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膚很白,鎖骨分明。比起來胳膊和腿上麵的淤青,脖頸處可以稱得上乾淨。
越是乾淨,越能夠激發人內心的破壞欲。
在上麵種上草莓,留下齒痕,看潔白上麵一點一點,染上緋紅。
舒瑤看著他,輕聲開口:“我願意。”
不能出門,眼中隻有他一個。
完全在她的可忍受範圍之內啊!!!
昏黃燈光下,梁衍微微皺眉,仔細地看著身下的人。
手撐在她臉頰兩側,梁衍皺眉,問:“你是不是沒聽懂我在說什麼?”
舒瑤點頭:“我知道啊。”
為了驗證自己的說法,她誠懇地開口:“我不喜歡出門,比起來和人交際,我更喜歡一個人在房間中玩。隻要你給我準備好足夠的食物、wifi和平板、手機,我甚至連臥室門都可以不出。”
“生理需求呢?”
舒瑤被他的問話驚了一瞬,然後,慢慢地說:“如果是你的話,我可以。”
她的眼睛如黑葡萄一般,有一層溫柔的光:“不過前提條件是不能做會殘害身體的事情,我怕疼。除了這點,什麼都可以。”
梁衍沉默了。
半分鐘後,他自舒瑤身上下來,翻身躺在一旁。
舒瑤的肩帶還鬆鬆垮垮地掛在胳膊上,露在外麵的肌膚有些微涼。
“你這孩子想法有些不對,”梁衍告訴她,“這種事情很嚴肅,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
“什麼?”
梁衍躺在她身側,並沒有看舒瑤。
女孩肌膚如玉,臉龐明豔如花。
誘惑力出乎梁衍的意料。
耳側隻聽見淅淅索索的聲音,舒瑤將肩帶重新拉好,默默地把自己裹在溫暖而柔軟的被子之中。
梁衍說:“會很疼。”
舒瑤小聲說:“不可避免的話,我也可以忍受。”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梁衍平靜地問,“萬一我濫交呢?本身攜帶病?萬一我有女友呢?”
“沒有,”舒瑤下巴縮在被子中,語氣十分肯定,“我知道你,很潔身自好。”
——好像是聽人用這個詞語來形容過梁衍,可舒瑤記不清楚了。
小小腦袋裡麵的記憶被人用力攪成一團渾水,那些片段都被不停地打碎,粘合,再打碎。
她想不起來了。
梁衍心平氣和與她溝通:“那你知不知道我的性、癖?”
“不知道。”
這樣回答之後,舒瑤又補充:“如果你說的剛剛那些是真的,比如說捆綁什麼的,其實我都可以接受。”
她完全可以嘗試新的小花樣,她不介意。
隻聽梁衍歎了口氣。
“睡吧,”梁衍叮囑她,“好好休息,以後彆在男人床上說這種話。”
舒瑤沒說話,過了一陣,她才小心翼翼地問:“那你的特殊癖好是什麼呀?”
梁衍已經閉上眼睛了。
他本不欲與這麼個小家夥多說,但她現在不依不饒地追問,有意要嚇退她,便懶懶散散地回答:“虐待。”
“哪種虐待?”
“比如說,捆綁束縛;每周24小時的徹底支配;適當的Sve扮演。”
舒瑤聽不懂,虛心求教:“能解釋一下這些的具體操作嗎?”
梁衍卻不回答了,他側過身體,背對著舒瑤:“小孩子彆問這麼多。”
舒瑤不服氣,反駁:“我早就已經成年了!”
梁衍平靜極了:“我可看不出來。”
舒瑤低頭,看了看自己那並不怎麼雄偉的胸部,忽然有點自慚形穢。
難怪梁衍對她沒什麼興趣。
雖然舒瑤感覺自己的桃子其實剛剛好,可她不知道梁衍是不是喜歡這種。
或許他喜歡成熟的女性。
舒瑤有些挫敗感。
她裹著被子,縮成一團,慢慢地睡著。
而梁衍卻沒能睡好。
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身側舒瑤呼吸聲輕而穩,早就已經一無所覺地陷入了沉睡;而梁衍卻始終無法靜下心來,手背上青筋凸起。
他欲望雖重,可一直以來都是自我紓解,從未想過去找人來解決。
梁衍無法接受因欲而起、毫無愛意的性。
也因此,梁衍驚詫自己竟會對這麼一個瘦弱的女孩產生反應。
還如此的難以自抑。
真是禽獸。
已經過了十分鐘,可梁衍始終無法冷靜下來,不得不翻身起床,去衝澡。
腦海中仍舊是她方才潔淨無瑕的肌膚,以及手腕上,被他用力捏出來的深紅痕跡。
那種脆弱而惹人憐愛的美。
冷水從噴頭中傾斜而下,順著紋理分明的肌肉往下流淌,梁衍閉上眼睛,喉結動了動。
等他回來之後,舒瑤仍舊縮在被子裡,小手搭在臉頰旁,已經睡的香甜。
什麼都不知道,對他毫無防備。明明是一點兒苦也沒吃過的嬌嬌大小姐,卻竟然能接受他這樣奇怪的要求。
梁衍坐在床邊,凝神看了她一陣。
無奈地歎口氣,梁衍拿著枕頭和被褥,將床讓給這位不速之客,自己去沙發上休息。
梁衍難以保證自己不會對她下手。
他如今自製力實在過於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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