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的車離開,薑秋宜一行人才上車。
甄萍不太放心他們,和陸榮把兩人送到家門口,這才讓司機送他們回去。
反正在家,就不會出事。
-
到屋後,徐叔讓兩人在門口站住。
薑秋宜和陸明承不解看他。
徐叔道:“我給你們兩灑灑水,去去晦氣。”
薑秋宜:“……”
她忍不住笑,看徐叔去弄水,低聲問:“徐叔之前也這麼迷信嗎?”
陸明承:“……是有點。”
他說:“我很小的時候摔跤了他會這樣。”
但那記憶真的很久遠了。
聞言,薑秋宜詫異道:“你小時候還會摔跤啊?”
“?”
陸明承看她。
薑秋宜訕訕,知道自己話會讓他產生誤解。
她忍不住笑說:“……主要是,就媽剛剛那樣,我覺得沒有人敢讓你摔跤。”
她知道甄萍是護短,為了他們,但還是有點想笑。
陸明承無言,“小時候皮。”
保鏢根本看不住他。
他是讀了兩年書後,才老實的。
薑秋宜揚揚眉,突然對陸明承的小時候很好奇。
她在腦海裡幻想了下,忍不住說:“我還挺想知道你小時候是怎麼生活的。”
陸明承笑了下,“家裡應該有錄像,下回找媽要了給你。”
薑秋宜眼睛一亮,毫不猶豫道:“好。”
等徐叔給兩人灑了水,他們才回房間。
經過這一番折騰,兩人都累了。
-
洗漱過後,薑秋宜和陸明承躺下。
薑秋宜其實有點困,但可能驚嚇過度,這會又睡不著。
她睜開眼盯著天花板看了會,扭頭看向旁邊的人,“徐宛白那……你打算怎麼處理?”
陸明承看她,“法律會處理。”
她晚上的行為,已經構成了故意殺人罪。可能沒到殺人那麼嚴重,但有了故意兩個字,就足夠了。
薑秋宜怔了下,完全沒想到徐宛白最後會是這樣的結局。
她瞅著陸明承,輕聲問:“你打算全部交給律師處理?”
陸明承:“嗯。”
他說:“她還不值得我浪費時間。”
薑秋宜聽他這狂妄的話,有點兒無奈,“那如果她醒了後說想要見你呢?”
陸明承瞥了她一眼,“我不會去。”
薑秋宜:“萬一她有你感興趣的東西呢?”
“……”
兩人僵持著。
好一會,陸明承才問:“例如。你怎麼知道她會有我感興趣的東西?”
薑秋宜噎了噎,總覺得陸明承過於聰明了。
她感覺自己時時刻刻在露餡的邊緣。
薑秋宜摸了下鼻尖,輕聲道:“我就這麼猜測,她跟我說的那些話太篤定了,我總覺得她是提前知道了什麼。”
陸明承挑了下眉,並不讚同這個說辭。
但一時間,也找不到其他理由反駁。
他沉吟半晌,低聲道:“那到時候再說。”
如果徐宛白真有他感興趣的東西,他可能會去見她一麵,但僅僅隻是會見一麵。
薑秋宜聽他這話意思,明白了。
“哦……”
陸明承看她,笑問:“會生氣嗎?”
“……不會。”薑秋宜輕哼:“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陸明承:“不知道。”
他一本正經道:“我以前也不知道媽那麼小氣,到現在還記著我爸年輕時候的事。”
提到這個,薑秋宜就想笑。
“爸年輕的時候……也很招女人喜歡嗎?”
陸明承回憶了下,“好像是。”
他說:“你還記不記得媽很討厭的那個太太嗎?”
薑秋宜想了想,“孫……孫沛,是這個名字嗎?”
陸明承頷首。
薑秋宜好奇,“她以前也喜歡爸啊?”
陸明承:“不確定是不是喜歡,反正她們最先開始的矛盾,可能是從一兩條裙子開始,到後麵有扯上爸一段時間。”
具體的,陸明承也記不清了。
但他記得,小時候甄萍因為孫沛,跟陸榮吵過幾次。
也因此,甄萍非常非常討厭孫沛。奈何又都在一個圈子裡,抬頭不見低頭見,隻能表麵維持著塑料關係,不好直接撕破臉皮。
但一旦對方遇到點什麼,她們會落井下石。
陸明承有時候覺得,她們這群人還挺幼稚的。
但他不會說。
幼稚也是她們的一種娛樂方式,也挺好。
“除了孫沛,還有誰呀?”
薑秋宜晚上聽甄萍那話,可不單單是一個。
陸明承想了想,“女助理秘書之類的吧。”
聞言,薑秋宜靜默了一會,抬眸看他,“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也有好幾個女助理女秘書吧?”
陸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