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新奇著研究起來的兩個人,暗自琢磨著是時候再去趟賭場了。
而且,隻是兩次選擇的機會,是不是太單薄了,讓她再想想還能送什麼。
小貓頭鷹歪頭思考著,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向命運下了狠手。
一環扣一環的命運線,經不起一丁點的變動。
但已知才會產生敬畏,對此世約等於沒什麼了解的赫佩爾,大概就是某種無知者無畏的真實寫照。
不過,就算她知道,可能也不會有什麼多餘的反應。
會對尚未發生的事情產生恐懼,這可不是小貓頭鷹的生存之道。
.
赫佩爾自告奮勇的接過了守夜的任務。
她此刻坐在瞭望台,也沒點燈,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邊睡覺邊寫寫畫畫著什麼。
其實她在研究怎麼起名字啦。
赫佩爾把所有的藍色和黑色都給了淵,現在她手裡,隻剩下代表著憤怒的紅色。
沒什麼好主意的赫佩爾,乾脆直接稱之為憤怒,嗯,十分敷衍。
她在小本子上工整的寫下【淵】和【憤怒】。
那金色要怎麼起名字,赫佩爾再次陷入了呆滯。
她遲疑的在本子上點了點,果然還是想要霸氣又好聽的名字啊。
“怎麼不開燈?”
馬爾科跳上瞭望台,奇怪的看著愁眉苦臉的赫佩爾。
“哦哦哦,我忘了,現在開。”
赫佩爾打開了瞭望台的燈,柔和的燈光照亮了這個小空間。
“我在想招式名字,好難,因為我的能力都好抽象。”赫佩爾把本子蓋在了自己的頭頂,露出半月眼,有氣無力的吐槽著。
“這是你的能力喂,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就是叫昆布又能怎麼樣,你在猶豫什麼喂。”
馬爾科把廚師長煮好的夜宵放到赫佩爾麵前,又放下了一兜零食:“聽說你晚上不用睡覺,以藏給你準備了用來消磨時間的零食。”
赫佩爾看了眼零食,又看了眼自帶bgm的馬爾科,發自內心的說道:“要是全世界的海賊都像你們這樣就好了。”
“那可能有點難。”
馬爾科十分自然的坐在了瞭望台的木桶上,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大致講講?我幫你參謀一下?”
嗯?
赫佩爾盯著馬爾科看了一會,試圖確認他就是隨口一說,還是在套情報。
隻有她自己聽得到的,不死鳥的哼鳴,輕輕落在耳邊,幾乎是在蠱惑她卸下防備。
之前就說過了,赫佩爾對海賊毫無信任,雖然馬爾科他們完全不像是海賊。
但是。
她看了眼馬爾科紋在胸前的白胡子標誌。
“……不要,自己起名字才有儀式感。”
被拒絕的馬爾科聳聳肩,他笑著又放下一個菠蘿:“好吧,那你加油,我先下去了。”
目送著馬爾科離開後,赫佩爾伸出筆戳了戳那顆菠蘿,自言自語著:“好奇怪,我明明沒有做錯,為什麼還是感覺有點鬱悶……”
她端起第十六番隊的廚師長給她準備的關東煮,先喝了一口湯。
沒想到海賊們也會吃關東煮啊,用昆布煮湯果然很好喝,暖呼呼的。
擺爛的赫佩爾,決定按著夜遊神的神話故事起名字,她是想不出什麼特殊的名字了。
赫佩爾叼著關東煮的小木簽,在本子上刷刷刷的快速寫著:
無論有沒有目的和**,都統一叫【供奉】吧。
供奉但無所求的人,跟當初被她送羽毛的德雷克一樣,可以免疫她的大範圍傷害,那乾脆叫【眷者】好了。
至於其他的,嘛,都是交換來交換去的東西,全都叫【交易】,擺爛萬歲,她很滿意。
大概是被踢飛的次數太多了,導致赫佩爾也很喜歡用踢技,所以比起使用能力,她其實更向往那些超讚的體術。
赫佩爾回憶了一下馬爾科的鳳凰印。
可惡,果然好帥氣,真是酷斃了。
雖然怕疼,但是為了享受踢人的樂趣,赫佩爾決定回去後一定要潛心修煉武裝色霸氣。
嗯,雖然理由不太正經,但總歸是難得的主動想要修行。
想來鼯鼠一定十分支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