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這附近還是很安全的,用不著考慮……”
“轟隆!”
藤原監督話還沒說完,前方山體突然出現落石,轎車及時閃避,躲過落石沒躲過路基,左側保險杠擦過水泥樁掉了一片漆。
“所以說,不能亂立fg……”
陌生的帳從天而降,常夏下意識就對藤原道:“我覺著,交通意外用不上放個帳?”
“真是抱歉啊,不過這個帳並不是我放的。”藤原試圖調轉車頭趕在帳完成前脫離覆蓋範圍,可惜失敗了。
“喂,沒有搞錯目標吧?東京咒術高專的三個一年級生。”
陌生的聲音居高臨下,帶著幾分市井粗俗。不知道是誰應了句“沒錯”,刺眼閃光指向被迫停下的轎車。
槍聲響起同時海波水光由內而外劈開黑色轎車頂棚,子彈擊中油箱在後。車廂中的四人及時閃避,爆炸帶來的火焰與高溫被阻攔在平靜海麵以外。
“詛咒師。”
藤原監督被攔在最後麵擋得嚴嚴實實。雖說被女孩子保護非常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承認十個他捆一起也不是這少女的對手。
“詛咒師找我們乾嘛?”灰原還在提問,七海已經從身後摸出他那把寬背鈍刀。
“其實上層也有下發過針對詛咒師的追捕或處刑任務,最近比較有名的是發布了針對天與暴君伏黑甚爾的通緝令。”藤原看看一擊未能得手打算從山崖殺下來的幾人,低頭翻手機確定名單:“額外抓獲詛咒師似乎可以兌換獎金。”
加班還得有加班費呢,任務外的業績怎麼就不算業績了?
四個奇形怪狀的人從天而降圍住三個學生外加一個監督,為首的詛咒師同樣低頭拿手機確定——“朝日奈常夏,七海建人,灰原雄,就是他們三個。”
“啊?”
突然被點了名字的常夏一頭霧水:“不是,有什麼事兒嗎?我們還趕著要去祓除詛咒。”
“那就不用去了,我們也隻是接了單子討飯吃嘛。”
詛咒師們自顧自聊了起來:
“兩個三級,還有一個不知道。四級嗎?怪不得很弱的樣子,看來今天能早點收工喝一杯。”
“那個四級的女孩子很可愛欸,能留給我麼?”
灰原雄:“……”
七海建人:“……”
瞄準鏡反光再次閃過,紅色激光點率先描在藤原眉心作為威脅。
一眼就被人認作軟柿子,監督輔助氣結。
常夏單手握著刀,舉起左手做提問狀:“那個,請問是誰下的單子呢?”
“這就不勞小姐您費心了,等會兒記得哭大聲些,說不定早點讓你解脫。”
詛咒師笑得油膩,令人反胃。
靠近常夏的男人伸手想要抓住她,長馬尾少女一刀背就把人抽翻在地,幾乎同一時刻灰原拉開藤原監督,七海的鈍刀砸在對手身上。
兩方打了個照麵而已,詛咒師團夥減員兩人。下一秒粉白羽織像是閃現般撞上“帳”的邊緣,黑色穹頂被撞得粉碎。狙1擊1手慌忙射擊,沒能阻止她的突進反而暴露了自身所在。
留在原地的七海灰原合作放倒第三個詛咒師,等常夏拎著口吐白沫的狙1擊1手回來,剛好堵死對方的首領逃跑的線路。
“彆著急走嘛!”替他換了個新發型,刀光返回來砸在詛咒師胸口,很快地上並排躺了五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禿頭:“現在能說是誰下的懸賞了麼?”
“隻有掮客知道,我們隻管拿錢辦事,”一旦明白雙方實力差距,這些詛咒師立刻變得無比配合:“資料由對方提供,包括提前在這裡埋伏的……”
話沒說完,這幾個人突然同時眼球鼓脹,連同身體一起不自然的顫抖,然後迅速由內而外爆裂開來,除了一地血汙什麼也沒有留下。
藤原監督呆滯的取出手機撥通電話——這些詛咒師究竟通過誰拿到了一年級的活動軌跡?甚至精準到路過某處的具體時間。
彆看隻是出行信息泄露,相關泄密人的級彆卻不會太低,為了保護自己,這人甚至不惜在詛咒師們身上做手腳。
初步看來像是某種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