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亦萱已經喝得完全斷了片,連他帶自己來了哪裡都不知道,就任憑他將她放在柔軟的床上。
大郎伸手摸上她白裡透紅的臉,她怕癢的動了動,可是這次他卻沒有撤回手。
在京城的時候有諸多的顧慮與誤會,令他不敢像現在這般靠近她。
可是現在來到這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似乎人的天性得到解放,內心裡掩藏著的感情便釋放了出來。
這裡沒有魏王爺,沒有二郎和三郎,也沒有老娘,隻有他們兩個人,再也不用顧忌其他,她就在他眼前,他要好好把握住她。
大郎順勢躺到了她身邊,將她抱在懷裡。
淩亦萱第二日很晚才醒來。
當她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居然是酉娘放大的笑臉。
她正對著她笑:“夫人,您醒了?”
淩亦萱起身,使勁敲了敲疼痛的頭顱:“哎呀頭疼!”
“夫人先喝碗醒酒湯吧,將軍臨走之時吩咐的!”
“將軍?”
淩亦萱突然一下子想起來,自己昨晚喝多了,後來怎麼樣,就都記不起來了!
她看了看自己所處的營帳,居然是大郎的軍帳,嚇得她立刻驚跳起來:“我怎麼會在這裡?”
酉娘笑著跟她解釋:“您昨日裡喝醉了,便被將軍抱進了軍長!不知昨晚睡得可好?”
她這問題一出,淩亦萱的臉刷就紅了。
她怎麼就對這個裴誌武生不出防備之心呢,昨天居然被他抱到這裡來了?
她仔細檢查了身上的衣物,應該沒什麼事,若是那人真對她做了什麼,她應該不是這種感覺。
見她如此緊張,酉娘忍不住又笑了:“夫人怎麼衣物這樣整齊,難道昨夜裡沒跟將軍圓房?哎呦,我們將軍真是好定力,居然能夠坐懷不亂!”
被她說笑得淩亦萱滿臉通紅,直接跑了出去。
外麵十分安靜,大部分軍士都打仗去了,她一路跑回自己的營帳,發現小芽也是剛剛醒來。
一見她,還有點臉紅。
淩亦萱過去,一眼看到她紅腫的嘴唇,忍不住笑問:“你昨夜做什麼去了?”
小芽不敢回答她的問題,直接反問於她:“你做什麼去了?怎麼一早從外麵回來?”
“嗯……”她也不好意思回答。
小芽急得站了起來:“你是不是跟那個裴誌武走了,他傷你還不夠嗎?”
這句令淩亦萱臉上的紅潮立即退了下去。
她昨夜喝斷片了,將所有的煩惱都忘了,居然被那人帶走?
現在想起來真有些懊惱!
不過她也沒有因此而放過小芽:“你彆說我,你的嘴是怎麼回事?”
小芽被她問道也不再隱瞞:“那個小子,居然吻了我!”
她說到這裡便臉紅了!
淩萱兒見她這樣,心裡那點顧慮也就越來越小了:“要不然,你就嫁給他吧?”
算了,彆想那麼多,豁出去,讓小芽去爭取她的幸福!
她這樣一說,小芽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不行,我不會嫁人的,你知道我的情況,嫁給他就等於害了他!”
見她為難痛苦的樣子,淩亦萱扶上了她沒有受傷的肩頭:“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小芽是何等乾脆利落之人,若是對白俊沒有情愫,不至於這樣為難!
“我不知道!”小芽多年來做得都是無情的死士,她不懂什麼是愛,以前也沒體驗過,沒有經驗。
隻是一門心思的覺得,自己這樣的身體,不要連累了彆人,尤其是像白俊那樣笑起來一臉陽光,溫柔體貼又善良的男人,不是她這樣的女人應該招惹的!
見她為難的樣子,淩亦萱笑了:“想不通就先不要想那麼多,我相信水到渠成這個道理,也許天長日久,你便知道自己該如何決定了!”
雖然她感情的事也處理得一塌糊塗,但她自認為還是有經驗的!
所以,這次居然還開導起小芽來了。
她們兩在帳中剛聊了一會兒,酉娘便端著兩碗醒酒湯過來,一進門見小芽那樣子,也是掩嘴偷笑,卻沒再取笑她。
“將軍,跟白俊臨走的時候交代我,要好好照顧你們兩個,我可不敢怠慢!快點先喝醒酒湯,再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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