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清康熙
“皇阿瑪,哥哥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才讓你下令廢立太子?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說沒就沒了?皇阿瑪,哥哥的遺體現在身在何處,我要去看看。”
康熙高高地端坐於上方,明明已經將養了許久,身上的疤痕也已經淡去了不少,可坐在龍椅上,卻依舊覺得某處有著難以啟齒的酸痛。居高臨下地看著形態激動,一副不敢置信之態的胤礽,仔仔細細地觀察著,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確定了胤礽真得對於顏鴻的所作所為並無半點兒知情後,這才開了口:“廢太子的詔書是承祜親口所求,他早已經無心太子之位,這幾年朕和承祜一直將你帶在身邊曆練,胤礽,你還不清楚是為了什麼嗎?”
“就算哥哥自請廢立太子,可他怎麼會好端端的突然就……”
“他一身舊傷本就沒有好全,又蓄意糟踐身子,一路舟車勞頓,舊疾複發,沒撐過幾日便去了。”康熙一邊解釋著,腦海中卻不期然而然地浮現了顏鴻精乾有力的身子,哪裡是有舊傷的樣子,那群太醫都應該直接被拉去砍了!思及此,康熙的心情愈發陰鬱,雖說覺得胤礽並不知情,卻根本無意多說,直接下令讓胤礽退了下去。
一手安排了顏鴻的喪事禮儀,整個大清朝都知道了顏鴻的離世,康熙午夜夢回之際,卻總是想起那三天三夜顏鴻的癲狂和不顧一切,甚至到了現在,肩膀上的咬痕都還沒有褪去,可以想見當時顏鴻到底是廢了多大的力氣才咬下這個傷口。
待到康熙去後宮臨幸妃嬪時,卻發現自己竟然聞到那些女人身上的馨香隻覺得索然無味,隻是草草了事的症狀後,召見了太醫,卻隻說他身體安康,並無其他問題後,康熙正值壯年,每次在妃嬪身上,昔日雄風不再,麵對那些妃嬪雖然看似恭謹卻難掩詫異的情緒變幻,難免心情抑鬱,連帶著去後宮播種的興致也淡了,好看的:。
可待到他一人呆在自己的寢宮中,睡在龍床上,午夜夢回想起同顏鴻之間瘋狂的運動,某處卻脹痛得很,用雙手去解決隻覺得索然無味,可一旦傳了人來隻是手碰到對方滑膩的身子,身體下意識地就覺得膩煩,原本高漲的火焰也像是被兜頭淋了一盆冰水,直接熄滅掉了。
既然正常的生理紓解渠道出了點兒問題,可偏生太醫又診斷不出什麼來,康熙便隱隱地將這問題歸到了不知道消失到哪裡去了的顏鴻身上去了。因了那日顏鴻的話語,回朝後,康熙便已經找人組織了遠洋航船去探查顏鴻的消息,卻久久沒有消息傳來。
待到遠洋航船去了一年,而康熙又暗地裡觀察了胤礽一年,確定了胤礽真得同顏鴻並無半點兒聯係後,康熙想起五台山時,顏鴻竟然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控製住了五台山上的人,將他隨身帶著的護衛竟然控製了起來,若是顏鴻那時不管不顧地殺了他,或者是就此囚禁了他,那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對於顏鴻不知何時成長起來的勢力,心底忌憚依然猶在。
他原本以為顏鴻走之前定然將這股力量交到了胤礽手中,畢竟,早在很久以前,顏鴻就已經為他走後,該立誰為太子這股問題對他做了一些影響,再加上顏鴻素來重視胤礽這個弟弟,現在看來,卻是他被顏鴻之前故意布下的迷陣,給有意無意地給騙到了。
就算心中存了諸多心思,可在朝堂行事上,康熙下意識地還是對胤礽多了些倚重。胤礽作為元後的嫡子,顏鴻既然去了,真要說有誰能夠在顏鴻之後,登上太子之位,大概也就隻有胤礽是最合適的。
朝堂風雲變幻,曆經三十餘年,康熙自認為所做之功績,足以青史留名,讓後世稱讚。可男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方麵的病因始終未找出,也沒有個合適的法子解決,明明隻要一想起顏鴻就渾身發熱,需求來得猛烈而無法控製。可偏生無論他碰男人還是女人,都隻會導致男人最不願意承認的某處不行早早地就疲軟了的症狀。
如此反複,讓康熙這樣一本來那啥需求很旺盛的人,整個人也不由得萎靡,這一切的難言之隱,卻又偏生讓康熙發作不得。他若是因此動了太醫院的人,隻怕不出一日,便會聽到風言風語。
康熙三十二年初春,外國來使進京,看到一個小國來使帶來的朝賀之禮中一些熟悉的珍貴之物時,康熙的心,一下子便亂了。當一個人足足兩年的時間裡,每次隻能對著夢中的一個人才能夠感到自己的年輕強大的男性功能時,一些細小的執念都容易被無限放大。更何況,康熙同顏鴻之間糾葛之深,無論是兒時的父子情深,少年時的萌動青澀,青年時的壓抑苦悶癲狂,康熙幾乎是一步一步地看著原本優秀的兒子成長到後來瘋魔癲狂的樣子。
對於那日顏鴻最後離開前的狂傲言辭,康熙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知道顏鴻的能力,卻也自傲於自己的本事。五台山那夜,隻不過是大意失荊州,以大清強大的國力,顏鴻縱使再怎麼多智近妖,又如何能夠與之對抗。
現在,親眼看到了一個彈丸之地的小國送上的賀儀中有他曾經私下賞賜給顏鴻的東西,知道了顏鴻信誓旦旦要建立的王朝不過是連大清一個普通的最小的行省都不及的小國,康熙心中卻突然燃起了一把火。
心病還須心藥醫,既然他現在隻對顏鴻硬得起來,他既已經有了顏鴻的行蹤,這一次,他定要真正地折斷他的雙翼,打斷他的雙腿,叫他哪裡也不能去。讓他也好好體驗一把被囚禁於床笫之間三日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