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家姑娘!”小芽出了傷兵營帳找不到她,便尋到這裡來,正見周大人拉著她的衣袖,便過來吼了這一嗓子。
周大人認識小芽:“雅校尉,您彆誤會,我是真心向淩女醫求親!”
他還敢說,小芽立即拔出寶劍。
這下可把周大人嚇了一跳:“你做什麼?”
小芽冷哼道:“知道我在這,還不知道我們姑娘是誰嗎?”
她這樣一說,周大人似乎想到了,不敢置信的看著淩亦萱:“你是易名縣主?”
京城中的官員都知道雅校尉一直跟著易名縣主,可他卻沒想到,這淩亦萱會是易名縣主?
小芽將劍壓在他脖子上:“也不看自己什麼德行,憑你也配向縣主求親嗎?”
“小人不敢,小人該死,該死!”
周大人現在明白了,人家縣主怎麼會看上他這樣的半大老頭子?
小芽收了劍之後,周大人夾著尾巴便跑了。
一邊跑還一邊想不通:這易名縣主不是傳說跟魏王爺交好,怎麼又跑到這麼遠的地方,跟裴大將軍在一起?哎呀,真不是簡單的女人啊!肯定是魏王爺那頭沒戲了,又來這邊找機會,真是太善於鑽營了!
虧他還想撬了裴誌武的牆角,這樣的女人他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周大人當天就要帶著隨從離開,卻不想被裴誌武叫到了軍帳之中:“周大人這是要走嗎?”
“是,糧餉周某已經送到,該回京複命了!”
“周大人不忙走,再多住幾日吧?”
“不了,不了,周某公務在身,不宜久留!”
“嗬,周大人倒是心急……”
周大人以為大郎接下來的話會是‘不便久留’卻不想卻是:“可惜你沒那麼好回去了!”
他不解他的意思,裴誌武向旁邊的師爺使了個眼色,他便拿著賬本跟他對起來:“餉銀應該是十萬兩,可清點下來,卻隻有九萬兩!糧食十萬石,也剩下九萬石!草料三十萬石,卻隻剩下二十五萬石!倒是軍服一件沒少!”
他這意思很明確了,指周大人虧空。
他這些帳一念下來,周大人臉就白了:“裴大人,你我同在朝為官,應該知道這裡的規矩,糧草餉銀在路上有所消耗是常理,你不能卡這麼緊啊!”
其實若是按照慣例,他這點虧空算是少的了!
可因為他一而再打淩亦萱的主意,大郎就要整治他;二來也不想讓這些貪官的貪汙犯罪的行為,成為慣例!
所以伸手一拍案子:“你們在路上吃喝用度朝廷不是撥了你們銀子嗎?就算糧草在運輸途中有損耗,但這銀子不會也憑空蒸發了吧?”
“裴大人,你不能這樣說,朝廷給的餉銀實在單薄的很,我帶著這麼多人走到半路就用光了,為了把糧草運送過來,才不得不事急從權,動用了些銀兩!”
“嗬,三個月的路程,你走了半年,花銷自然是大了些啊?”
他這樣咄咄逼人,周大人也急了:“裴誌武,我姓周的自認兩袖清風,沒一兩銀子進入自己的口袋,你不要欺人太甚!”
“是嗎?是沒有一兩銀子進入你的口袋,但是聽聞你沿途買了五個小妾,銀子是不是都花到她們身上去了?”
“你胡說,胡說,我用的是自己的俸祿!”
“你一年俸祿多少?身邊十三房小妾,五子六女,一眾仆從,兩座大宅,一百畝良田,是你靠自己俸祿能供養起的嗎?”
這可把周大人說得啞口無言了!
他這人好色,小妾多,老婆就是這樣被生生氣死的!
就因為那麼多女人要養活,才走上了這貪汙受賄的不歸路!
這次那一萬兩銀子都被他花在女人身上,本想這是慣例,就是到了軍中,那些苦哈哈的將軍們,也是會留起一大部分銀子來中飽私囊,所以,根本沒人會把點事給捅出去。
他卻沒想到,遇上裴誌武這麼一個不缺錢的!
人家家裡有的是錢,一個子也不貪,還自己掏錢給將士們買糧食吃!但是,對於這種貪官,是零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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