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那麼多酒,現在頭疼不疼。相公睡了那麼久,想必是餓了吧,妾身熬了粥,不若先墊墊肚子?”
這時,魏堯才不得不抬起頭,看向殷音的眼神裡都在閃躲,透露出來的滿滿都是心虛。
他很想說他不餓,可此時他確實腹中饑餓,那粥的香味不斷地飄過來,他的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下。
最終,饑餓戰勝了羞恥,魏堯喝粥了。
殷音在一旁自己忙碌做著事。
見音娘沒有盯著他,甚至什麼都沒有問,魏堯說不出是鬆了口氣還是失落。
他昨天說了季淮遠的事,音娘就沒什麼想問他的嗎?
魏堯有些鬱悶中。
邊鬱悶邊喝粥。
這粥加了青菜和肉糜,熬得挺稠的,味道很好。
喝完所有粥,魏堯眼中滿是滿意之色。
“喝完了?那相公是否要和妾身聊以聊?”
魏堯身體一僵,表情頓住。
他有些機械地轉過頭,訕訕一笑:“聊,聊什麼?”
殷音笑眯眯道:“什麼都可以啊,聊相公醉酒的原因,聊聊納妾的事,聊聊季淮遠……”
殷音每說一句,魏堯的身體的僵硬就多了一分,
他有些蔫,他知道他醉酒後說的話,音娘是都聽到的,他再隱瞞也無濟於事。
最終,魏堯沉吟片刻,將事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