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泡成了這樣?
補得啊!係統不禁同情康大夫,這個古代世界誰能知道它的祖宗身體奇異,乃是修仙界的逆天bug體質!就是那種媚|骨天生,動不動就欲|火|焚|身的極品魔修體質。
她平時靠著大反派的極寒體質消火還不夠呢,康大夫又是滋補藥膳,又是大補藥浴,還送了大熱的補酒,堪比給蛇泡了雄黃酒,你說蛇受不受得了!
但這也不能怪康大夫,連它身為係統也是祖宗身體出現巨大異常之後才診斷出來她這特殊的體質。
康大夫是被嚇慌了,如今這新夫人那可就是王爺的命了,王爺能不能活下來,能不能奇跡的恢複可全壓在新夫人身上,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王爺隻怕要將他的皮剝了。
他立刻上前診斷一番也找出了問題的所在,著急忙慌的又是給她施診,又是命春桃給她擦身子降溫、服藥,把能用上的手段全用上了,可這體溫一時半會降不下來。
而裘衣輕就坐在那榻上冷颼颼的盯著他,仿佛隨時要發飆。
康大夫忙出了一腦門的汗,看也不敢看的跪在裘衣輕榻邊迫於無奈的說:“王爺……是屬下的疏忽沒料到夫人的體質,如今要想夫人儘快降溫還有一個法子……”他猶猶豫豫的抬頭看裘衣輕,“您的寒症之體對夫人如今來說或許也是最好的降溫妙藥,您若能褪衣為夫人消溫……”
雙修啊!係統都能知道!一寒一熱,這不是修仙界裡擺明了的天造雙修cp嗎!
“閉嘴!”裘衣輕卻喝了一句,抬手抄起榻上的枕頭朝康大夫砸過去,“我養你何用?”還要他寬衣解帶替她降溫不成!
康大夫不敢再說。
春桃嚇的一抖,跪在榻邊邊替昏迷的夫人擦手心和腳心,邊強忍著聲音在掉眼淚。
卻聽裘衣輕煩躁的說了一句,“都滾出去。”
什麼?那、那夫人怎麼辦?
春桃滿臉眼淚驚慌的抬頭看嗣王爺,想求他讓自己留下照顧夫人,卻被止水硬是拽出了屋子,她氣的眼淚又往下掉,忙拉康大夫低聲說:“康大夫求求爺讓我進去照顧夫人吧……”
康大夫卻將門關上與她低聲道:“你這丫頭傻的腦筋不轉圈,你進去王爺怎麼照顧夫人?”
“啊?”春桃沒聽明白。
康大夫擺了擺手讓他們坐在院子裡等著就是了,如今誰照顧夫人也不抵王爺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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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屋子裡難得拉開了簾子,打開了窗戶,就為著給宋燕呢通風。
窗外天才灰蒙蒙涼,陰冷的空氣裹著廊下的花草香吹進來,令裘衣輕覺得冷。
他看著榻上已經換了乾燥裡衣的宋燕呢,她臉還是紅撲撲的,烏壓壓的發被汗水浸濕,才一會兒的功夫身上又出了汗,將她的衣領和胸前全打濕了,她側頭皺著眉毛還在咿咿呀呀的罵,什麼狗東西、什麼王八崽子、還有什麼什麼狗屎包包……
也不知她是在哪裡學來的這些罵人的話。
他抬手“啪”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低聲說:“你再罵我一句試試。”
隻是輕輕一下,她卻仿佛感受到了一般,趴在榻上掉眼淚了,嘴裡期期艾艾的在說什麼。
他俯下身湊過去再去聽,她說:祖奶奶一會兒把你們全殺了……
他忍不住樂了,伸手撥開她潮潮的發摸了摸她熱乎乎的小臉,這樣瞧她,她受欺負的樣子可真乖,像個任由他擺布的小東西,若是她一直都這麼乖多好。
係統卻瑟瑟發抖,它的宿主可能是說真的……
裘衣輕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裡,剛摟抱放在腿上她自己就往他胸口貼了上去,熱乎乎的手指熟門熟路的就往他衣袍低下鑽,胡亂又急切,被他的衣帶絞住了手指她發脾氣一般亂扯起來,越扯絞的越緊……
裘衣輕歎了口氣,抬手輕輕將那衣帶解了開,她解放的手指便順利的摸進了他的衣服裡,滾燙滾燙的手摸的裘衣輕“嘶”了一聲,卻抿嘴忍了她。
她卻愈發肆無忌憚起來,拱來拱去將他的上衣全拱了開,汗津津的臉和身子緊緊貼在他肌膚上,像是摟著一個大冰塊消暑,猶嫌不夠的蹭來蹭去。
她熱熱的嘴唇蹭到他的胸口,他敏感的脊背一僵汗毛聳立,立刻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彆得寸進尺了。”他低聲跟她說,也不管她是不是聽得見,她的臉好軟,像塊豆腐,捏著下巴就軟在他掌心裡,任由他托起來揉捏,他像是把玩著一樣新奇的寶貝一般托著她的臉,她燙的嘴唇也紅鼓鼓的,飽滿極了,他手指蹭在上麵感覺像鮮嫩的櫻桃,他想起溫泉裡她卷著他手指的觸感……
是不讓他討厭。
“宋燕呢。”他叫了她一聲,仿佛在確認她是不是聽得到一般觀察著她的表情,她沒有任何變化,似乎是真的聽不見,燒糊塗了。
他生出玩心來,托著她臉的手指輕輕撬開她的嘴伸了進去,她“唔”了一聲熱燙的舌頭立刻就卷住了他的手指……
那種渾身酥癢的感覺再次從他的腳底板湧上來,針紮似的瞬間在他身體裡過了一遍,他慌忙將手指收了回來,耳朵紅透了。
他竟然……再一次對她有感覺了,竟然不是偶然現象?
她挨在他的掌心裡還不高興的拱了一下找他的手指,他從沒見過這麼主動放蕩的女人,可他竟是被她搞的心神不寧,酥麻的感覺一陣一陣的往上湧。
他腦子裡竟然在想,昏睡那一夜她第一次睡在他旁邊,是親了他嗎?他怎麼似乎不太記得是什麼感覺了?
他看著她的嘴巴在想:或許他不討厭和她親嘴,或許他可以試試看?
臉熱的他有些不舒服,她臉上的溫度卻是有些降下來了,他捏著她的下巴慢慢的低頭往前湊了湊,又湊了湊——
掌心裡的她忽然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像是聞到久違的新鮮空氣一般,渾身舒服的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