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那碗藥,裡麵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冷且陰,帶著一些些的啞,又帶著一些些柔媚的笑意,“昨夜……我那位聖上送來衝喜的新娘子如何了?瘋了?逃了?還是又尋死了?”
這是第幾個了?第三個,他的皇帝叔叔塞給他的第三個女人了,據說這次這位還是個囂張跋扈脾氣不好的,曾經當街罵過他。
跪在床帳外的隨從低著頭,猶猶豫豫的低聲答道:“回爺的話,那位宋小姐……她沒逃,也……沒瘋,更沒有尋死,她昨夜……把喜房點著了,燒了幾間廂房,好在火勢及時撲滅,並沒有什麼大事。”
床帳裡本在喝藥的人頓了一下,喉頭“咕嚕”的咽了一口苦藥。
隨從慌忙叩頭又道:“是小的監管不力,沒有想到……還請爺恕罪。”
縱火燒喜房?
床帳裡的人忽然笑了一聲,自言自語一般說:“倒真是個脾氣不好的,她如今在哪兒?”
“如今在南院補眠。”隨從回稟道。
她竟然還睡得著?
帳中人“咕嚕咕嚕”又喝了幾口藥,將那藥碗遞出來說:“今晚將她帶過來,讓我瞧瞧這位縱火的嬌妻膽子有多大。”
隨從也不敢多說,也不敢多問。
九陰睡了一整日,到暮色四合才醒過來,腹內饑|渴卻吃不下那些葷腥,喝了冰鎮的羊乳也沒有好些,她需要反派,反派!
好在昨日那個伺候她的丫鬟春桃來為她沐浴更衣,還熏了香,替她收拾的乾乾淨淨,說裘衣輕請她過去。
不然,她今晚燒的可就不是兩間廂房了。
她坐在梳妝台前,春桃在為她穿鞋子,她細白的手指間把玩著一個精巧的小藥瓶,拇指大小,通體雪白。
這裡麵裝著的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催|情|合|歡|藥。
這藥是昨夜她脫衣服時從宋燕呢的袖兜裡掉出來的,她看到藥瓶才想起來這藥是皇後親自給宋燕呢的,皇後跟宋燕呢說:“好孩子,本宮知道委屈你了,但這都是為了你們宋家,隻要你嫁給嗣王能懷上他的孩子,本宮絕對不會虧待你和宋家,嗣王也活不過今年冬天了,你一定要懷上他的孩子……”
敢情皇帝指婚,是為了讓宋燕呢給裘衣輕衝喜懷娃娃的,懷得上嗎?裘衣輕如今雙腿殘疾,行不行?
係統不敢逼逼,反派他行的!
作者有話要說: 裘衣輕:你在懷疑我?
九陰:是,狗東西。
係統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
明天真.洞房花燭夜!誰是誰祖宗請讓我們拭目以待吧!ps:豬也不是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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