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經曆過那樣的事?
淩亦萱走後,大郎一個人坐在帳中,連衛兵送來的飯菜都沒動過。
酉娘過來找他,見他案上冷掉的飯菜便笑了:“將軍,今個跟淩女醫出去,不開心嗎?”
大郎頭也沒抬,對她道:“你怎麼過來了?”
“嗬,我是將軍的妾侍,當然是過來伺候將軍了!”
“我說過,這裡是軍營,你一個女人家,安心待在自己的帳中,不要到處亂走。”
一聽他的警告,酉娘煩得直捂耳朵:“哎呦,我的將軍大人,您知道酉娘是個愛熱鬨的,可做不到人家淩女醫那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日裡就憋在那一個帳篷裡,居然也憋得住!”
她一提淩亦萱,大郎又沉默了。
他內心裡就喜歡她那個樣的,無論她做什麼都是好的,就連她不願意出門的習慣,他都覺得是頂頂正確的!
見他又沉默了,酉娘笑著坐了下來:“我的將軍大人,您心心念念的人已經來到了您的身邊,為何還如此憂愁?”
他與淩亦萱之間的那些事,她理解不了。
大郎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不方便照顧她,以後你便替我多照顧她些。”
“是,酉娘身為將軍的妾侍,自當伺候夫人!”
她一提夫人二字,大郎忍不住抬頭看向她:“你說什麼?”
“嗬,夫人啊,她不是您明媒正娶的夫人嗎?”
那是以前的事了,他們已經和離,隻不過以後的話,他會再把她娶回來的。
所以,大郎點下了頭:“你說的對!”
淩亦萱回自己營帳的時候,發現白俊守在小芽的身邊。
一見她回來了,白俊立即跪了下來:“縣主!”
“你怎麼在這裡?”她對他的態度冷冷的,白俊本就忐忑的心裡更不好受:“縣主,白俊知錯了!”
“在你心裡比武受傷在所難免是不是?可是在我看來,你若心裡特彆緊張這個人,又怎會舍得傷她一分一毫!”
她這話說得白俊汗顏,跪在地上低著頭,無話可說。
淩亦萱也沒給他麵子:“你出去吧,這裡有我看著。”
見她明顯的驅趕自己,白俊心裡痛得難受,跪著爬過來拉著她的衣服問:“師娘跟白俊生疏了,再也不像過去那樣疼白俊了!”
淩亦萱一腳將他踢了出去:“你都已經當將軍的人了,怎還可以這樣做小兒姿態!再說,我不過比你大兩歲,根本沒資格做你師娘!至於你自己犯下的錯誤,要勇於承擔,勇於改正,光在這裡苦苦哀求沒有用,知道嗎?”
白俊得了她的教訓,在地上磕了個頭:“謝縣主教誨,小芽的事,白俊會負責任的!”
他站起身,昂首挺胸的走了,淩亦萱看著他的背影,倒是有些欣慰,他也已經長成男子漢了!
白俊走後,小芽便睜開了眼睛。
淩亦萱看著她笑:“終於肯睜開眼睛了,白俊的話你還滿意嗎?”
被她這樣一說,小芽不好意思的偏過了頭:“滿意什麼?他傷了我,等我好了,還要找他算賬呢!”
“嗬,他可不是這樣想的,他可說要對你負責呢?”
她居然取笑她,小芽紅著臉瞪她:“我是死了還是殘了,他要負責”
“嗯,你這樣的傷,他們都以為你殘了!”
“真的嗎?”聽到這個消息,小芽實在不好受。
她可是練武之人,若是手殘了,以後可還有什麼用?
淩亦萱笑著過來,按了按她的手:“有感覺嗎?”
小芽點頭:“有。”
“那便不用擔心了,我會神經再植技術,你的手會好的!”
“真的嗎?”小芽聽了喜出望外。
淩亦萱湊過來對她狡黠一笑:“不過這個消息可不能太早讓白俊知道,你得好好折磨折磨他,不能太便宜他了!”
“嗯!”小芽也跟她眨了眨眼。
當第二日白俊再過來看小芽的時候,發現她坐在床頭,一隻手吊著,一隻手端著藥碗。
白俊見她醒了,反倒有些躊躇不前了。
他將她傷得那樣重,真不知該如何麵對她?
小芽看到他冷哼了一聲:“你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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