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張之維話一出。
呂慈第一個響應:“懂了!”
陸瑾第二個響應:“乾就完了!”
王藹覺得有些格格不入,這真的能算策略嗎?這不就衝進去亂殺嗎?
“對了,小天師剛才說要起壇作法,毀掉炁局,難道就是你之前轟掉藤田司令部和明麵上的那個鐵路公司所用的手段?”劉渭連忙問。
即便劉渭是江湖小棧的當家人,但對張之維的飛雷劍手段,卻還是一無所知。
主要是這手段是張之維近期才弄出來的,而且除了濱城的倭寇外,就隻有天師張靜清領教過,所以即便他手眼通天,卻也無從查起。
最初劉渭的想法是,這應該是龍虎山的一種威力奇大的一次性法器,屬於很珍貴的那種,應該不能多用,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聞言,李書文也看了過來,對於張之維端掉藤田司令部的手段,他也是很好奇的,之前之所以不問,主要是為了避嫌。
畢竟萍水相逢,一見麵就問對方壓箱底的絕活,這不冒昧嗎?!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都要一起搞事了,自然得知道些具體的根底。
張之維拿著東風大劍,在手裡挽了個劍花,道:
“沒錯,就是那個,雖說這隻是一點微不足道的小手段,但破點倭寇弄的炁局,想必問題不大!”
眾人一聽,頓時無語。
紛紛心裡腹誹,你一來就讓倭寇的司令部和明麵上的鐵路公司兩開花。
威力都堪比艦炮了!
你管這叫小手段?
還微不足道?
汝聽!
人言否?
“我知道正一門人隻需開壇做法,就可以引動天地偉力,施展諸多神通,不過有些威力大的法壇比較繁瑣,需要很多人配合才行,一個人很難開起來,難道這個法壇,是你們四人配合開啟來的?”李書文問。
行走江湖多年,李書文對正一教的手段,還是有些了解的,早年間,蜀地大旱鬨饑荒,民不聊生,他曾見過青城山的道士們做法求雨。
那次據說開的是一個大醮,青城山的道士幾乎是傾巢而出,一共來了五百多位,一同腳踏禹步,打醮祝禱,花了三天三夜,才讓風雲變色,天降大雨,解了一縣之災。
雖說殺傷性的法壇與求雨之類的功能性法壇不一樣,但李書文料想,這麼大威力,肯定不是一個人能搞定的。
卻不曾想,陸瑾說道:“沒有,不用我們四個人,而且一點也不麻煩,張師兄拿起一把劍,用手一拍就搞定了!”
劉渭:“…………”
李書文:“…………”
“用……用手一拍……就搞定了?”
李書文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但突兀聽到這個消息,還是讓他狠狠吃了一驚。
“這……這麼簡單?”劉渭同樣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沒有沒有!”
張之維擺了擺手,解釋道,“那是我提前開壇做法,把敕令的神力封在了符籙上,所以才能一拍就使用。”
“而且,還要附加一些其他手段,總之很耗費精力,即便是我,一口氣最多也就能發個……五六發吧!”
張之維往保守了說。
一聽此話,即便是李書文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裡忍不住腹誹,聽你這語氣,五六發還嫌少啊?
這種殺手鐧一樣的手段,誰不是傾其全力,也就能發動一擊,你一口氣能搞出五六發,還不知足,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就連劉渭也忍不住說道:“五六發的話,這很嚇人啊,對了,小天師,若你不使用提前準備好的符籙,直接開壇做法使用此招,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作為一個搞情報的,他下意識的詢問道。
“大概八九分鐘吧!”
張之維也沒做隱瞞,這種事就算傳出去,對他也無傷大雅,誰家道士出門,不提前備好符籙的啊。
而且,飛雷劍隻是威力大,射程遠而已,遠算不得是他的殺手鐧,掐著這個時間來找他麻煩,無疑是自尋死路。
“八九分鐘?”劉渭歎道:“你這比造炮彈的速度都快了,之前我還覺得這次行動會有一些風險,畢竟那個實驗室最深處的情況,我並沒有查明白,可能會有變數,但有你這手段,我看這次是十拿九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