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說許白焰腦海中其實有一個既定的答案,隻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畢竟這個男人有著高傲的自尊啊,怎麼可能在彆人的咄咄反問之下,說出有失自己身份的回答?
許白焰不想說。
他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竟然對這麼個男人有想法。
他至始至終都知道自己取向很正常,並不是gay,對於虞淵的好感,隻是因為當初小時候出手救了他的人,恰好是個少年而已。
他對男人不感興趣,對女人……好像也不感興趣。
他隻是對特定的人感興趣而已。
但是慣來的驕傲,讓他在白承歡跟前,率先示弱……
這不可能!
唐歡隻是在這個時候走到許白焰跟前,彎下腰來,壓低了聲音,附在他耳邊淡淡說道:
“許少,你又不喜歡我,卻非得逼我承認我們之間關係很親密,這是什麼道理?”
“您心裡有虞先生,我是您的下屬,所以發自內心的尊敬虞先生,這就是我一直以來的分寸,難道不好麼?”
她知道,對許白焰這種薄情的人來說,救命之恩能讓他記一輩子。
他能夠因為救命之恩,而對她屢屢一忍再忍,就自然能夠因為救命之恩而對虞淵心係一輩子。
所以他有這個自知之明,即便是報上了許白焰的大腿之後,也一直在靠自己。
絕對不會蠢到……
讓許白焰幫她去對付虞淵。
許白焰被唐歡氣得不行,但是又不知道該從何反駁。
他現在真是厭惡極了他這種分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