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說的很有道,至以我們現在分析出來的結果來看,這套論還沒有非常明顯的漏洞。”伊爾迷如此說道,他將元新歌提到的一些關鍵詞寫在紙上,然後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問道:“以你在虛擬世界中的體術與念能力都是那高級識為你添加的狀態?”
元新歌沒忍住笑了一下:“體術是我的真實水平,念能力則是即興編造。”
伊爾迷歪了歪頭:“不愧是流星街黑////幫,我該這麼說嗎?”
“你應該經在虛擬世界中體驗過一遍相同的驚訝了。”元新歌借用了之前奇犽的評價,高度概括了伊爾迷此時心中的想法,“一位有著能擊敗揍敵客殺手實力的當□□手,我道聽上去反差很大。”
“倒也不是很大,畢竟你姓元,”伊爾迷肯定道,“你在那世界中的身份是真的嗎?”
“我說的都是真話,但你心裡的結果不一定是事實。”元新歌說,“我從未說過自己是元子同的兒子,你卻經將委托人的願看作兄弟鬩牆的鬨劇。不過這也正是我的目的,你不要因此感到挫敗。”
他開了玩笑,伊爾迷卻並未因此微笑起來。
這位認真的殺手先生說道:“也算一些不錯的經驗教訓。”
他們對視一眼,感到經沒有更多對話以進行分析,但兩人並沒忘記房間中還站著一位安靜的女傭,她低眉順眼地貼牆站在一旁,連呼吸聲都輕得要命。
“奧蘿拉,再談談你的想法。”元新歌在伊爾迷說話前開了口,“如果從我們剛才提供的那些信息開始考,你是否能想到一些其他的線索?”
奧蘿拉又猶豫了很久,好在她麵前的兩位青年都不是會輕易失去耐心的性格,他們能從女的微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她的確有麼話想說,不過不道說出這些話是否合適。
在元新歌的鼓勵下,她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先生,其實我一直在考有關您說過的‘高級識’的事情。”
“我在想,謂的‘高級識’會不會是我腦海中的潛識?”奧蘿拉不敢以肯定的口吻下定論,她問道,“先生,
您的確是想著對我發動念能力而開始輸出念力的吧?”
元新歌微微一愣,他突然明白了奧蘿拉的。
這虛擬世界或許該獲得一名字——元新歌想,沒麼比“烏托邦”更加合適了。
它是被施加念力的對象的想世界,但想是一大趨勢、是念能力運行一周後需要達成的結果,而元新歌便是推動世界發展走向朝想而去的那人,他需要按照目標識的指引改變這世界。
元新歌的念能力以被看作一大範圍攻擊手段,被念力覆蓋的對象都會被拉入那虛擬世界,然後獲得自己潛識中的想生活。但如同奧蘿拉詢問的關鍵點一樣,目標對象也有主角和配角之分,這也就是伊爾迷的識並未成為高級存在的由。
現實生活中的五分鐘等於虛擬世界中的整十年,以元新歌、奧蘿拉與伊爾迷才會到十年前。
“奧蘿拉,告訴我,你的想生活是怎樣的?”元新歌用女曾經最熟悉不過的溫和語氣提出了問題。
“很多。”奧蘿拉的發言逐漸流暢起來,她說,“我希望童年遭遇困境時有人以拉我一把,希望母親的生命能被儘能地延續,希望我能在失去一切後也能鼓起勇氣麵對生活,我曾懷揣很多希望——”
“現實生活中沒能給我的,我的確從先生這裡得到了。”現實世界中的奧蘿拉第一次抬眸長久地注視著元新歌,她臉上顯露出淺淺的笑,讓元新歌從這身材瘦削的高挑女身上看到了些許那被自己寵愛長大的女孩的影子。
“我起初覺得先生是會憑借唱歌討人喜歡的普通歌手,因此剝奪了您歌唱的權利,但這是無用的決定,因為您依然以將我無法經營的生活過得很好,以我又將您的聲音還給您了。”
奧蘿拉繼續說道:“後來我的識認為,僅僅是這樣無法滿足自己‘失去一切後重尋希望’的願望,以一直按著暫停鍵不肯鬆手,直到先生您放棄一切帶我離開,我除了您以外麼都沒有了,這剛巧符合了那願望——”
“如果之後世界還在運行,那麼我一定以再獲得幸福。”
“我是如此相信著的。”奧蘿拉嘴角的弧度逐漸擴大,她強調道,“因為拉住我手的人,是您啊。”
——似乎一切都能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