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的很是時候,伊澤杉和煉獄杏壽郎剛翻過最後一道牆並上樹,就看到一輛車從莊園開出來。
車窗上掛著簾子,擋住了太陽光。
然後警車們團團圍住這輛車,留了一部分警察探查莊園,剩下的警車一路呼嘯著又開走了。
開走了?
伊澤杉和煉獄杏壽郎麵麵相覷。
“難不成童磨坐在裡麵?”
伊澤杉不可置信地說:“他居然老老實實地跟著走了?”
煉獄杏壽郎臉色難看地說:“他身邊肯定有司機和警察,我們沒法現在動手。”
伊澤杉略一沉吟,他慢慢說:“童磨沒起疑,他還不知道我們已經盯上他了,可能隻是單純的以為信徒被敵對派係的人攻擊了,所以才會願意跟著去警署。”
“也可能起疑了,但他身邊有人質,所以他無所畏懼。”
煉獄杏壽郎的手緊緊握著刀柄:“我們去警局?”
伊澤杉的心無端沉重了幾分。
“還有第三種可能。”伊澤杉看向煉獄杏壽郎:“他可以隨時離開這裡。”
“……你是說,那個叫鳴女的血鬼術?”
煉獄杏壽郎倒吸一口涼氣,他抿唇,許久後才道:“那我們反而不能跟得太緊,如果這次童磨跑了,以後就很難抓住他了。”
道理和之前在花街打妓夫太郎兄妹一樣,此刻是白天,有利有弊。
白天有利於增強鬼殺隊劍士的實力,但也意味著鬼不會堅持戰鬥,他們會為了躲避太陽而大開殺戒,並趁著鬼殺隊救治無辜之人時快速跑路。
“還有一點。”
伊澤杉深吸一口氣:“如果童磨可以隨時被傳送走,那就意味著猗窩座可以隨時過來支援。”
“果然如主公所言,若是鬼一心躲避,我們反而無法斬殺他們。”
煉獄杏壽郎無奈地搖頭:“給蝴蝶發消息,讓她先忍耐一下,再問問富岡和時透,富岡趕到了嗎?時透動身了嗎?”
真是麻煩的局麵啊,戰鬥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童磨和猗窩座不會跑路。
伊澤杉咬牙說:“實在不行,我攔住猗窩座,你們儘力解決童磨。”
煉獄杏壽郎看向伊澤杉:“一個人可以嗎?”
伊澤杉揉了揉手腕:“攔住還是沒問題的。”
伊澤杉放飛黑奈送消息,然後兩人動身前往警局。
警局外,蝴蝶忍躲在不起眼的地方靜靜圍觀。
宮本父女已經在二十分鐘之前就坐車進去了,蝴蝶忍畢竟是跑來的,速度慢。
她一邊默默等待,一邊不斷提醒自己冷靜。
就在她數綿羊時,突然遠處有警笛聲傳來,緊接著一大堆警車開入警局,蝴蝶忍立刻收回視線,她的心砰砰跳起來。
童磨,童磨就在車裡,現在是白天,隻要讓他被太陽照射到……
蝴蝶忍的手握上刀柄,忍了又忍,她還是壓下心中仇恨。
不能衝動行事,四周還有那麼多路人和警察,萬一童磨臨死前釋放大範圍血鬼術……
直到那輛警車駛入警局辦公大樓,蝴蝶忍才放開呼吸,她大口喘著氣,麵色有些猙獰。
蝴蝶忍探頭看去,神色陰冷。
現在是下午五點,冬日太陽下山的早,再有一會太陽就落山了。
蝴蝶忍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隨即她接到了伊澤杉那邊送來的傳訊,伊澤杉和煉獄杏壽郎馬上就過來,讓她先盯著這邊。
蝴蝶忍回複說沒問題,然後她開始等待。
當太陽一點點地消失在地平線時,蝴蝶忍的心情也隨之變得戰意凜然。
不過就在此時,她看到了幾個警察抓著一個人往警局走。
剛開始蝴蝶忍沒在意,不過很快她的目光就鎖定在三個警察抬著的東西上。
那是伊澤杉的大薙刀!!
蝴蝶忍心中一驚,她定睛一看,被幾個警察圍在中間的人……哇靠!居然是被捆成粽子的富岡義勇?!
蝴蝶忍:???
等等,富岡義勇怎麼被抓了?
蝴蝶忍屏息凝神,努力去聽那邊幾個人的對話。
就聽到富岡義勇在努力和警察溝通:“那是我朋友的武器,不是我的。”
警察反駁說:“那你身上也帶刀了!你違反了禁刀令!有什麼話進警局再說吧!”
富岡義勇:“等等,我有急事,等我辦完事了,我和我朋友一起去警局自首可以嗎?”
警察:“你當我們是傻子嗎?彆胡攪蠻纏了!警局就在前麵,跟我們進去吧!”
然後幾個警察捆著富岡義勇大踏步走進了警局。
蝴蝶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