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煥越想越氣,簡直要頭頂冒煙了。
薑蘅在約定的劇場前麵,看到了文哲。
兩個人打了招呼,文哲笑著說:“你今天真漂亮,外麵風大你先進去,我去旁邊買兩杯奶茶就馬上來。”
薑蘅:“我不用喝東西,一起進去吧。”
“你現在雖然不口渴,但是一會兒想喝呢?反正也還有段時間才開始,你進去等著我,我一定開場前就來。”文哲溫柔的笑了下。
薑蘅聳了聳肩:“那好吧,謝謝。”
陳煥隔得遠,雖然聽不清兩個人說什麼,但是從表情就能推斷出不是什麼好話。
該死的狗男女!不要臉!
薑蘅進入了劇場,陳煥跟著文哲的身後。
他決定個這個家夥談談。
文哲一隻手提著奶茶,手機響了起來,打電話的是他的大學室友。
“你說得最遲下個月還我錢,我自己有用處,不要再放鴿子。”
文哲笑了下:“你放心吧,絕對沒問題。”
“你真的吊了個小富婆?”室友不太放心的問。
最近文哲迷上了賭博,再加上他平時開銷也大,問周圍一圈人借了錢。
而且這家夥還信誓旦旦的說,找了個巨有錢的女朋友,欠了再多錢也能還上。
“這個當然,今天我就把人約了出來,待會兒給她喝完飲料晚上就去開房,我到時候拍個小視頻,你要不要看福利,真的是個極品美女。”
要不是她有點奇怪,自己還真想和人長長久久的相處下去,不想拿私密視頻威脅人。
“嗬嗬嗬,還是你小子厲害,把女人騙的團團轉。”
文哲還想吹噓幾句,突然有人從後麵踢了他一腳。
他摔了一跤,手裡的奶茶灑在身上。
文哲還沒站起來,臉上有挨了一拳頭,他開始還能反抗,漸漸的隻有挨打的份了。
他摔倒的時候眼鏡不知道去哪裡了,整個世界都是模糊的,全身都痛,他覺得自己遇到了個神經病。
感受到了生命危險,挨打的男人開始大叫‘救命’,隻是周圍的人哪裡敢勸架,打人的那位年紀不大……但是看著好凶。
劇場來了八個安保,費了好大的力氣把兩個人拉開了。
報了警之後,剛好附近一公裡內就有個派出所,很快來了輛警車把兩個人帶走了。
文哲戴上被壓碎的鏡片,看清打自己的人後一臉震驚。
“你怎麼在這裡,你是不是瘋了?”
陳煥冷笑一聲:“咱們沒完,以後看到你打你一次。”
文哲接觸到對方冰冷的眼神,一句話說不出。
他開始大聲的叫疼,叫嚷著要去醫院。
不過他看起來的確很慘,整個臉都是腫的,多出軟組織受傷。
那小子下手真狠,幸好被拉開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警|察讓受傷的人先去醫院處理,把陳煥帶回了警局。
薑蘅一直看時間,還有三分鐘就開始了,為什麼還沒有來?
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
文哲的手機被摔壞了,薑蘅打電話過去,那邊是關機的提示音。
她決定去外麵看看,然後就聽路人說起十分鐘前的鬥毆。
其中一個人的確是戴著眼鏡,提著奶茶,不過另外一個雖然凶狠,但是長得真帥啊!
不知道是不是情感糾葛。
薑蘅有些急了,連忙又問:“兩個人打得怎麼樣,那個戴眼鏡的還好嗎?”
“眼鏡仔被打的和挺嚴重,按在地上狠狠摩擦,鼻子都出血了!”一個好事者說。
薑蘅‘臥槽’了一聲,來不及多想,趕快跑到路邊攔了計程車。
薑蘅下車就衝進了派出所,滿臉焦急的問:“警察叔叔,剛才在劇場門口打架的人呢?”
“哦,你是被打的那位家屬,還是打人的家屬?”年輕的民警問。
薑蘅:“是戴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人。”
“那他去醫院了,打人的那位在我們這裡。”
民警指了下坐在旁邊的人,還帶著手銬呢,不過對方看起來情緒很穩定,所以沒關到審訊室。
剛才他簡單的審了幾句,還是未成年。
問什麼原因打起來的,這家夥就說是對方欠揍,至於為什麼欠揍,又閉嘴不說了。
這還真是個叛逆青年。
薑蘅看過去,臥槽這不是陳煥嗎?
發生了什麼,這兩個人怎麼打起來了?
兩個人對視,陳煥移開視線冷笑了聲。
“……”
什麼態度啊這個家夥!
薑蘅想了下說:“警察叔叔,我剛才說錯了,其實我是這位打人的家屬,我認識他。”
警|察叔叔一臉疑惑:“……你不是說找戴眼鏡的,這位可不是啊。”
薑蘅:“……就是他。”
警|察叔叔意味深長的看著人:“你們現在的小年輕啊,在男女關係上真優秀,簡直太優秀了!”
薑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