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仿若錯覺。
這邊,趙景行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請嚴臻吃個飯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反而有嚴臻在,好處還大一些,到時候就算他有一二點事做的不得體。趙青昭應該也會秉著家醜不外揚的原則,放他一碼。
唔……應該…應該會放過他吧!以應該是他想多了。
收拾好東西後三人就走了。臨行前,趙景行磨磨蹭蹭就是不肯上馬車。
這倒是有些新鮮,趙青昭順著趙景行的視線一掃,就看見了前麵嚴臻的馬車。
嗯…原來是不想跟他一起坐啊!
“你和嚴臻兩個人。”
趙景行暗暗提了一口氣,大哥是發現了什麼嗎?
“很熟嗎?”趙青昭慢悠悠的憋出了後半句話。
“當然!”趙景行斬釘截鐵的回答道,可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媽的,彆說漏嘴了。
“我這馬車你不想上便算了,但你中途若是後悔了,我可是不會停車的。”
“大哥你同意了。”趙景行一臉震驚的望著趙青昭。
趙青昭微笑“話可聽清楚了。”
“大哥放心,我聽的再清楚不過了。”
趙青昭看著喜形於色的趙景行,輕輕的掩上了車簾。
他給過趙景行選擇的機會的,可他自己不珍惜。他又有什麼辦法。
人生嗎!就是要多吃吃苦頭。要不然怎麼會有個成語叫“憶苦思甜”呢?
另一邊,去了嚴臻馬車的趙景行驚呆了。
隻見。馬車十分寬敞。地上鋪著雪白的銀狐皮。四周纖塵不染,洛陽綢紗有序的垂在窗前,各色茶盞點心整整齊齊在桌上陳列。
嚴臻慵懶的躺在車裡,身上穿著整潔乾淨的外衣。
雖都是緋紅色,但仔細一看,與燒烤時穿的卻並不一樣。
趙景行頭皮發麻,甚至都不敢下腳。
他終於明白,他走之前大哥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他現在就想回去。天哪,這個環境簡直是要逼死多動症啊!
嚴臻卻不怎麼在意,熱情的招呼趙景行坐下。
趙景行躊躇的走了進去,輕手輕腳的就怕把白色地毯上踩黑。
嚴臻倒是接受良好,對毛毯上的黑腳印視而不見。
笑吟吟的問到“怎麼,被你大哥欺負了。”
趙景行懊惱的不行“大哥沒有欺負我。”是他,習慣性的鑽進了趙青昭的坑裡。
“呦,這麼老實啊!”
趙景行覺得嚴臻說的有些奇怪,他仿佛從嚴臻口中聽出了一模失望。!
“彆這麼拘束,放輕鬆,你嚴臻哥哥也不是個外人。”嚴臻見趙景行一副緊繃蓄勢待發的樣子勸道。
趙景行聞言,稍微鬆了鬆肩膀,不欲讓自己的不自在表現出來。
不過這樣他也覺得不好受,總想動動換另一個姿勢。
嚴臻將趙景行的動作儘收眼底,嘴角蕩出了一模淺笑。
他突然琢磨出了趙青昭的用意,趙景行這個小胖子可能又被他大哥坑了。
想到這裡嚴臻熱情的拿出了許多堅果小吃“隨便吃啊,彆客氣!”既然知道了趙青昭的打算,那他當然是配合他呀!
趙景行根本不想吃堅果,他連肩膀換個另一個姿勢,都得計算時間。
要是吃堅果的話,他要考慮的問題便更多了。比如拿哪一個?果核吐在哪裡?
隻可惜盛情難卻,趙景行雖然覺得很苦惱。但是心地下卻十分認可嚴臻為人的。
他覺得他剛剛覺得嚴臻不懷好意一定是錯覺。
他們一個陣營的兄弟,不可能會向著趙青昭這個“外人”的。
馬車慢悠悠的回到了趙府。
趙景行一見到家了,便馬不停蹄的溜下了馬車。
他從來沒有覺得坐馬車會這麼累,全身上下都不自在。
趙青昭勾了勾嘴唇,這還是開胃小菜,現在開心的太早了。
拖嚴臻的福,今日的晚餐趙景行吃了個嘴抹油。
他覺得今天這一天雖然有些許遺憾,但總體來說還算圓滿。
趙青昭表情不變,淨手時給了身邊的風緒遞了一個眼神,風緒心領神會的走了出去,沒有驚動任何人。
“我有一疑問還需諸位解惑。”
嚴臻半眯著眼睛,姿態閒適的回了一句“何事?”
趙青昭揮了揮手,丫鬟見狀拿上了托盤。
托盤上是輕飄飄的宣紙,對折之後讓人看不清上麵的內容。
嚴臻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今日多謝款待,我家中還有事,便先行告辭了。”
趙青昭笑了笑,對嚴臻這一做派不置可否。
片刻之後,嚴臻退了進來“我突然覺得家中的事情也沒有那麼急,還是先聽一聽你有何事吧!”趙青昭竟然叫人堵住了各個出口,看來是有備而來。
趙青昭伸手,將托盤上的宣紙拿了出來,向兩人緩緩展開。
趙景行眉心一跳,發現趙青昭手裡的東西越來越眼熟。
完蛋了,事發了。趙景行張著嘴,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唯恐惹到上頭趙青昭注意。
“我近日發現了兩張試題,試題上的字與你一般無二。可有何解釋。”
趙景行擦了擦腦門上的虛汗,呐呐的囁嚅著“這個…那個…我…大哥”
“我仔細瞧了瞧,發現這兩張試題竟然出自兩個人之手。”
“兩位說說吧!”
趙景行絞儘腦汁想好的狡辯之詞在趙青昭壓迫人的視線中終究沒有說出口。
他有一直覺,撒謊的話情況說不定會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