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走過來兩個青年,領頭的那個,把手搭在了陳思遠肩上,“思遠,怎麼回事?”
另一個青年眼光在賀存和向雪身上掃了掃,“這個白斬雞搶你女朋友?”
陳思遠心裡終於有了一點底,這兩個青年,原來都是村霸,後來因為犯事進去蹲過一陣子,後來沒事就到處遊蕩,他家裡條件過得去,常常會花錢請這兩個人去顯顯威風。
“這個倒是沒有,隻是這個新同學態度有點高傲。”他用拇指刮了刮鼻子。
“這個容易解決。”那個青年笑嘻嘻的走上前,伸手就要去薅賀存頭發。
他完全沒把賀存放在心裡,一個看上去就不強壯的小夥子,能有什麼力氣。
賀存站著沒動,在對方的手快要接近頭頂的時候,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往麵前一拉,青年突然失力,人控製不住的往前一個踉蹌。
很快,賀存再往前一推,青年摔了個屁股蹲,坐在地上按摩被抓疼的手腕。
謝長風始終站在旁邊,一開始他就是準備看好戲,卻沒想到賀存這麼厲害。
“你媽的。”另一個青年怒了,想要去抓旁邊的向雪。
向雪身段靈活得很,一扭腰就躲在了賀存後麵,剛剛還站在原地沒有挪動半分的賀存,伸出腳,往對方的襠下一頂。
青年張狂的動作,轉眼便麵色猙獰的把手捂住了襠部。
“哈哈……”向雪不給麵子的笑出聲。
陳思遠有點怕了,平時看著也沒什麼言語,沒想到這個賀存手腳這麼厲害。
賀存也不想跟他們多做糾纏,拍了拍向雪的後背,示意她走在前麵。
見人走開十米開外,陳思遠不甘的吐了一口唾沫,“狗娘生的玩意……”
賀存的聽力本就比一般人好再加上陳思遠聲音並不是很小,他猛地就頓住了腳步,從口袋裡的針灸包裡摸出一根銀針,低著頭走了回去。
也許是剛剛見了賀存揍人時的狠厲,陳思遠本能的有點緊張,手心開始冒汗,說話也不利索了,
“你、你乾什麼?再過來我……我明天就去告訴老師。”
賀存勉強扯了扯嘴角,“那得看你有沒有機會去告訴老師。”
陳思遠是真急了,“你、你要殺人滅口嗎?你會被判死刑的,咱倆有話好……”
話沒說完,賀存一拳頭呼在他的臉上,手裡的銀針插入耳垂下“牽正”上幾毫米,然後,迅速收回拳頭。
陳思遠隻感覺麵部一麻,然後口裡便開始有口水分泌,逐漸漫滿口腔,直到嘴角的口水開始往下流,他慌亂的伸手摸口水。
“這叫說多了壞話,最終會爛嘴。”向雪剛剛也跟著賀存回來了,有些小孩子氣的幸災樂禍。
“這兩天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學會了做人,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兩天之後,我會讓你恢複的。”賀存不動聲色的把手插進兜裡。
“如果你還學不會什麼不該做,什麼不該說,那就一直歪著,不要說人話話了。”
陳思遠試圖張嘴說話,卻發現嘴巴漏風,根本不受他控製,再看看賀存無情的眼神,連忙點頭,信誓旦旦:
“我一定、一定好好、學習,好好、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