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河,你竟然敢打我?”
周文氣的牙癢癢,他打她的地方,還是那種地方,從來沒有人這樣打過她。
“嘶……”
宋清河按住她腕子的手臂,被周文給狠狠的咬上了,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啪啪啪……”
屋裡又響起了不可名狀的巴掌聲,打的周文咬的牙印更深了。
“你不該打?為什麼瞞著我來到這種地方?”
宋清河用剛剛那隻打了人的手,幫周文撥開了臉上的頭發,溫和的看向她。
這事周文理虧,但他也不能打她啊。
口中一股子鐵鏽味,周文略帶嫌棄的鬆了口,嘴唇上帶著殷紅的血珠。
“放我下來。”
周文神色陰鬱,帶著惱羞成怒。
“不放,打疼你了,我給你揉揉。”
宋清河道貌岸然的說道。
周文已經徹底沒臉了,腳麵忍不住繃直,臉更是轉向了一旁,眼神呆滯。
……
“先穿這件,來,抬胳膊。”
宋清河外麵的那件毛衣已經被人丟在了地上,身上的那件襯衣,有些皺,扣子都鬆了幾個。
其中一個不見的扣子,正在周文手裡攢著。
她直起身子,通紅著眼,朝他的俊臉上,扇了一巴掌。
“手疼不疼?”
宋清河抓住了她扇人的手,問她,餘光卻落在了周文的胸前。
周文連忙用胳膊擋住了,這反而更有一種欲遮琵琶的感覺。
她用另外一隻手,擰著宋清河的腰。
“好好好,我閉上眼睛。”
宋清河還是要堅持給她穿衣服,他說著閉上了眼,讓周文靠在自己懷裡,麵向屋裡的那張西洋床。
他手裡拿著周文裡麵穿的小衣,給她穿著,在穿衣服的過程中,說不碰到,那是不可能的。
甚至還給她調整了一番,周文發育的太快了,以前的衣服穿著有些太小了。
他的手,被周文拍的已經發紅了。
剛穿好裡麵的,宋清河就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腰,然後把下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還拿帶來的薄毛毯,把周文整個人都給包住了。
“剩下的彆穿了,待會還要脫。”
周文已經不說話了,她眼中帶著憤懣,她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過。
她和宋清河之間的關係,已經超出了她的控製。
上輩子都在她的控製中,可沒想到這輩子的他竟然這樣不受控製。
還有,以前的他是不會這樣胡來的。
“還生氣?”
宋清河親了親她的耳朵,然後又是脖頸。
“為什麼不和我說?是怕我不同意你去?”
“我為什麼要和你說,我想做什麼,還要得到你的批準?你是誰?”
周文這張嘴,說出來的話,刻薄又冷漠。
宋清河臉上的神色漸漸的冷了下來,讓她麵向自己坐,並且還讓她看著自己。
“周文,我們是登過記的夫妻,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
這是宋清河第一次如此認真且嚴肅的和周文說話,並且連名帶姓的叫她。
周文不肯看他,把臉轉向了一旁。
“我們當初是假結婚,再說了,結婚也能離。”
“你想和我離了,去找誰,找哪個野男人,是之前那個,還是學校裡那個?”
宋清河心裡泛起了酸,攬著她腰的手,不自覺的勁大了起來。
“我找哪個都行,他們都比你聽話,都比你年輕,你這個老男人……嗚嗚嗚……”
周文這張氣人的嘴,被堵了起來。
……
床上的東西,都是新的,宋清河知道她有潔癖。
被子已經滑落在了她的腰窩處,露出了一片光滑的裸/背,她胸前抱著被子,麵朝另外一邊側躺著。
宋清河幫她把被子掖了掖,貼了過去,
“剛剛是我錯了。”
周文動都沒動,就像沒聽見似的。
“剛剛我不該那樣粗魯,誰讓你這個壞心腸的故意氣我……”
宋清河歎了一口氣,拿她那是無可奈何,刻薄又小性,心胸又狹窄,脾氣還不好。
“你說要我怎麼做,你才能消氣?”
周文聽到這句話,身子才微動了一下,黑夜裡,她的眼睛已經哭紅了,腫的可憐兮兮的,聲音很啞,
“給我跪下。”
嘶啞的聲音,也遮不住她語氣裡的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