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對著溫婉冷冽得如皇帝一般的眼神,心頭一凜。米相首先跪下行禮:“郡主千歲千歲千千歲。”宰相都行禮了,其他的朝臣自然不敢怠慢了,也跟著一起行禮。
溫婉一佛手:“起吧……”說完,溫婉掃了一眼太子的椅子。那意思很明顯,你坐著我聽政,難道要我站著。
太子對於溫婉這麼強勢出來,心裡有些犯怵。認識溫婉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溫婉這麼強橫的。想了下,太子令人加了一把椅子。溫婉也沒謙虛,就勢坐下了。
溫婉這種毫不謙讓的行為,讓下麵的五皇子跟六皇子麵色一僵。這是讓溫婉來自辯的,這架勢是來自辯的?怎麼看著都像是請來一位老大的啊!
太子望向溫婉說道:“溫婉,沿海一帶出現了不少倭寇。如今倭寇殺了我大齊數百號百姓,你是掌管水師的,溫婉你看此事如何處理?”太子說話很委婉,也是因為溫婉表現出來的強勢。
溫婉麵帶冷嘲:“怎麼處理?血債自然是需要血來償還了。這些倭寇之前就在我們大齊犯下了罄竹難書的罪責。既然還敢來,如此就讓他們有來無回。”溫婉說有來無回,就是要這些人的性命了。
下麵有些官員對溫婉不熟悉,還是第一次見溫婉。以前隻聽說溫婉的菩薩美名。沒想到溫婉郡主一出口就是要滅了這些人。加上溫婉殺神一般的深色,強悍的氣勢,心頭打了一個明晃晃的冷顫。
下麵走出來一個武官:“郡主,自然是要打他們一個落花流水,隻是郡主,這仗該如何打?”打肯定是要打的,問題是怎麼打。
溫婉望向這個武官,冷冷說道:“怎麼打?這話應該是你來告訴本宮,而不是本宮來告訴你?若不然,朝廷養你們做什麼?”
那發問的武官一滯:“臣願意聽從郡主的調遣。”
溫婉看著發言的這位武官滿身的肥肉,輕輕一笑:“本宮可不敢用你這麼有福態的將領。”也不知道是不是來寒磣她,故意拿這麼一個肥頭大耳的武官來惡心她。就這樣的還效忠她,給她看門都嫌。
溫婉不是皇帝,不需要顧念朝臣的麵子,不需要表現仁君的範。溫婉也不是太子,需要禮賢下士給朝臣留下一個好印象對以後上位有好處。所以,對著這個武官溫婉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鄙視。
眾人被溫婉表現出來的刻薄,都愣了一下。這好像不符合郡主一貫的名聲啊!誰不知道郡主是大氣端莊,溫柔仁善的。
溫婉再望向下麵列成兩隊的朝官:“太子殿下,你說清本宮過來商議沿海倭寇來襲一事。怎麼眾位大人都不說話了?”
溫婉不按常理出牌,讓眾位一下不知道怎麼弄了。不過還是一個文官站了出來:“郡主,臣問句不當問的。郡主說了要對倭寇用兵,不知道是否有具體的措施。”
溫婉望了那位反問的老頭一眼:“沒有,正好太子招了本宮來了。本宮也想聽聽眾位大人的意見,如何打?小打還是大打一仗。”
餘鏡站了出來:“郡主,微臣能否一問,何為小打?何為大打?”這句話很讓人浮想聯翩。
溫婉佛了佛手,寬大的袖子帶來了一股清風,讓人清爽不少:“小打嘛,虎威軍也正在追擊這股倭寇。隻要尋到蹤跡必能絞殺。至於打大的嘛,這些倭寇隔三差五的來騷擾我們邊境。本宮聽了很是厭煩,想著若不如擴充水軍,直接攻入倭寇的老巢。剿滅了他們的老巢,以後也不會再有那些倭寇到大齊的邊境了。”大本營都滅了,還能蹦躂嘛,那肯定是不成的了。
溫婉雲淡風輕地說著擴軍,要去打到彆國的本土。有幾個朝臣額頭上都冒了汗珠下來了。郡主這架勢,哪裡是什麼觀音菩薩轉世,應該是個戰爭狂人才對的啊!
太子也被溫婉的話給嚇住了:“溫婉,現在隻是說著沿海的小股倭寇。溫婉,你說虎威軍已經在追殺,如今戰況……”
溫婉無所謂地說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雖然說虎威軍現在不如從前,但是虎威軍仍然是威震倭寇的虎威軍。所以,你們大可放心,這些人,本宮一個也不會放過。哪怕他們逃到天涯海口,本宮也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說道這裡,再掃射了群臣:“不過打仗,可不是耍嘴皮子。上下一動嘴,就能完成。話本宮放在這裡了,若是有不服的,可以。站出來,本宮用人不拘一格。你們也可上去殺敵。”溫婉的話就是少在這裡給我唧唧歪歪。要是唧唧歪歪,立即給扔去軍營裡,打仗去。
文官耍嘴皮子行,打仗,哪成。而且還是扔擾前線去,而不是去做參軍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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