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本家那位張大帥的手筆(2 / 2)

在盒子裡挑挑揀揀的一陣,張之維看到了一包盒子上寫著pirate,還畫著一副鬼佬持刀圖案的香煙,說道:

“就這個吧,海盜香煙!”

“嘿,這位先生您眼光真好,這煙可是翹貨,很多大文豪都好這一口呢,不過啊……這煙可不是什麼海盜香煙,這叫‘老刀牌’香煙,因為這個煙的盒子上有一個洋人拿刀的圖案,所以被稱為‘老刀牌’。”

乘務員一邊笑著解釋,一邊把煙遞給張之維。

“是嗎?”

張之維拿著“老刀牌”香煙看了看,指著上麵的pirate說道:

“刀隻是圖案,這串字母在洋文裡的意思就是海盜,不過,你願意叫‘老刀牌’,那就叫‘老刀牌’吧!”

張之維當然知道這煙叫“老刀牌”,他甚至還知道,這煙在建國後,會被收歸國有,改名為“勞動牌”,最後在九幾年停產。

不過,那都是很多年以後的事了。

現在,相較於老刀牌的名稱,張之維更願意叫它本來的名字——海盜香煙。

畢竟製造它的人本來就是一群海盜嘛。

“這還是先生您洋氣,知識淵博,我這種哪懂洋文啊?大家都叫他老刀牌,我也叫他老刀牌了。”乘務員笑道。

隨後,他又去給其他人分發香煙。

見張之維拿了包海盜牌香煙,陸謹,呂慈,王藹上人也各拿了一包。

很快,火車開動,噴吐著蒸汽,如長龍奔馳在鐵軌上,帶起的疾風中卷著無數的野花野草。

火車沿著山勢上行,張之維靠坐在躺椅上假寐,實際則是又開始了打磨性命。

陸謹和呂慈則是在一番眼神交流後,很有默契的把守夜大事交給了王藹,兩人也開始打坐修行起來。

都是知根知底的發小,雖然王藹看起來像個什麼都不懂,隻會壞事的傻叉。

但他要真是個傻叉,呂慈也不會拖著他來遼東了。

這小子,可能會在關石花身上犯糊塗出醜,但其他時候,可是陰的一批。

所以,陸謹和呂慈也放心把後背托付給王藹,讓他來守夜。

隻見王藹一臉憨厚。在鼓鼓囊囊的包裹裡翻找了一會兒,取出了一堆桂花糕,又取出了一副畫卷,一支畫筆。

然後,一邊吃著桂花糕,一邊悠閒地在畫卷上塗塗畫畫。

他畫的是小人,有些醜陋不堪,像是一個剛學畫畫的孩童畫的一樣抽象。

但無人看見的是,他每畫一個詭異抽象的小人,這個小人就會從畫卷跳出來,化作一團肉眼難見的黑氣。

此刻,正值深夜,蒸汽火車哐當哐當的開動著,鍋爐燃燒,冒出騰騰蒸汽的同時,也帶出了大量的煤灰,這些煤灰溢散在空氣中。

而王藹畫出的那些小人,就隱藏在煤灰裡麵,它們有些爬出車窗,來到車頂,有些則來到其他車廂警戒,環顧四周。

還有些則沿著車窗,在車廂裡亂爬,伸出頭,挨個打量每一個人,偷聽他們的談話,確定其是否具有危險性。

隻聽得先前被張之維嚇破膽的那幾個富商在商量事情。

不過,或許是知道張之維一行人本領高強的緣故,他們沒有說話交流,而拿出一張紙,通過寫字來交流情況。

一人寫道:“要不,咱們下一站下車吧,換個車廂,那幾個年輕人太可怕了,特彆是最高的那個,我去年看的錢塘江浪潮,都沒他給的壓迫感足啊,隻怕是有修為在身的異人啊!”

“我也覺得該換,剛我保鏢給我說,這幾個人都是本領高強之輩,一旦動手,他甚至可能都來不及開槍,就會被殺死,我那保鏢的本事,你們也是見過的,是個異人,幾十人近不了身,他都這麼說了,那還有假?一想到這等強人就在不遠處,我就發怵啊!”

“都怪你老劉,我都說了包一個車廂,伱偏偏說不用,還說能坐特等車廂的,都是非富即貴,我們可以結交一下,擴展一下人脈,朋友多了好辦事,結果你瞧瞧,這都是什麼事啊,差點命都沒了!”

“對對對,老劉,這事你做的不地道,我們這次可真是倒了大黴,還是趕快換車廂吧!”

那位老劉廠長寫道:“其實也不能這麼說,從這那幾人的打扮和氣質上來看,絕對是非富即貴,甚至可能在異人圈裡都很有地位,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事,主要還是幾個保鏢不開眼,伸手摸槍觸怒了他們,若是正常情況,不說結交上,起碼不會交惡。”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要換車嘛?”

老劉廠長沉吟片刻,寫道:“大可不必,看他們的樣子,多半也是去東北的,剛才他們沒對我們動手,估計之後也不會,我們就跟著一路,安全有保障!”

“也去東北,也是去投靠大帥的?”又一個人寫道。

“應該不是,你們沒聽到嗎,之前他稱呼大帥為姓張的,估計不是一道人,所以接下來,我們要謹言慎行,彆惹得他們不快,等到了奉天,去向大帥彙報一下此事,看大帥能不能知道這些人的底細!”

老劉廠長拿著鋼筆,沙沙的寫著。

但他看不見的是,在他寫字的時候,一個肉眼看不見的扭曲人影,在把頭埋低,幾乎是貼到了他的紙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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