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有可能。”
阮恂皺眉:“可是今天才周六,又不能提前去學校……”
“去什麼學校,你腦子就隻知道學校,去彆的地方不行嗎?”
“哦……”
阮含一略一思忖,道:“之前不是說教你打羽毛球嗎,走,現在就去。”
阮恂:“……”
她一把抱起桌子上的化學輔導書:“不了不了我要學習。”
阮含一輕而易舉的奪過書本:“學什麼學傻了都。”
阮恂又抓起一支筆:“我愛學習學習愛我!”
阮含一:“學習不愛你,我愛你,跟我走。”
阮恂:“……”
最後她不得不屈服於大佬姐姐淫威之下,垂頭喪氣的跟著出門了。
阮嘯之一聽她們要去打羽毛球,相當高興的給一個朋友打了電話,讓司機送她們去了朋友的私人體育館,在路上的時候阮恂一直都低著頭不說話,阮含一想了想道:“我們叫上冉桑榆。”
阮恂想起上次她和冉桑榆打羽毛球時被完虐的淒慘經曆,越發的情緒低迷了。
事實證明菜雞就是菜雞,阮恂和阮含一和冉桑榆分彆對打,都是她被完虐,一個小時過去累的氣喘籲籲,也就堪堪學會個發球。
她蹲在地上抱著腦袋道:“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的!”
阮含一又給她拽起來:“好漢不能說自己不行。”
阮恂搖頭:“我不是會好漢,我就是個渣渣。”
阮含一嗬嗬冷笑:“你再這麼菜下去就不配做我妹妹。”
阮恂:QAQ
冉桑榆在一旁笑的直打顫,斷斷續續的道:“一哥,要不叫謝初同和忱哥一起來?”
阮恂一聽連忙阻止:“不行不行!”
冉桑榆非常手快的兩個電話已經打了出去。
謝初同欣然往之,而白忱,斷然拒絕之。
冉桑榆奇怪的嘀咕:“忱哥這幾天怎麼回事……”
此時的白忱,依舊在在認真的抄化學筆記。
沒過多久謝初同來了,於是二虐一變成了三虐一,不過好在中途的時候阮含一去喝水,暫時退出了戰場,而謝初同要比他溫和的多,於是阮恂得以喘了口氣。
阮含一喝完水,在休息室的窗戶邊站了一會,然後就聽到儲物櫃裡有個手機在震動,她以為是她的就打開櫃子去拿,結果發現是阮恂的——她和阮恂的東西放在一起。
她拿起手機走向訓練室,中途震動停了,可沒過幾秒卻又響了起來,阮含一乾脆接起來道:“阮恂暫時不在,麻煩稍等一下。”
電話那頭聽到她的聲音似乎愣了一下,隔了幾秒才道:“請問你是?”
“我是她姐。”阮含一說著大步走進了訓練室,“阿尋,電話。”
阮恂頓時長舒了一口氣,有些雀躍的跑過來接這通救命電話。
“喂……白懌啊,我還沒有做完,還有最後兩道……好,我晚上回去就給你發,嗯嗯,再見。”
掛了電話,她抬頭希冀的看向阮含一,眨眨眼道:“姐姐,同學讓我回去給他發卷子的答案。”
阮含一瞥了她一眼:“不行,你告訴他作業要自己做,要彆人的答案作弊算什麼學生?”
儼然已經忘了自己不會做的題都是阮恂做的。
阮恂:“……”
於是隻好接受新一輪的被虐。
一直到臨近傍晚時候,幾個人才離開了體育館。
阮家的司機本來要接阮恂和阮含一回去,但是阮恂又想和冉桑榆一起去吃飯,司機隻好先把他們幾個送到了附近的綜合體。
“叫忱哥出來一起吃吧……”謝初同儘職儘責的展現了做死黨的本分。、
“隻要你能叫的出來。”冉桑榆翻了個白眼。
謝初同果然無功而返。
阮恂疑惑道:“他在忙什麼呢?”
“誰知道……”
此時的白忱,還在抄化學筆記,並在心裡把眼鏡同學脈怨了第一百三十二遍——沒事把筆記抄這麼詳細乾什麼?乾什麼!
飯後天已經黑透了,幾個人互相道彆各回各家,阮含一卻讓阮恂先回去,她要去再轉一會。
阮恂擔憂的道:“可是天都黑了,還是先回去吧……”
謝初同跟著隨口道:“對啊,一個人不安全。”
阮含一乜了他一眼,道:“魯迅曾經說過。”
謝初同:“???”
阮含一接著道:“猛獸從來獨行,牛羊才成群結隊。”
謝初同:“……”
他無語道:“魯迅的棺材板要壓不住了大哥!”
沉默一瞬,阮恂輕輕戳了他一下,默默道:“這句話真的是魯迅說的……”
謝初同:“……”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遲到了>人<發紅包賠罪,當慶祝國慶【。】
記得打卡。
對了,明天那章有點長,就早晚更新二合一,大概率會晚上更,我會儘量準時九點或者更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