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和你吵架,是因為太過在乎你。
在爭吵時,他會說一些很惡劣的話,但那隻是氣話,他可能過不了多久就會後悔。
有時候後悔得要死,想回來,想認錯,又放不下身段,其實真的如魏堯說的那樣,隻要哄一哄他,哪怕隻是一句,他也能找到台階下來了。
魏堯啊,他有時候說話會陰陽怪氣的,反複地用言語試探,他總是把心事都藏在了心裡,就像是這次,獨自一個人去喝悶酒。
她現在也可以確定,魏堯心裡是有她,有兩個孩子,有他們這個小家的。
想到這,殷音看向魏堯的眼神裡柔和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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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堯再次醒來,隻覺得有些頭暈腦脹的,但也不是很明顯,他坐了起來,手捂住了額頭,眼底有些迷茫。
他這是在哪啊?
他抬頭環顧四周,想起來這不是他家嗎?
隻是他不是在鎮上嗎?怎麼就到了家裡?
他記得,他看到音娘和季淮遠見麵,季淮遠還攛掇音娘與他和離,他很生氣,也很傷心,便去客棧喝酒。
後來,後來……
後來,村裡的衛山似乎將他送回了家,然後……
很快,魏堯就憶起了醉酒後的所有事情,憶起了他的抱怨委屈,甚至他還哭了。
魏堯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花花綠綠的,極為好看。
他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太羞恥了,他,他堂堂魏堯,一介舉人,將來還要封官拜爵,居然做出這種事,居然如此小女人做派,實在是,實在是……
魏堯都找不出詞來形容自己了,隻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呦,相公終於醒啦。”熟悉的聲音伴隨著輕盈的腳步聲而來,讓魏堯的身體猛的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