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蘇長風並不擔心秀念會壞事,雖說這隻是蘇長風一個人的任務,但是卻關係到整個村子的命運。
“我們打算明日組織人手去探查一下食人蟒,先從它著手。”
無論是什麼地方,信息都是最重要的元素之一,隻有知道了食人蟒的信息才可以製定對付它的計劃。
“大人。”
角落之中突然鑽出來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向著蘇長風靠攏過來,眼中充滿了畏懼。
秀念有些憤怒的看著一個人頭頂上的十二顆戒疤,臉上難得有了其他的表情變化,但是隨後他又摸了摸手中的念珠,臉上憤怒之色消失,一種難以言喻的神色出現在臉上,隻能從眼神裡隱隱看出思念和悔恨。
“哦?你們兩個竟然沒有趁機逃跑?”
蘇長風有些驚訝,他是真的差點將這兩個人給忘了,畢竟跟任務相比,兩個跟自己毫無關係的江湖騙子是一點價值都沒有。
但是看在兩人眼中那就不一樣了,額頭豆大的汗滴滴落,兩股戰戰隨時可能跪在地上。
“大人饒命啊!被您帶到衙門不過是罰金三十兩,拘役十日,可若是畏罪潛逃那可是隨時可以被擊斃的啊。”
兩人低著頭對視一眼,眼睛之中充滿了惶恐和悔恨,聽說六扇門的捕頭都是變態,難道眼前的這位是想自己跑掉然後下達海捕文書?
越想越怕,心中的畏懼終於壓倒了一切,兩人‘撲通’一聲跪下,強盛求生欲的驅使下,他們一人抱著蘇長風的一條腿,哀聲連連、泗涕橫流。
“咳咳,這樣吧。”
蘇長風突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法子,這個方法沒有更安全也更有保證性。
“今天晚上你們來我屋裡,我有事情跟你們說。”
說完,也不管呆坐在原地的兩人,向著遠處的高台走去,遠處的各種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宴會也快開始了。
晚上?屋裡?
坐在地上的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惶恐。
“應該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吧?”
本空摸了摸僧袍,臉色十分難看,聽說有些大家族的少爺出行都是帶著一些小書童,難道今日,他也要遭此磨難?
“是真的又能怎樣?難道我們還真敢潛逃不成?”臉上帶著狠色,假道士一拳捶在地上,“隻要這一次能活著,說什麼我也不乾這一行了。”
潛逃是萬萬不敢的,雖說海捕文書不是這麼好發的,但是萬一真的落在兩人身上,他們的小身板可都遭不住啊。
“說不定我們是自己嚇自己呢,你看那個僧人比我們好看多了,是吧?”
言語中帶著請求,本空希冀地看向假道士,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一絲認同,但看到的隻是一個有些蹣跚的背影。
“你去哪裡?”
“去他的房子旁邊等著。”
語氣蕭索,身影單薄,身形佝僂。
…………
宴會進行得很順利,對於蘇長風的到來,村子裡的人都很歡迎,當村民知道他是來除三害的時候,宴會的氣氛頓時達到了頂峰,村民一個接一個的向著蘇長風敬酒,若非自家釀造的酒度數比較低,蘇長風早就醉倒在地。
觥籌交錯間,秀念獨自一人吃菜的身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對於此他顯然很適應了,謝絕了村民和蘇長風的邀請,他將一個木魚擺在身邊,端起碗慢慢的吃著。
玉兔當空,時間也將近亥時,宴會完畢,蘇長風一身酒氣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屋前,兩個人影站在那裡。
“還望大人憐惜。”
兩人深深鞠了一躬,顯然已經認命了,但是蘇長風卻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