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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納妾之說隻是氣話,說他知道他和季淮遠的事,還看到她和季淮遠說話了,一點一滴,他都沒有保留地說了出來。
隻是越是說到後麵,他的表情越是悲憤,最後他捏著殷音的衣角,頗有些可憐巴巴道:“音娘,你能不能不走啊,你離開了,我怎麼辦,孩子怎麼辦,你不能不要我們……”不能跟著季狗跑啊。
這是魏堯在清醒時,難得的露出委屈與哀求的表情,就如同一隻即將要被主人無情拋棄的小狗般。
殷音的心也軟了,保證道:“相公放心,妾身不會離開的。”
說著,她將原主與季淮遠的事也告訴了魏堯,她知道,如果不說的話,這肯定會成為她和魏堯之間的一個心結。
“……我既嫁給了你,又生了虎崽和寧寧,就無旁的心思,季淮遠如今對我而言,現在就如同兄長一般。”
“真的?”
“真的。”
“嗯,我相信你。”魏堯滿意了,心情特彆舒暢,他是信任音娘的,隻是心裡還是腹誹,季淮遠那個狗東西可不一定沒有旁的心思。
“改天你與季大哥見一麵吧。”殷音覺得叫季淮遠阿遠哥哥還是不太合適,有些親密,於是換成了季大哥,再者之前魏堯醉酒後一直在嚷嚷著她叫季淮遠阿遠哥哥,卻沒有叫他阿堯哥哥,語氣裡特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