兒,我怕我走之後無人護你周全,萱兒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你說錯了,魏王爺跟小芽都會保護我的,倒是你們裴家人離我遠一點,反而更好!”
她說這話的時候,根本連看都沒看他。
大郎又氣又失落,站起來恨聲道:“魏王爺是什麼身份的人,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免得到頭來後悔莫及!”
“不用你管,我與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她如此絕情,大郎實在無奈,帶著滿心的傷感默默跳出了窗外。
小芽在他走後摸了進來:“姑娘,他走了你不難過吧?”
“什麼話,我怎會為他難過?”
她才不難過,身邊有小芽和魏王爺,自從離開裴家之後,她過得好著呢!
小芽扶著她躺下:“你傷剛好,要好好休息!離裴家人遠一點會比較好!”
“好,你放心吧,我沒事!”
到了成玉家孩子滿月這一日,淩萱兒真的沒有去。
卻沒想到第二日,公主和成玉的馬車來到了縣主府。
淩萱兒躲他們都來不及,他們怎麼又來了?
她十分不樂意,可還得出去迎接。
“參見公主、駙馬!”
公主剛出月子,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
見她出來行禮,立即過去扶起她:“姐姐,快快請起,你這樣舞陽可承受不起!”
哎呦,這公主的病真是都好了?
麵對這前後判若兩人的公主,淩萱兒心裡真是沒譜。
可是公主卻十分熱情的過來拉著她的手一起走進去。
一路走著,還一路跟她說:“這次多虧了姐姐,我才能恢複得這樣快,隻是昨日寶兒滿月宴,姐姐沒有去,真是遺憾!”
“公主跟小少爺安好便好,易名身份特殊,實在不宜過去!”
“是,姐姐說的我也理解,可是我跟成玉還是不放心姐姐,今個特意過來看看,聽說姐姐為了我舊傷複發,也不知現在怎樣了?”
“都好了!”
她們進得屋裡,舞陽非要撩開袖子看她手臂上的傷疤。
她被她撩了袖子也是無奈!
隻是那手臂上的疤痕觸目驚心,任誰看了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