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感覺自己已經過了對這事上頭的階段了,不像二十歲剛開葷那會兒一樣,估摸著是激素不太對吧,他腦子裡動不動就會想要去找沈嶠青玩,渴望的念頭非常旺盛。
所以隔三差五就要去找沈嶠青,沈嶠青必須隨叫隨到,有時他隻能擠出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都要把沈嶠青喊過來搞一次。
他讓沈嶠青起就必須起,停就必須停,他不喊停就不準停,搞多久歸他說得算。就是感覺那會兒不管怎麼搞都覺得不夠,有時整個放假他都待在沈嶠青家廝混,也不覺得膩。
現在回想一下,他也想不通自己當時怎麼會那樣,跟動物似的。
差不多到大四,周念就覺得玩夠了,畢業以後更是,他把重心轉移到事業,現在一星期喊沈嶠青一次就算好的了。
有時他覺得累了不想要,不想跟沈嶠青親近,但睡還是要睡在一張床上的,也不管沈嶠青。沈嶠青知道他累,平時都很乖,並不會對他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今天是放假。
偶爾他發善心,就會喂一口肉給沈嶠青吃。
但周念懶得主動,對沈嶠青說:“行吧。”
沈嶠青眼睛一亮,假如他要狗尾巴的話,這時候估計已經搖起來了。周念抬抬手,沈嶠青就把他抱起來運到床上去。
周念作為一個精於身體鍛煉的警校生,體重可不輕,他早已不是少年時的身材,現在已經成熟了,因為之前時常在外麵跑公務,即使做了些防曬,但周念露在外麵的皮膚還是被曬成了淺小麥色的,而遮住的地方則還是雪白的。
沈嶠青一顆一顆地打開他的襯衫紐扣,就像是在拆一份珍貴的禮物,小心翼翼的。
周念放鬆身體,隨意讓沈嶠青擺弄。
他覺得會有點無聊,沈嶠青解他皮帶的時候便輕輕踢了沈嶠青一腳,就算沈嶠青已經箭在弦上了,卻也還是老實規矩地停了下來,頭上冷汗涔涔地問:“不行嗎?”
周念卻說:“去把我桌上的文件拿過來。再拿一支煙跟打火機。”
沈嶠青照做。
周念把煙叼在嘴上,說:“點煙。”
點完煙,才繼續指示:“行了,你可以繼續了。”
他躺著,一邊抽煙一邊看文件,表情還挺嚴肅,跟他在警察局工作的時候無二,隻是不管沈嶠青在下麵乾什麼。
床上鋪著柔滑的絲綢床單,他的身體輕緩地一晃一晃,把四邊塞好的床單都蹭亂了。
沈嶠青時不時地問一句:“這個力度和頻率還行嗎?”
周念敷衍地“唔”兩聲,看都不看他,其實是挺舒服的,就像是按摩了,不過他沒空把所有心神都沉浸在其中。
抽煙是周念這幾年學會的。
自然而然就會了,乾他這行經常需要加班熬夜,有時必須提神,可以喝□□的飲料,但是茶啊咖啡啊畢竟也不方便隨身攜帶,周念也不喜歡吃檳榔,所以偶爾會抽支煙。
他不喜歡太過辛辣刺鼻的香煙,他最愛的一款是薄荷味的細煙,帶爆珠,口感柔膩,微微的刺激。
他抽煙抽得不狠,也很注意刷牙,他可不想因為抽太多煙而讓牙齒變黃、渾身爛煙味兒。
文件十幾分鐘就看完了。
周念也略微覺得發熱了,畢竟,不可能完全無動於衷,他把文件扔一邊,明明是躺著的,卻睨視著沈嶠青,有種居高臨下之感,皺眉問:“你還沒完啊?”
沈嶠青穿著圓領白棉短袖T恤,緊身款式,把他的身材勾勒出來,下擺網上卷了點,露出一半腹肌,因為發力而緊繃著,形狀明顯,他的領口後背已經全部汗濕了,說:“……還沒。”
周念看沈嶠青一臉忍耐的珍惜的樣子忽然覺得怪好玩的,就像是一隻小狗終於得了塊肉骨頭,舍不得吃,要先把肉味都舔沒了再慢慢啃。
真有意思。
他說一次就是個虛指,讓沈嶠青彆拖太久,沒想到沈嶠青真的就當是隻有一次。
他就看看沈嶠青能忍多久。
周念一支煙抽完了,還讓沈嶠青給自己續上。
他仰躺累了,就換成趴著的姿勢,開始玩起手機來。沈嶠青一隻手支在他的身側,跟做平板支撐似的,儘量不把太多的體重壓在他的身上。
沈嶠青一一照做,周念反複折騰他,他一點也不生氣的。
周念感覺漸漸上來了。
雖然說對沈嶠青已經玩膩了吧,但是畢竟好了那麼多年,沈嶠青太明白要怎樣伺候他才能讓他覺得最舒服。
周念把手機也扔在一邊,自己坐起來,要沈嶠青抱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