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罪入獄的雙胞胎哥哥(1)(一天達成獄霸成就...)(1 / 2)

“你他媽敢還手?找死!”

陶睿倒在地上, 抬眼就看見一個壯漢朝自己走過來,壯漢手臂布滿紋身,背後還有十幾個人在起哄, 他們都穿的囚服。

“成哥!弄死他!”

“讓他三天下不來床哈哈哈。”

“打折他的腿得了!”

陶睿快速了解目前情況,是原主在監獄裡被欺負久了絕望反擊。

那就沒什麼怕的了, 他在成哥踹過來的同時抓住對方的腿將其扳倒, 一拳捶在成哥咽喉,在成哥雙眼凸起、滿臉充血的時候, 狠狠掐住成哥的脖子。

“過來啊,誰敢過來我弄死他!”

陶睿發狠厲喝,把成哥的頭往地上猛撞三下,掐著成哥的脖子迅速退到牆邊。

那股狠勁兒讓人懷疑他要把手指插進成哥的脖子裡!

成哥被撞得七暈八素, 雙手掰著陶睿的手, 被掐得直翻白眼。

其他人都嚇了一跳,一個個指著陶睿大喊:“放手!你想死嗎?”

陶睿冷厲地道:“我死一定拉你們陪葬!都給我退後, 抱頭蹲下!”

他另一隻手的手指摁在成哥眼睛上,猛一用力, 成哥立馬劇痛得掙紮。讓那些想上前群毆的小弟都不敢動了, 急忙喊道:“放開, 我們後退、後退,你放開成哥的眼睛!”

陶睿冷冷盯著他們,他們忙退到牆邊蹲下。

“陶剛你放開成哥, 你要是敢傷成哥,就算你今天不死在這, 在彆的地方也活不了!”

陶睿這才放開成哥的眼睛, 不是他非要狠,實在是這具身體已經受了不少傷, 要是他們都上的話,他打起來太吃力,隻能劍走偏鋒,擒賊先擒王。正好得到個離開的機會,方便融合記憶。

沒半分鐘就有獄警走了過來,用警棍敲了敲欄杆樣式的門,“乾什麼呢?放手,雙手抱頭蹲下。”

這次陶睿很聽話,直接將成哥往旁邊一丟,痛快地抱頭蹲下。

成哥捂著脖子艱難地咳嗽,像是要死了似的。其他人急忙衝過來圍住他,“成哥!成哥?”

“你個王八蛋,老子弄死你!”有人衝著陶睿就要踹過來。

獄警打開門,一警棍敲在他腿上,“乾什麼?所有人蹲下,聽到沒有?”

那些人全都赤紅著眼瞪著陶睿,開始七嘴八舌地大聲說陶睿要殺成哥。

陶睿始終沒作聲,安安靜靜地蹲在牆邊,背靠著牆借力,緩一緩剛才用力過度的疲憊。

獄警皺著眉,用對講機叫來幾個獄警維持秩序,要把成哥送去醫務室。

陶睿適時地出聲道:“我也要去醫務室,他們圍毆我,我是瀕死反擊,正當防衛。”

獄警嗤笑一聲,“你差點把人掐死還是正當防衛?你傷哪了?瀕死勁兒還這麼大?”

陶睿立馬掀起上衣,露出身上的大片青紫,還有皮下出血的狀態,冷著臉說:“當時我已經覺得自己死了,腦子不清楚,反擊都是條件反射。”

“去你媽的條件反射!你是蓄意謀殺!”

“陶剛你有種,你給我等著!”

陶睿對獄警說:“你聽到了,他們恐嚇我,我要求調換牢房。”

獄警又對那些人嗬斥幾句,皺眉看了眼陶睿的傷,這才發現陶睿掀衣服的手在微微顫抖,應該是力竭了真的虛弱,板著臉道:“起來,跟我走。還有你們,一個個的老實點!再敢鬨事扣分關禁閉。”

陶睿跟著獄警走遠了還能聽見那些人吵吵,叫喊著把他關禁閉,讓獄警給他扣分加刑。

到了醫務室之後,那個成哥已經緩過來了,躺在病床上指著陶睿怒道:“警官,給他加刑!必須加刑!他要殺我!”

陶睿淡定地坐到他對麵的病床上,方便醫生給他驗傷。等成哥叫喊完,他冷靜地給了回應,“警官,我被打到休克,根本沒什麼力氣,不存在殺不殺的問題,我對他的攻擊也在正常的防護範圍內。至於當時我抓著他不放,純粹是為了不被那些人圍毆,是正當防衛。”

“王八孫子你放屁!”成哥猛地探出上半身要打人。

獄警厲喝道:“都給我閉嘴!沒問你們不許說話。”

等到傷情鑒定出結果了,醫生遲疑了一下,對獄警說:“成輝的雙眼有一點紅腫,咽喉有一點淤青,外加一點拖拽造成的擦傷,總的來說就是一點皮外傷。”

“不可能!”成輝喉嚨痛得不想開口,但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大喊,怒睜雙眼好像那醫生被陶睿賄賂了一樣。

獄警重重敲了下病床叫他閉嘴,問起陶睿的情況。

醫生推推眼鏡說:“陶剛身上大麵積青紫,有皮下出血的情況,肝脾輕微受損,鑒定輕傷一級,讓他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這個“輕傷”隻是鑒定上的叫法,實際上在普通人看來,陶睿已經是遍體鱗傷了,隻不過沒有骨折或更嚴重而已。

成輝對這個結果相當不滿意,但事實擺在這裡,他自己也感覺躺了這一會兒好像沒那麼難受了,隻能暗叫倒黴,被獄警送回了牢房。

他們那一牢房的人,全都扣了分。監獄裡打架鬥毆的不是沒有,一般說教幾句就算了,但把人打到輕傷以上的程度,那必須得扣分,不然監獄裡豈不是亂了?

