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太陽海賊團。”
泰格看向養了一段時間門身體後,終於不再像是隨時都會死掉的同胞們。
“我打算用太陽的印記覆蓋掉那些天翔龍之蹄,所有登船的人都要打上這個標記,這樣追過來的人就分辨不出哪些是逃跑的奴隸了。”
天翔龍之蹄,是一個類似蹄子形狀的烙印,那是天龍人的紋章。
他們會給每一個奴隸打上這個烙印,有些體弱的人會直接在這一步死去。
因為那是用燒紅的烙鐵直接燙在皮膚上的,十分野蠻的標記方法。
天龍人怎麼可能給奴隸請醫生呢。
都是靠自己熬過去的。
艾比也有一個,在後背的正中心,赫佩爾還沒想好怎麼消除那個印記。
她也將視線移向那些打著繃帶的魚人們。
赫佩爾歎息著附和泰格:“……太陽嗎,確實是個好名字啊。”
“湯姆,太陽的模具可以交給你來製作嗎?”泰格向那個淡黃色的魚人問道:“最好是能完全蓋住蹄印的形狀。”
“沒問題,交給我吧,一定給你們設計出一個響當當的圖案來!”
坐在珊瑚上的赫佩爾看看赤紅色的泰格,又看看淡黃色的湯姆。
這既視感喚醒了她的記憶,她恍然大悟的對湯姆說道:“原來如此,是你啊,那個泰格從司法島救走的船匠,我記得你給哥爾·D·羅傑造過船?”
“噢!奧羅·傑克森號嗎,那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哈哈哈!”
【聽】得出來,他確實很為那艘船感到驕傲。
就像是一個為孩子感到驕傲的父親。
於是,赫佩爾便也不去問他羅傑是什麼樣的人了。
沒有父親會把孩子交給真正的惡人吧。
再說了,湯姆隻是船匠,他隻對船本身負責,羅傑的功與過又與他有什麼乾係呢。
……嗯?
橋豆麻袋。
對啊,他是個船匠,是個超級厲害的船匠啊。
赫佩爾突然來了精神,她打了個響指,將原本正在心臟裡睡覺的淵給彈了出來。
被迫現身的淵在赫佩爾的指尖打了個滾:“x——xxia?”
“湯姆先生~你知道有什麼讓“早產”的船精靈繼續發育的辦法嘛~”
在場的眾人紛紛看向了浮在赫佩爾指尖的半透明生物,那是生物吧?
湯姆感興趣的湊近,想要觀察一下,但他剛剛俯身接近,就被包裹在淵外麵的那薄薄一層能量刺了下眼睛。
他急忙後仰,遠離了那個看上去並不危險的東西。
被有如實質的惡意刺到,湯姆的眼睛裡迅速泛起了自我保護的淚花。
“嘶——這和我曾經見過的船精靈可不太一樣啊。”
“啊哈哈,嘛,它可能是船精靈的遠房親戚之類的。”
赫佩爾隨口亂說著,她捏著手裡這個拳頭大小的“小包子”,像是捏著個粉色的果凍。
泰格是見過它的,更知道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小東西其實是個大殺器,但是他第一次聽說,這居然是個精靈。
……精靈都這麼殘暴的嗎?
甚平抱著膀在一旁思考了一會,提出了一個赫佩爾從未設想過的解決辦法:“那個你曾經見過的,名為夏利的人魚女孩,擁有著占卜未來的能力,或許可以問問她。”
占卜嗎?
人魚的能力還真是五花八門。
乙姬也好,那個傳說中的人魚公主也好,再加上現在的這個夏利,人魚們的能力,真的是超級犯規啊。
所以這種BUG級彆的團隊,真的需要喬伊波伊來引領嗎?
赫佩爾看著因為淵的登場,而各自湊近了一些的魚人們,突然發現了一件超有趣的事,她不再去想疑似被造物主偏愛的人魚,而是看向麵前的三個魚人。
“嘻嘻嘻,我突然發現,你們三個剛好是三原色唉,紅黃藍,都是很重要的顏色,組合在一起的話,可——”
赫佩爾說著說著突然靜了音,她若有所思的看著麵前的三個魚人。
紅、黃、藍,三原色。
作為顏色,同時疊加即為【黑】。
但若作為光,同時疊加即為【白】。
而黑與白疊加,即為【灰】。
貓頭鷹是色盲,隻能看見黑白灰三種顏色。
赫佩爾想起了當初在馬林福德查到的資料,她回憶著那些【夜遊神】和【黃泉的領路人】的民間門傳說,又琢磨了一會自己的能力,和當初被戰國“震”出來的【自己】。
對她來說,情緒,是有顏色的。
紅色是憤怒,藍色是悲鬱,可黃色是什麼?
她又低聲哼唱出了那首歌謠:“在黎明之前,彩色的人們徹夜狂歡,從黑夜笑到白天。”
泰格看著突然唱起歌來的赫佩爾,沒有去打擾她。
因為與赫佩爾做過還沒有結束的【交易】,所以泰格現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感知到赫佩爾的狀態。
她現在好像沉浸在某種韻律之中,怪投入的。
那就先不打擾了吧。
泰格將他的兩個老夥計叫走,打算先去喝一杯。
今天算是太陽海賊團成立的日子,總要慶祝一下的。
拜訪完尼普頓王的馬爾科也來到了熱鬨的港口,他走近獨自低聲哼唱著什麼的赫佩爾。
貓頭鷹坐在橙紅色的珊瑚上,淵趴在她的頭頂,像是跟著那韻律在呼吸。
不死鳥聽見貓頭鷹在唱歌,
“祂們,晝夜交替,守護著巨大的王國。”
“生者啊,逝者啊,又有何區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