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對,這根本不對,如果是因為我欺騙你,而你懲罰我的話,換一種,不要這種懲罰。”蘇棠知道真實情況,他故意這樣說的,因為他現在身份是‘方亦’,要真說起來,其實蘇棠本人挺喜歡許穆。
和許穆發生關係也沒有什麼,但那顯然隻是蘇棠內心的念想,他不能表現出來,因為他是‘方亦’。
方亦和許穆就是背德。
“這不是懲罰,你想太多了,這還不是懲罰。”許穆在笑,他幾乎很少笑,笑容有種說不出的深意。
蘇棠麵有忌憚,他看著許穆,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然後什麼都看不出來。
“餓了沒有,我讓人送菜進來。”生氣歸生氣,許穆是氣蘇棠對他各種隱瞞,可在這之外,許仍舊關心蘇棠的身體,不想對方餓著。
“我想自己坐。”這樣坐在許穆腿上,一會服務生進來,看到會怎麼想,蘇棠推拒著許穆肩膀。
許穆扣著蘇棠的腰,不放蘇棠下去:“彆亂動。”許穆將蘇棠往前攬了一點,隨後蘇棠眼瞳忽然放下。
他知道抵著他的是什麼東西,他於是真的不敢再動了。
這頓飯蘇棠是坐在許穆腿上吃完的,許穆自己沒吃多少,一直在看著蘇棠吃,被人那麼拿眼睛盯著,蘇棠沒什麼胃口,但許穆不放開他,他哪怕再吃的沒味,還是強逼自己多吃點。
總算一頓飯吃完,許穆放開了蘇棠,從飯店出去,李良開車在樓下等著,蘇棠和許穆坐進車,在車裡許穆倒是沒有任何異動,蘇棠儘量和許穆拉開距離,許穆看到了,一言未發。
蘇棠已經在他這裡,他逃不了,也彆想逃。
那天回去後,蘇棠以為在家裡許穆或許不會有外麵那些顧忌,對他做些什麼,但事實卻是,許穆什麼都沒做,甚至好像又恢複到以前,這就讓蘇棠有點不解了。
學校那裡很快就到期末,連續一周基本都有考試,蘇棠要備考,征詢了許穆的同意,那一周時間基本都在校外的房子住著,沒有回許家。
很快就是最後一門考試,那天中午時候許穆給蘇棠打過來電話,問他考試什麼時候結束。
蘇棠說下午四點左右。
“到時候我過去接你。”許穆在電話裡說。
“是要去哪裡嗎?”如果是出去吃完飯,時間太早,回許家的話,也不用許穆專程過來。
“和人約了個生意談。”許穆沒具體說是什麼。
蘇棠沒刨根問底,道:“那晚點見,三叔。”
電話掛了後,蘇棠繼續杵著拐杖往考場方向走,他現在已經不用兩根拐杖,而是用一根了。
考試一結束,楊溢叫住蘇棠,本來想問蘇棠假期有什麼安排,他們可以約著一起去旅遊,蘇棠注意到保鏢李良在不遠處等著,和楊溢說他有點事,可以後麵手機聯係。
楊溢隻能滿臉失落地看著蘇棠從他麵前離開。
一進車,李良就遞了瓶水給蘇棠,蘇棠擰開蓋子喝了一口,但沒過幾秒鐘,蘇棠感覺眼皮特彆沉重,身體一歪,蘇棠閉眼昏迷了過去。
等一段時間後醒過來,蘇棠聽著轟鳴的螺旋槳聲,再抬頭往身旁看,他正靠在許穆懷裡,和對方坐在一架不知道要去往哪裡的直升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