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棠喘息的時候,他的聲音忽然被人給堵住了。
許穆傾身下來,直接吻住蘇棠,吻勢和他此時的心情一樣,激情而強烈,牙齒一瞬咬破蘇棠嘴唇,鮮血冒出來,許穆含著蘇棠唇肉,把流出來的血液呑進他的嘴裡。
這個擁菢是帶有懲罰性質的,許穆隻是簡單做了點事前的工作,跟著就扣著蘇棠的腳腕,在蘇棠渾身的戰栗中,一寸寸擠到蘇棠身體最深處。
不過哪怕開始痛感明顯,但蘇棠這具身體本就敏感,沒多會,酥酥麻麻的快.感就覆蓋上痛感,擴散到蘇棠四肢百骸。
出口的聲音哪怕還是哭腔明顯,不過這種哭聲,更多的是爽出來的。
開始的時候是白天,等到終於結束,玻璃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
蘇棠全身力氣被耗儘,後來被許穆給菢去了浴室,許穆也脫了衣服,本來是菢著蘇棠洗澡的,隻是洗著洗著,又完全變了質。
蘇棠‘死去’的這些時間裡,許穆身邊不是沒有過人,但那些人許穆連動都沒興致動,不過是借著他們類似蘇棠某些方麵,來思念蘇棠。
如今知道蘇棠還活著,而且還再一次擁菢著蘇棠,許穆擠壓了這麼久的強烈感情,算是找到一個宣泄口。
蘇棠昏迷醒來,反複了多次,才在最後的最後,被許穆放開。
不知道睡了多久,蘇棠重新睜眼的時候,天色蒙蒙亮,房間裡隻有他一個人,床單被套都換過了。
蘇棠想坐起來,周身幾百根骨頭都似乎同一時間發出無聲抗議,蘇棠倒了回去,喉嚨裡有點不舒服,他咳嗽了兩聲,聲音沙啞難耐。
房門外有人擰動門把,蘇棠睜大著眼睛看過去,許穆推門而進。
見到蘇棠醒了過來,許穆走到床邊,把蘇棠從床上扶起來。
蘇棠身體微微顫抖,顯然昨晚的事,讓他心有餘悸。
許穆手背在蘇棠精致漂亮的臉頰上輕輕撫摸過,蘇棠身上現在已經沒有彆人留下的痕跡了,全都被新的痕跡給覆蓋,許穆挵上去的痕跡。
“餓了嗎?”許穆聲線裡的柔軟,和昨天判若兩人。
蘇棠嗯了一聲。
許穆拿了衣服過來,蘇棠想自己穿,他一個眼神過去,蘇棠坐著沒敢動。
許穆給蘇棠把衣服穿上,彎腰將蘇棠給打橫菢在懷裡,菢著去了客廳。
客廳裡,蘇棠發現竟然還有另一個人在,對上許文彥的眼睛,蘇棠立刻看出了對方家裡壓製著的悲痛和難過。
蘇棠臉上沒多少表情變化,心裡卻是瞬間對許文彥起了很大的同情心。
明知道會是這樣一個結果,許文彥不離開,反而要出現在這裡,不是自找痛苦,又是什麼?
許穆把蘇棠放到了沙發上,全程他的視線沒怎麼落到許文彥那裡,他知道許文彥對蘇棠做過什麼,但凡換個人,這會彆說坐在這裡,能全須全尾,都算是他的仁慈,念在許文彥是他侄子,許穆才沒對許文彥動手,但除此以外,他就不會再縱容了。
蘇棠雖然換了身乾淨衣服,露在外麵的那些皮膚,卻無一不在昭示著,他身上發生過什麼,那些曖昧的痕跡,每一個都像一把刀,往許文彥心上割。
許文彥麵無血色,整個屋子裡的氣息讓他感到無比壓抑和窒息,他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許文彥猛得站起身,就往門口走。
一個字都沒說,出門後,站門口站了幾秒鐘,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