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的人出來!再不出來我們就砸宅子了!!”
看到警察喊話這一幕, 伊澤杉分4身倒吸一口冷氣,為警察們的英勇無畏表示敬佩。
下一秒,伊澤杉的分6身砰得一聲消失,他將消息傳遞給本體, 就差尖叫本體快過來了。
伊澤杉當時剛幫煉獄杏壽郎解除偽裝完畢, 變回火焰發色和眸色的煉獄杏壽郎和伊澤杉商量後麵的行動,兩人坐在街上的小吃鋪子, 一邊吃一邊聊天。
在伊澤杉喝了一口玄米茶時,分5身送回來了消息,伊澤杉直接一口茶水噴出去, 好懸沒嚇死。
煉獄杏壽郎嚇了一跳:“伊澤?沒事吧?”
伊澤杉顧不得回話, 他直接起身放下一把票子,拉著煉獄杏壽郎起身就走。
煉獄杏壽郎麵色一變,他跟著伊澤杉離開鋪子, 飛速奔跑起來:“出什麼事了?”
伊澤杉黑著臉說:“是警察, 警察包圍了萬世極樂教的宅邸,他們似乎要砸宅子。”
“什麼?警察怎麼過去了?”
煉獄杏壽郎擔憂起來:“若是童磨躲在陰影處大開殺戒怎麼辦!?”
雖然現在是白日,但童磨的血鬼術是中遠距離的攻擊, 他隻需要躲在陰影裡, 用冰之血鬼術攻擊進入室內的警察,就會造成無數死傷了!
“我不知道!”伊澤杉萬分頭疼。
為什麼警察動手了?難道是宮本英子小姐拿到了證據,說動了宮本先生?但這也太快了吧?蝴蝶忍那邊怎麼沒消息?
伊澤杉剛想起蝴蝶忍, 一隻烏鴉就飛了過來。
烏鴉嘎嘎:“宮本父女, 警局, 先過去了。”
煉獄杏壽郎麵色一變:“看樣子是宮本先生說動了警署,蝴蝶先過去了嗎?”
“也可能是跟著宮本父女去警署了。”
伊澤杉飛速說:“忍小姐在警署,我們去西城區,這樣不管童磨在那邊動手,都有人能先攔住他。”
“但我們預定的戰場明明是莊園……”
煉獄杏壽郎歎了口氣:“警局打起來的話,會很麻煩。”
伊澤杉臉色陰沉,他一言不發,隻是加快了速度。
兩人速度飛快,不過大白天街上行人眾多,他們也不好引起行人矚目,隻能走偏僻小道。
就在他們不斷往西城區莊園趕時,莊園內,童磨有點懵。
說真心話,他當鬼這麼多年了,以前也被巡防守衛城內的人追捕過,不過那時候圍過來的人都拿著普通刀劍棍棒,對童磨沒有絲毫威脅。
但這次明顯不同。
莊園內的仆從倉皇極了,他們慌亂地說外麵警備手持槍械防爆盾牌什麼的,看上去極為可怕。
童磨微微眯眼,槍械?
他想起當初在山頂伊澤杉用的照明彈,不由得微笑起來。
童磨先讓信徒出麵應付,過了一會,信徒回來稟報:“是宮本家的先生狀告咱們是邪教!意圖謀奪家產!”
童磨怔了怔,他立刻就反應過來,恐怕是他指使宮本夫人讓女兒和伊澤杉相親的事被宮本先生發現了。
童磨難得覺得無語。
說真心話,作為上弦鬼,拋棄人和鬼之間的立場,他還是很佩服那些柱的。
以人類之軀和鬼相鬥,甚至能殺死黑死牟閣下,還逼迫鬼舞辻無慘說出‘我允許你們逃跑’的話語,最起碼當時圍攻黑死牟的三個柱是值得欽服的強者。
其中伊澤杉幾次從他們三個上弦鬼的圍殺下巧妙逃脫,足以證明他的彪悍。
這樣一個年輕有為的俊傑被童磨推薦給宮本夫人的女兒,童磨覺得自己真是世紀大好人啊!
——然後被宮本先生懷疑他們萬世極樂教意圖謀奪宮本家財產。
童磨想明白前因後果後,他居然沒生氣,而是覺得好笑,他笑得腹肌疼。
在童磨笑的時候,信徒在外麵和警方周旋,最後信徒慚愧地來稟報說:“警方一定要您去一趟警局,您看……”
頓了頓,那信徒斬釘截鐵地說:“教祖大人,您放心,我們會發動力量將這件事擺平的!”
童磨笑夠了,他擺擺手:“本教祖可不見太陽。”
信徒連忙說:“您放心,我們提出了抗議,警察說如果我們願意去警局,他們可以直接開車進來接您。”
童磨懶洋洋地說:“行吧,讓我換上法衣……”
他披上了一件黑色法衣,身上掛了深粉色和黑色相間的綬帶,頭上戴著金黃色的高冠,七彩虹色眼眸中的數字被冰色覆蓋,讓人無法發現眼睛的異樣。
信徒看到後連忙舉起一把巨大的黑色傘遮擋在童磨頭頂,童磨抖了抖金色對扇,然後合在一起插在法衣內側。
童磨看著外麵已經開始下落的太陽,露出輕柔卻冰涼的笑容。
“走吧,去警局,我倒要看看那位宮本先生想說什麼。”
如果宮本先生說他利用伊澤杉吞噬宮本家財產,他童磨一定要反告!
他難得認真推薦一次優秀女婿人選啊!!汙蔑!簡直是汙蔑!
警車直接開進莊園,童磨在房簷下踏入車子內,然後車子一路開出莊園,朝著警局飛奔而去。
在童磨坐上警車的同時,伊澤杉和煉獄杏壽郎恰好趕到西城區,兩人遠遠地就看到警察拉了警戒線,禁止任何人進入。
伊澤杉和煉獄杏壽郎四下看了看,立刻找了某戶人家的房頂,兩人飛身上房,一邊躲避警察的警戒,一邊朝著莊園那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