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歡,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小時候的事情?”
許白焰在喝了藥之後,整個人都昏昏沉沉,躺在唐歡腿上,甕聲甕氣的說道。
他現在就像是個需要冬眠的小動物,在這冬天裡,蔫蔫兒得不行,說幾句話都需要強打起精神來。
“沒有。”唐歡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自從冬天來了之後,他的低熱狀況就沒有消退過。
“在我小的時候,那個男人身邊有很多女人,還有無數的私生子。”
唐歡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男人指的是誰,到後麵才反應過來,應該指的是許白焰他父親。
“外麵那些癡心妄想的女人,一個個都想要上位,妄想著母憑子貴。但是她們實在是太蠢了,一個個的,連那個男人的本質都看不清楚。”
那種薄情到眼裡隻有自己的人,其實想要讓誰做他的妻子,都隻是一句話的事而已。
但是他絕對不會為了任何一個女人,去費這種功夫。
因為所有人在那個男人眼裡都可有可無,都不過是用來消磨時間的玩物。
包括他這個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和他母親,都一樣。
“我以前小時候,被人綁架過一次……那個時候我還滿懷希望,覺得那個男人一定會救我出去的,因為我是他兒子啊!這世上應該不可能有當父親的,希望自己的孩子去死才對……”
“他沒有去救你。”唐歡隻是淡淡的說道。如果有的話,許白焰不會養成現在這樣的性格。
“他弄死了去勒索他的人。”
因為那個男人驕傲得很,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自己。
許白焰躺在唐歡腿上,冷不防笑了一下,極儘嘲諷之意。
“而且在那半個月裡,他又新添了一兒一女,兩個不同的女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