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剛踏進院子,就見院子裡的那兩根繩子上掛著的都是她的衣裳,誰給她洗了衣裳?
不會是……周文心中剛冒出來一個人,下一秒就看到了他。
他就那樣站在門口,穿著一件羊絨毛衣,裡麵襯衣的領子立著,手腕上戴著一塊表。
單手插兜,渾身透著一股子清冷矜貴的氣質。
“小文,你家屬來看你了。”
羅芬芳回來的早,雖然她已經四十多了,和丈夫結婚了很多年,並且連孩子都有了兩個,可看到這樣的人,還是忍不住讚歎。
周文站在原地,臟黑的臉上,隻有那雙看向宋清河的眼睛,很亮,還帶著驚喜。
“你怎麼突然來了?”
“來這出差,順便看看你。”
宋清河朝她走了過來,見她成了這樣,一看就是沒少受苦。
他把帶來的餅乾和糕點,分給了大夥,然後和王教授說了一聲,就帶著周文離開了。
村口不遠處停著一輛吉普車,車上的人就見宋先生牽著一個臟兮兮的人走了過來。
這不會就是他家屬吧。
周文見他們用詫異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此時有多埋汰。
……
周文在裡麵洗澡,十天沒洗的頭發,用掉了兩袋洗發膏。
把身上搓的皮都紅了,整個人終於乾淨了。
找衣服穿的時候,才發現衣服忘記拿進來了,正好這個時候,宋清河在外麵敲了敲門,
“衣服。”
周文沒有懷疑,真就把門打開了一條縫,伸出了一條細嫩的胳膊來。
衣服沒有摸到,而是摸到了一隻手。
“我幫你穿。”
宋清河一本正經的說出了這句耍流氓的話。
周文想把手抽回去,可已經晚了,她氣急敗壞的說道,
“宋清河,我自己穿,快把衣裳給我。”
“你都背著我來到了這,我隻是想幫幫你,你都不讓?”
宋清河的聲音帶著一絲淡淡的委屈。
抓著周文細腕的手,忍不住在含著水汽,白皙如玉的皮膚上,用粗糙的大拇指,摩擦了幾下。
門後麵的周文掙紮了好幾下,都沒抽出來,對方握的太緊了。
她雖然看不見門另外一邊,可是能清晰的感覺到,那隻大手在漸漸的往上走,磨的她的胳膊都有些疼。
周文的胳膊像棉花一樣的軟,好捏的很,手感也很好,細膩順滑。
“好不好?讓我進去,我幫你穿。”
周文不知道他這輩子怎麼變成了這樣。
上輩子雖然也有不正經的時候,但那都是她給逼的。
她把人逼的快瘋了,對方那張平時正經的不行的臉上,才會露出點不一樣的東西。
即使不正經,也沒有像這輩子這樣。
“宋清河,彆胡鬨了,快把衣服給我。”
周文拍打著他的胳膊,逼他把衣服給自己。
“快打開門……”
宋清河話還沒說完,就擠了進去。
“啊……”
周文羞臊的不行,兩隻手,不知道捂哪裡好了。
“你個流氓,快出去。”
“咱倆是領了證的,當丈夫的幫體弱的妻子,穿個衣服怎麼了?”
宋清河臉不紅氣不喘的看著她的眼睛,餘光能看到哪裡,就不好說了。
周文瞪著不要臉的宋清河,正要說什麼,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宋清河給攔腰抱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鬆開了手,環住了他的脖頸,貼了過去,怕掉下去。
宋清河眼前一黑,發出一聲輕笑,周文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往下滑,鬆開了手。
然後真的是穿衣服……
宋清河坐在皮沙發上,這是軍部招待蘇聯專家的住所,屋裡的東西都很高檔。
周文被他放在了腿上,外麵有些冷,冷的周文忍不住往他懷裡鑽,搭在黑色皮質沙發上的小腿,帶著一種骨肉均勻的美感。
不胖也不乾瘦,是那種剛剛好,幾乎看不到毛孔。
垂在下麵的腳,圓潤嬌俏的腳趾蜷縮了起來,濕漉漉的頭發貼在白膩的胸前,後背。
襯的頭發更加的烏黑,皮膚更加的白皙。
這是黑與白的碰撞,令人驚豔的很,這一幕就像是一副油畫似的。
周文亂動掙紮的手,此時已經動不了了,宋清河一隻手握住了她的兩個手腕,把它們按在了周文的肚臍那裡。
頭發上的水,滴了下來,沿著周文的脖頸然後蜿蜒的流到了下麵。
貼在胸前的發梢,帶著水,彎彎曲曲的……隨著周文胸脯的起伏,蕩漾出一種彆具風情的感覺。
“快放開我,你個不要臉的!!!”
周文臉都紅了,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羞的,她亂扭著,想坐起來。
隻聽啪的一聲……
周文原本亂動的身子,頓時僵了,也失了聲,然後腳趾蜷縮的更加緊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