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龐緩緩扭頭,視線落在那個柔弱的青色身影上,將柳飄飄和衛承穿的綾羅綢緞看在眼中,又想起衛嘉的粗布灰衣,視線落在眼前簡陋,濕冷的下人房處,一寸寸地看過。
柳飄飄在衛龐看過來的瞬間頭皮發麻,但她到底比衛承有心機得多,很快便鎮定下來,嫋嫋走過來,美眸含著淚,嬌滴滴道:“侯爺,妾身好想你啊,你又瘦了......”
她似乎要跟衛龐敘舊,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情,衛龐麵無表情凝視著他,一雙眼睛依舊猩紅,下一秒,他猛的出手,用儘所有力氣掐住了柳飄飄的脖頸。
女人的脖頸修長纖細,很脆弱,仿佛一掐就會斷般。
“侯爺,你,你這是怎麼了。”柳飄飄嬌弱的身子被提了起來,還含著水霧的眼睛生理性地瞪大,連話都說不利索。
呼吸困難,柳飄飄一瞬間想起當初她去草廬時,醉酒的衛龐也是這般掐著她的脖子,讓她在生死邊緣掙紮。
那一次回侯府後,柳飄飄最開始的時候夜夜做噩夢,夜裡,她都被不知名的人掐住脖子,每每都要窒息。
柳飄飄嚇醒後,也不知怎的,就掐住了一個丫鬟的脖子,看著那丫鬟掙紮,求饒,她似乎從中得到了樂趣,她對掐他人脖子這幾件事上癮了。
之後每日她都會叫上三五個人淪落伺候,好幾次,她用力過度,險些將人掐死。
都說有其母必有子,衛雅也尤其喜歡體罰下人。
她們仿佛能在施虐中尋找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