成輝和牢房裡的人都在罵陶睿,說等他回來要好好收拾他。要不是陶睿,他們怎麼會被扣分?扣到一定分值可是會被加刑的。

陶睿這會兒卻徹底放鬆了下來,在監獄裡,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絕對是最舒服、最安全的了。

他閉上眼開始了解這個世界的情況。

原主是無辜的,肇事逃逸的人是他的雙胞胎弟弟陶剛。

原主被父母連同弟弟和女友共同調換了身份,他們一口咬定他就是陶剛,讓他頂替弟弟入獄蹲了三年牢,所以剛才他們才一直叫他陶剛。

而真正的陶剛頂著“陶睿”的名字娶了原主的女友,結婚生子,幸福美滿。

這三年都沒人探望過原主,原主無數次大喊自己不是陶剛都沒有用,他的人生就這麼崩塌了。

監獄裡有人欺負他,他根本沒心思在意,就像行屍走肉一般,對喜怒哀樂都沒什麼感覺。直到這一次,他被成輝和那幫小弟欺負狠了才還手,因為他還要出去質問那些親人,他不想死。

但在休克那一瞬間,他窺探到了自己的未來,他的人生徹底被陶剛竊取了。他出獄後找不到好工作,就連普通的工作也會被陶剛破壞掉。陶剛都不用做什麼,隻需要讓人知道他剛從監獄裡出來,他的工作就丟了。

他一直愛護的雙胞胎弟弟,原來從小嫉妒他,嫉妒他成績優異、十項全能,明明他們兩個擁有一樣的臉,大家的目光卻總是被原主吸引。陶剛堅信是原主在出生前奪取了他的營養,才會比他聰明那麼多,於是開始有心機地奪取父母的關愛。

原主活潑陽光,性格大大咧咧很粗心,好多事都沒注意到。實際上陶剛經常會表現出隱忍、委屈、謙讓、失落等樣子,讓父母以為原主不懂事,總是要弟弟讓著他,從而越來越心疼陶剛。

原主出獄後去質問父母,父母隻說三年時間不算長,他那麼聰明還有很多路可走。換成陶剛進去就什麼都完了,真是一點歉意都沒有。他的父母還說,當初事發時魏雪菲已經懷孕了,他們也沒辦法,這樣做對大家都好。

這對原主又是一個打擊。魏雪菲明明是他的女朋友,卻懷了他弟弟的孩子,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他都不知道。他們青梅竹馬長大,如果說他是男生中的發光體,那魏雪菲就是女生中的發光體,兩個人站在一起就是金童玉女,十八歲魏雪菲向他表白他同意了,兩家的家長也樂見其成,他們說好畢業就結婚。

可就在他畢業那一年,魏雪菲竟然做假口供,幫著魏剛。也對,當時她懷了魏剛的孩子,怎麼會讓孩子的父親進監獄?又怎麼會讓彆人知道她和男朋友的弟弟搞到一起去了?調換身份保全了他們的顏麵,除了原主,他們沒有任何損失。

魏雪菲在他出獄後向他哭著道歉,說她沒辦法,卻從來不阻止陶剛對付原主的那些做法。

原主的父母直接報團旅遊,避開原主。

也許原主遠走他鄉放下這一切還能有個好點的結果,可他不甘心,憑什麼讓他餘生一直頂著“陶剛”的名字?憑什麼那些傷害了他的人能繼續幸福的生活?

原主的心理早就出了問題,他不想去思考任何解決問題的方法。他拿了刀殺進陶剛家,隻想和他們同歸於儘。可即將得手的時候,他們的孩子睡醒從臥室出來了,原主一時遲疑,被陶剛反殺。

他最後聽到的一句話是陶剛對警察說自己正當防衛。

至死,他都沒拿回自己的名字,沒得到公正的結果。

現在正是原主進監獄的第三年,是他即將出獄的前夕,已經身患抑鬱症,還有了自閉傾向。所以在原主窺探到未來之後,對出獄的執念也消失了,對這個世界更是失望至極,不願意再麵對任何事、任何人。

所以他將身體交給陶睿,讓自己的靈魂沉睡,不再見那些惡心的親人,隻等陽壽儘時離開這個世界。

陶睿靜靜地躺在病床上,雙眼放空,就那麼安安靜靜的,什麼都沒想。藥物快輸完了,他也沒有喊醫生。

這可把流年嚇壞了,急忙問:【睿哥你沒事吧?是不是受原主的抑鬱症影響了?】

陶睿隻“嗯”了一聲。他在流年的提醒下喊了醫生過來拔針,對醫生的詢問如實回答,就是回答的內容要多精簡就有多精簡。

剛穿來時,他和人打了一架,急於改變現狀,才讓自己的情緒壓過了原主。但現在一放鬆,他就受到了抑鬱症的自閉傾向的影響,情緒無法控製地沉浸在很低的狀態。

但陶睿知道這樣是不行的,好在他受到的影響是一部分,自己的理智思維還是占主導,很快就想到這個病情可以利用。

他問了一下流年關於梁玉馨的情況,確定梁玉馨可以應付她那邊的危機,便不著急出去,安心地睡了一覺。

到晚上放飯時間,陶睿找到醫生表示要回去。他在這裡躺著和回牢房躺著其實沒差彆,醫生叮囑他每天過來打針吃藥就讓他回去了。

陶睿走進食堂,容納很多囚犯的食堂立馬為之一靜,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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