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那麼嬌氣啊,這還沒有兩個月呢。”孟暑寒拂開孟母的手,眉目之間是淡淡的笑意。
她沒有拍戲之後休息得很好,吃的更是好,皮膚比之前還要白皙上許多。
更彆說這一摸下去,嫩的要命,比豆腐還要嫩。
這才是完完全全的逆生長。
之前孟暑寒見到自己月事有點不對勁,就用驗孕棒試了下,沒想到真的出了人命。
她想再到醫院來檢查一下,再告訴薑虔的,免得讓薑虔空歡喜。
孟母欣喜異常,連常年蒼白的臉都泛上了些許紅暈。
她陪著孟暑寒去做了檢查。
中午又去附近的餐廳吃了飯才過來拿報告單。
醫生拿著報告單,認認真真地告訴孟暑寒:“恭喜,孩子一個多月了。”
孟暑寒抬起頭來,眼睛彎著。
孟母更是開心,都快要忘記自己有病這件事情,問著醫生有沒有什麼需要忌掉的。
醫生耐心地和孟母說完,一回頭,看到孟暑寒握著手機在一邊發呆。
孟暑寒想了半天怎麼和薑虔說,直說似乎沒有什麼儀式感。
旁敲側擊地說,以薑虔的情商,說不定會想到彆的地方去。
直到孟母和醫生說完話,孟暑寒才決定下來,還是明明白白地告訴薑虔好了。
兩個人出醫院,走到醫院大門,孟母不厭其煩地叮囑:“薑虔平時就忙,你要不到家裡來住吧,我也好照顧你。”
孟暑寒嘴快,順嘴就說出:“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照顧我呢。”
孟母:“……”
這嘴毒的毛病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的。
孟暑寒垂眸給薑虔打了電話過去,電話剛“嘟”一聲,迎麵就走過來一個戴著鴨舌帽的,把自己渾身上下都裹起來的人,看體型,應該是個男人。
她沒在意,讓了一步,一邊和薑虔說:“薑總,告訴你一件事……啊!”
手機被人搶過去,孟暑寒驚呆了。
手機被鴨舌帽男人扔在地上,狠狠踩踏,孟母生氣,就準備上前去評理。
孟暑寒將孟母攔在身後,眯了下眼睛,不徐不疾地吐出一個名字來:“沈希啊。”
“沈希?”孟母驚訝出聲。
沈希把眼睛深深看向孟暑寒,從他眼中,孟暑寒也能夠看出憤恨來。
她臉上雲淡風輕,仿佛不太在意一樣。
沈希抓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勁,白皙纖細的手腕上就出現了一道紅色的印痕。
“孟暑寒,難道我們之間的情意都是假的嗎?”沈希咬牙,“你幫幫我!幫幫我!”
“幫你?”孟暑寒嗤笑出聲,“你看看唐欣媛,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沒醒過來,但凡是有點感情的畜生,都會後悔,可是你呢?”
簡直是連畜生都不如!
孟母過來想要掰開沈希,可是沈希早已經是破釜沉舟,根本就不怕孟母和孟暑寒,他力氣大,推了孟母一把,孟母就摔在了地上。
孟暑寒掙紮了下,沈希抓的更緊了。
現在四周人多,沈希也害怕被抓到,他拖著孟暑寒往角落的無人地方去。
孟母反應過來,立馬就報了警。
角落裡,沈希摘掉口罩。
他沒有化妝,加上最近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皮膚有些粗糙難看。
甚至有些暗黃。
她嫌棄地彆開臉,“我要不給你買兩張麵膜吧,你這皮膚也太差了。”
沈希拉扯住孟暑寒的手,將她推到牆上,重重地撞了上去。
“嘶。”她護住自己的小腹,被撞得有些難受,想吐。
“暑寒,隻有你能幫我了,你如果幫我……我什麼都聽你的!”沈希說完,看著孟暑寒難受冷漠的樣子,語氣又變得陰惻惻的,“當然,你如果不肯,我隻好拉著你一起去死!”
他從包裡拿出一把水果刀來。
看得出來,是一把鋥亮的新刀,很鋒利。
孟暑寒表麵波瀾不驚,實則心裡麵慌得一匹。
她清了清嗓子,忍住心裡的惡心,說:“你想我怎麼幫你?”
沈希:“你給我一筆錢,不,還要把我藏起來,等風頭過去了……”
他又立馬否認,“不不不,你幫我解決一下鼎銘,讓他們不要起訴我!”
她靠在牆邊,牆上冰冷的溫度傳到衣服裡,有些發涼。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難受地扶住牆。
沈希還以為是她不願意,搖晃著她的肩膀,扯著嗓子在她耳邊吼著:“孟暑寒!你心胸怎麼能這麼狹隘!你幫幫我不行嗎?我當初對你也付出過真心的啊!”
“嘔——”
孟暑寒沒忍住,一口吐了出來。
吐在沈希的衣服上,她抬起頭,抱歉地朝著沈希笑笑:“你太惡心了我沒忍住。”
沈希臉色都變白了,不過孟暑寒還覺得這個臉色要好一點,至少沒有這麼暗黃。
沈希一手抬起來要打在孟暑寒的臉上,還沒有落下去,下一秒他就感覺到自己身體不受控製地被人一腳踹開。
那一腳,不偏不倚,正在踢在他的腰上。
而孟暑寒抬起頭,看到一雙筆直修長的腿踢在沈希身上。
她癟了癟嘴,控製不住地控訴地沈希:“老公,他想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