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件事,張月娥徹底的在學校出名了。
“小文,張月娥的丈夫還在學校裡鬨,說啥都不讓張月娥再上大學了。”
從外麵回來的莊二妹,和周文說著張月娥的事。
現在學校裡的人,隻要一看到燒雞,就會想到張月娥欠人家王建斌的那半隻燒雞。
以及張月娥欺騙人家王建斌的事。
聽說王建斌因為受不了這個事,已經好多天沒有去上過課了。
“沒想到張月娥是個這樣的人,以前就不該幫她。”
宿舍裡的李晴忍不住插嘴,以前見張月娥整天可憐兮兮的,她心軟,總想幫幫她。
可後麵發現,她有些得寸進尺,和不知好歹。
把她對她的好,當做一種理所當然的東西,她又不欠她的。
李晴後悔之前幫她了,和這種人一個宿舍,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她的名聲,也被這個張月娥給弄臭了。
張月娥逢人就說她的壞話,說她幫她,隻是圖名聲,隻會玩嘴,壓根不想幫她。
還說她在老師麵前,誇下海口,說知道她生活困難,要幫助她解決生活上的難題,包了她上大學期間的夥食費什麼的。
還說她做不到,就彆說這些大話,可她哪裡說過這些話,這些話明明就是那個壞心眼的周文說的。
她和旁人解釋,壓根沒法解釋,隻要她不幫那個張月娥,旁人就用異樣的目光瞅她。
張月娥就像是趴在她身上吸血的螞蟥似的,啥都用她的,把東西從她這拿走,連說一聲都不說。
這都怪這個周文,她看了她一眼,眼中帶著些許的怨氣。
“你平時不是和她關係最好嗎,這個時候,不說去幫幫她,怎麼還這樣說她?”
周文在惡心李晴,李晴仿佛吃了屎似的,一臉的憋屈,顯然是被惡心到了。
莊二妹見李晴不說話了,默默的端著洗臉盆出去了,又和周文說起了張月娥。
其實張月娥能考上大學挺不容易的,要是就這麼被她丈夫給整的上不了學了,有點可惜。
雖然她乾的事,讓人有些瞧不上,可都是女的,莊二妹還是不想看到她上不了大學。
坐在書桌旁的周文,靜靜的聽著她說,沒有發表任何的看法。
最後,張月娥還是被休學了,因為她乾的事,都上報紙了,她也沒臉再呆在學校裡。
即使不上報紙,估計她也要被休學,畢竟她做了這樣品行敗壞的事,影響惡劣。
這所大學,有近百年的名望,不能因為她這顆老鼠屎,就蒙羞。
學校裡沒有了張月娥,就像是一片湖底少了一顆砂礫似的,日子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
兩年的時間,如白駒過隙。
周文今年春天的時候,和王教授他們在北部發現了油田的蹤跡。
這是一個重大的發現,再一去,又要兩個月,她請了幾天假,回到榕城看看。
“姐……姐,姐姐,姐姐……”
膩在周文懷裡不肯下來的狗蛋,已經兩歲多了,說話還有些吐字不清,就姐姐這兩個字,說的最清楚。
他是劉小娥快入秋的時候,生下來的,小名叫狗蛋,大名叫周懷,還是周文給起的。
“快下來,彆累著你姐姐。”
劉小娥想把胖兒子插下來,可他藕節似的小胳膊,死死的抱著周文的脖頸,說啥都不肯下來。
他是一個胖小子,肥嘟嘟的,現在是夏天,身上穿了個繡著老虎的紅肚兜,下麵是一條露屁股蛋子的開叉褲子。
抱著沉甸甸,軟綿綿的,還帶著一股子奶香,見到他的人,很難有不喜歡的。
“二媽,沒事,我不累。
狗蛋,想不想姐姐?你怎麼又胖了這麼多。”
周文看著他,眼中透著的喜愛,是從心裡散發出來的,整個人都柔和的一塌糊塗。
“想……姐姐,西瓜……熟了……”
他掀開了自己的肚兜,露出了鼓鼓的小肚子,白嫩的很,讓周文敲敲他的肚子。
在家的時候,周老摳最喜歡逗他,敲敲他的肚子,問他瓜熟了沒,吃飽的時候,就說熟了,沒吃飽就說沒熟。
“熟了?我摸摸。”
周文摸了摸他的小肚子,然後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熟了,可以吃了。”
“哈哈哈哈……”
狗蛋經不住逗,趴在周文的肩膀上,哈哈哈的笑了起來,露出了長出來的小米牙。
還一個勁的親周文,糊的周文臉上都是口水,熱情的不行。
“好了好了,知道你想你姐了,彆親了。”
上次小文回來的時候,這個胖小子,非要跟著他姐姐睡,把小文的床給尿了一大灘。
也不知道為啥這樣纏小文,明明小文在家的時間不長,因為要上學,可就是纏的緊。
記性也好,都說小孩子的忘性大,可小文一回來,就伸出了胳膊,喊著抱,抱,讓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