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時正想著去市裡找活乾,然後意料之外的發現自己的連襟居然是這麼個能耐人。
那會兒簡西越的公司剛開起來還不久,但是已經可以看到未來生意興隆的端倪。不光是因為他在這行有之前積攢下來的種種人脈,還因為他本人很有能力,金富華努力鑽營的時候無意間聽到過彆的老板對簡西越的評價,那就是“後生可畏”四個字。
金富華頓時一拍腦袋,哎呦喂,有這樣現成的關係不趕緊巴上,那還等什麼?
不過心切歸心切,金富華還是有腦子的,明白光仗著一個連襟身份不好直接跑人家麵前要好處,他得找個拉近雙方關係的契機。
打聽完對方不抽煙不喝酒,平時也沒有什麼特彆的愛好,唯一比較突出的就是他對妻子和閨女非常好以後,金富華聯想到自己以前去祝家登門時聽過的見聞,不由偷偷詢問自己的媳婦。
“明亮,我問你,你當年在家的時候對你二妹怎麼樣?”
祝明亮滿臉疑惑,想了想以後回答道:“說不上多好,但也說不上多差。”
畢竟她是大姐,按鄉下的習俗,在祝母有事要乾的時候,那她是必須要幫忙帶弟弟妹妹的。雖然說不上多麼上心,但排在她後麵的那幾個小的,其實有一搭沒一搭多多少少都受過她看顧。
當然,偏疼是絕對彆想的,底下那三個她誰都不偏疼,就家裡那條件,她疼自己還顧不過來呢,哪裡還顧得上疼彆人。
金富華追問:“那,總之你沒怎麼欺負過她?”
祝明亮搖頭。欺負祝明月那倒不至於,平時祝母主要偏心的都是大哥,她可沒有搶過祝明月的鋼筆。
金富華頓時滿意了:“行,沒有特意欺負過她就行。”
祝明亮奇怪的問他:“你找我問這些做什麼。”
金富華笑了:“明亮啊,你那個二妹夫,那恐怕是要發了。”
他知道該怎麼打動簡西越了。
又恰好他發小中有做建材生意的,這一係列事情不就連上了,他跟自己發小合夥,在絕對保證質量的前提下,跟簡西越搭上了線。
沒錯,祝明偉和祝明強是祝明月的親兄弟,尤其是祝明偉,那是祝家長子是祝家大哥,可那又怎麼樣?
聽明亮說,當年祝明月還沒嫁人的時候,每逢她寒假回家,祝明偉媳婦可沒少支使祝明月乾各種活計,自己身為大嫂卻當個甩手掌櫃,光動嘴不動手,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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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冤家路窄這個詞,那肯定就是用來形容祝母與李家老太太的。
即便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年,但她們兩個的梁子還是結下了,一見麵就彼此看不順眼,總要互相挖苦幾句,偏偏又生活在一個村子裡,時不時就能夠碰上。
“哎,有些人就是喜歡吹牛,吹的似模似樣跟真的一樣,可是也沒見你們家這會兒過的有多好啊。”
祝母針鋒相對的嚷嚷:“誰說的,我女婿出息著呢,這才多大年紀啊,已經在市裡麵自己開了建築公司,要學曆有學曆,要錢財有錢財。”
“喲喲喲,是啊,出息著呢,太出息了,隻可惜你們又沾不到邊。”
李家老太太咧開嘴,毫不留情的特意往祝母心中的痛處去戳。這依她看啊,祝家那個城裡女婿肯定對祝家的小心思門清,就是專門防著他們的。
防的好啊,就是要急死祝家人才好呢。
祝母卡殼了,色厲內荏的又放了幾句狠話,走過李家大門以後心裡真是越想越氣得慌。
他們確實沒從簡西越這個出息女婿身上得到原想中應該有的好處不說,又由於祝明月結婚了,有了自己的小家,按時下風俗,也沒道理像以前那樣總是把多餘的錢再寄回到家裡,隻要每次過年時給一次大錢就行,算是接下來一整年孝敬給老人的生活費。
因此,他們就發現,雖然以前不覺得,但現在他們平日裡有很多想買想吃的東西都買不成了。
即便是大孫子吵吵嚷嚷,還想像以前那樣做村子裡零食儲備最充足的孩子王,祝父祝母也不再舍得買啊。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努力爭取完結這個世界麼麼噠。
以及繼續祝小可愛們新年快樂鴨,要記得多吃點好吃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