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能影響思想?
唐南洋一寒。
開膛手傑克……可不會有什麼好三觀。
“pogo那家夥有說,屠夫的規則嗎。”唐南洋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努力使自己不去想這個問題。
“在指定獵場內,殺人無上限,時間是一個月,每個屠夫需要殺滿四名逃生者。”
奕洲平靜的說道。
“……有限定獵場開啟次數嗎。”
奕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沒有。”
沒有限製次數,隻要屠夫願意,可以開啟數十次。
這很麻煩。
逃生者的生命受到嚴重威脅。
唐南洋算弄明白了,這款遊戲,就是把逃生者往死裡整。
屠夫玩不成任務沒關係,還可以開啟下一次獵場,逃生者若是沒有逃脫,付出的將是死亡的代價。
不公平,非常不公平。
他抹了一把臉,似乎在平複心情。
難道說,屠夫就沒有什麼限製嗎。
唐南洋沉默了數十秒,再次抬頭,仿佛抓住了一絲希望:“奕哥,在獵場外,屠夫能殺人麼。”
奕洲沒有說話,隻是指了指旁邊的鋼琴——那三個女人的屍體,之前就在鋼琴底下躺著。
唐南洋絕望的閉上眼睛。
幾乎沒有限製,奕洲都覺得pogo對待屠夫的條件有點過分寬容。
唯一需要注意的,隻有搜捕隊罷了。
“我需要馬上開啟遊戲……”唐南洋喃喃道“不完成的話,也會死,對嗎?”
奕洲沒有回答,目光卻轉向門口。
南洋剛想繼續說什麼,門鎖上卻傳來鑰匙的聲音,“哢嚓”一聲,一個老人立在了門外。
唐南洋一驚。
他的新女朋友安妮在門外微笑著招手。身材異常火辣,然而南洋此刻卻無心觀賞,隻是敷衍的笑笑。
不知不覺幾個小時已經過去,歌劇早已結束了。
“噢,小夥子們,你們喜歡我的鋼琴嗎。”老人微笑的站在門口,他似乎有些吃驚,不過很快便恢複了,脫下黑色的大衣和紳士帽,熱情的和唐南洋打招呼。
南洋有說過帶朋友來看鋼琴。
老人的眼睛在鋼琴處頓了一會,似乎有什麼疑惑,不過很快便移開了。
“呃,我們非常喜歡……”南洋反應得很快,語速極快的說道。“我的朋友奕洲已經試過鋼琴了,感覺非常不錯,我覺得我們下次來看的時候就會買下她的,畢竟她非常美,對麼。”
唐南洋再次露出了燦爛的鯊魚齒,手心卻微微發汗。
雖然周遭的血腥味散的差不多了,但是鼻子敏銳的人多多少少還是能聞到一絲不對。
奕哥殺人的事情絕對不能被發現!
他瞟了一眼三人,感覺氣氛有點僵硬,轉口離開。
奕洲蹙眉,唐南洋在三人的注視下顯得焦躁不安,迅速拉著奕洲逃離現場。
這小子的力氣突然出奇的大,不適應的奕洲微微掙紮了了一下,沒有掙脫,但這裡也不是久留之地,奕洲強忍著拍開唐南洋的衝動,禮貌性的告彆了二人。
雖然有些奇怪,但老人沒有攔住唐南洋和奕洲,保持著微笑側身而立。
唐南洋走得很快。
奕洲和老人對視了一眼,瞳孔微微放大。
這個人……
給自己的味道,很熟悉。
老人似乎也發現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同類】
兩人的心頭同時浮上這個詞。
奕洲很快與老人擦肩而過,離開了這裡。
老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發現什麼了。”
待兩人離開後,安妮從旁邊走過來,幫老人換下大衣,問道。
“這小子的朋友,不簡單。”
老人笑了笑,點了一支雪茄。
“不簡單?”安妮美目一轉,看了看奕洲離去的方向,臉色有些許不好看“看樣子我們之前儲存的‘肉食’已經不在了。”
她說的是那三個女人,是她攢了很久的逃生者。
能被老人評價“不簡單”的人,隻能是另一名屠夫。
地板中有什麼在閃閃發光,老人撿了起來,發現是一個帶有新鮮血跡的耳環。
“彆著急,有機會的。”老人不緊不慢的說道,將那枚耳環放入了嘴裡,喉結一滾動,吞了進去,隨後眯了眯眼,似乎在享受什麼美味一般。
安妮略微氣惱的走進了房間,她的能力偏突襲,正麵作戰勝利的幾率幾乎為零,隻能像隻倉鼠一樣儲存求生者,以達到完成每月任務的目的。
隻不過沒想到……又被另一名屠夫截胡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雖說安妮隨著老人的樂團經常換地方,但總會出現目標人物死亡而導致下個月的任務泡湯。
不停的躲躲藏藏,像隻老鼠一樣,靠著美se誘惑求生者,再將其殺死。
哪怕彆人搶了自己的獵物,也沒處說理,這不是在獵場內,求生者並不是指定的。自己也不可能在每個求生者腦門上蓋個章,寫上:我的。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本土屠夫總是對外來者抱有敵意。”老人摸了摸胡子,“有可能是這小子對我們的警告。”
“和求生者走在一起,他看起來並沒有團隊。”
“那才是最危險的,安妮。”
老人轉過頭,用拐杖敲了敲地麵。混濁的雙眼盯著安妮“夫人告訴我們,是時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