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就傳來一陣雜亂之聲,還夾雜著慘叫聲。
“外麵怎麼了?”宋明蹙眉看出去。
一個鼻青臉腫的下人踉蹌過來,噗通跪倒道:“老爺外麵來了好些人,不分青紅皂白就往府裡衝!”
老太太和老族長同時驚了一下,宋明怒道:“什麼人如此無法無天!天子腳下擅闖府宅!怎麼不叫人打出去!”
下人一腦門的汗,“太多人了,打不過……”
“沒用的東西!”宋明一腳踢開他正要往外去,卻被老太傅攔了住。
“不必去了。”老太傅歎了口氣與他道:“如此無法無天,想必是嗣王爺來尋王妃了。”
宋明震驚的看老太傅。
隻聽院門外一陣紛雜的腳步聲,一群拎著佩劍的隨侍蜂擁而入,將這院子團團圍住,在隨侍之後兩個下人抬著一頂遮著厚重簾幔的步攆穩穩的走了進來。
站在屋子裡的九陰忽然探頭嗅了嗅,也是一驚,是裘衣輕的味道!
他能見人了嗎?不會又犯病焦躁的傷害自己了?出來沒事嗎?
九陰忙探頭去瞧,隨侍在外冷聲道:“嗣王爺來了,屋中閒雜人等退出去。”
還真是他來了。
老太傅和止水先一步出門對著那步攆行禮,宋明和老族長僵愣了一下也忙跟著過去行禮。
一屋子下人慌忙退了出去,跪在院子中。
那步攆卻沒停下徑直的抬進了屋中,輕輕落在了當中。
步攆內有人悶咳了幾聲。
跪在榻邊的宋燕音脊背發寒,卻又忍不住偷偷去看那步攆中之人,是裘衣輕嗎?他不是病重昏迷不醒嗎?他竟然醒了,還親自來了……
可他上一世明明心疾重到,與人說話,聽見人的動靜都會恐懼不安,自殺自殘,是在半年後才慢慢好轉起來啊。
她想起上一世裘衣輕在最後病態的樣子,是真的跟崩壞了一樣可怕,她穿越進這本書裡一直無法真正親近裘衣輕,是覺得他不像是個活生生的人,他仿佛就是作者寫壞寫崩的一個產物,對她沒有愛,隻有病態。
步攆裡的人壓著聲音又咳了幾聲,悶聲悶氣道:“除了王妃,其他人滾出去。”
他這話讓屋子裡的宋老太太和宋老族長全皺了眉,這嗣王爺什麼時候這般囂張了?
宋老太太瞧著那步攆,她記得她當年離京之時嗣王爺被軟禁在嗣王府裡,如同一隻奄奄一息的雀鳥,如今他敢在聖上眼皮子底下這般肆無忌憚起來?就不怕傳到聖上和皇後耳朵裡?
“嗣王爺。”宋明在外跪著道:“家母重病在床……”
“抬出去。”裘衣輕聲音厭煩起來,“止水。”
“是,爺。”止水立刻帶人上前,將屋中人全部“請”了出去。
“嗣王爺!”宋老太太氣怒至極,剛要嗬斥什麼,止水上前來“噓”了一聲對她道:“老夫人,我們王爺病著,您彆驚著他,不然您可賠不起。”一揮手讓兩個隨從抬著宋老太太的側榻,連人帶榻一塊往外抬。
荒唐!太荒唐了!無法無天目無尊長!
宋老太太從未遇到過這般待遇,這簡直是太荒謬了!便是王爺也沒有闖入人府中,如此辱沒家中主母的!
“祖母!”宋燕錦嚇壞了,忙低低吩咐她的丫鬟去稟報皇後娘娘。
那丫鬟卻被在院門口被嗣王府的人攔了住,這院子被守的嚴嚴實實。
日頭還沒落山,熱的人發暈,宋老太太就被抬到了太陽底下,氣的幾欲昏過去。
宋老族長也怒了,“嗣王爺也該尊稱宋老夫人一聲祖母,您今日如此辱沒老夫人,辱沒宋家,也該有個理吧?”
老太傅冷哼一聲,你同他要理?宋家一個比一個腦子不靈光。
屋子裡被清的乾乾淨淨,開著門,那人還坐在步攆裡沒有要出來,他在裡麵輕輕吐出一口氣,在簾幔縫隙中瞧著站在桌邊的人。
她今日,穿了新衣服。
紅霞一般,襯得她又白又嫩,額頭還點了朱砂痣,漂亮的叫人氣不順,他給她做的新衣,卻是沒有第一個給他瞧。
她歪著腦袋也正在從縫隙裡瞧他。
“夫人為何不過來?”他悶聲問她。
九陰看見係統欄裡他的狀態,又生氣了。
“來了嘛。”九陰朝步攆走過去。
他的氣性怎地如此大?心眼比那繡花針還小。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的有點晚還有點少,我給你們發紅包吧!前十發!明天我爭取給你們加更成不成!你們不要生氣氣!看看我們裘嬌嬌!
ps:看到大家對上一世裡裘狗愛上原女主這個設定不開心,我說一下,上一世裘狗沒有愛!他隻是一個被寫崩了的黑化機器!莫得感情!隻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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