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笑。
聊了會,黎妙好奇:“陸總不陪你嗎?”
“?”
薑秋宜怔楞了下,“他應該沒空。”
黎妙一噎,無語看她,“你都沒問,你怎麼知道陸總沒空啊。”
她催促道:“你問問吧,問到了的話,我讓霍尋也休息,我們一起去給他們加油。”
薑秋宜思忖了會,輕笑道:“好。”
她發現,她還真得好好改變改變自己的一些壞習慣,在有些事情上,多向黎妙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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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休息時,薑秋宜跟陸明承說起這事。
陸明承訝異,“什麼時候?”
“就下周。”
陸明承思忖了會,低聲道:“我需要問問許辰行程安排。”
薑秋宜表示理解,“你問吧。”
她看了眼旁邊的人,很是善解人意說:“要真沒空,我和妙妙去就行了。”
陸明承笑了下,“我儘量安排時間出來。”
“……哦。”
薑秋宜無聲地彎了下唇,“好。”
陸明承垂眸看她,親昵地碰了碰她唇角:“睡覺吧。”
“好。”
薑秋宜隨口說:“你明天有什麼事嗎?”
明天是周末。
陸明承緘默了會,眼睫微閃:“有一點,我上午需要出去一趟。”
薑秋宜了然,沒再多問。
陸明承忙,她一直都知道的。
“你不問問我去哪?”
這下,倒是陸明承驚訝了。
薑秋宜:“……”
她默了默,瞅著他問:“我什麼時候是這樣的人了嗎?”
陸明承無言,搖了搖頭:“不是。”
薑秋宜“嗯”了聲,隨口說:“有點想去巴黎了。”
陸明承一愣,失笑道:“想買東西了?”
“是有點。”薑秋宜不好意思承認,她自從大手大腳後,有點不習慣節約了。
果然有句話說的很對,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真的非常非常有道理。
陸明承算了算自己時間,“想什麼時候去?”
“等他們比賽完吧。”
薑秋宜眼睛亮了亮說:“他們比賽完拿獎了,我就親自去巴黎給他們選禮物。”
聽到這個回答,陸明承表示並不怎麼開心。
但薑秋宜毫無察覺,薑秋宜開始在說,陳浮喜歡什麼,宋善又念叨著哪個東西很久了……等等等等。
說完戰隊所有人,連邱建白都有,唯獨沒有提到陸明承。
陸明承安靜了片刻,捏了捏她臉頰問:“你是不是漏了人?”
“漏了誰?”
薑秋宜不明所以看他,“沒有啊,戰隊的人我都算上了。”
看著薑秋宜大眼睛,陸明承默了默,“哦。”
薑秋宜狐疑看他,“漏了誰?你怎麼不說了。”
“……沒有。”
陸明承麵無表情道:“可能是我記錯了。”
薑秋宜想也沒想,直接道:“就是你記錯了。”
陸明承突然心累。
兩人聊了會,薑秋宜也困了。
看她睡著,陸明承才抬手揉了揉眉骨,思索著到底要不要把事情告訴她。
但最終,陸明承還是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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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上午,薑秋宜起來時,陸明承又不在家了。
說實話,要不是她習慣了陸明承這早出晚歸的忙碌行程,她差點要懷疑自己再次被冷落了,被打入冷宮了。
與此同時,陸明承出現在了精神病醫院門口。
這是一家很正規的精神病院,住了不少精神有點問題的病人。
原本,陸明承是不打算來的,但徐宛白每天都在鬨,甚至一直讓人給他傳話,說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他。
陸明承對徐宛白的秘密,一點都不感興趣。
可她提到了薑秋宜,她說如果陸明承來,她可以告訴陸明承,薑秋宜為何會性情大變。
陸明承一直都認為,薑秋宜是因為被壓抑過度了,才會如此。但徐宛白堅持不懈地在說,在讓人傳話到他這邊。
她甚至,還透露了不少和薑秋宜有關的消息。
有一些,是陸明承不知道,但調查過後是真實的。因為這些原因,他今天來了。
許辰看陸明承下車,低問:“陸總,我先去看看?”
陸明承頷首,“去吧。”
他說:“問問情況。”
許辰了然。
沒一會,許辰便詢問過醫生出來了。
“和之前沒多大區彆,一樣瘋瘋癲癲的。”許辰壓著聲音道:“醫生說,她最近總是在跟空氣對話,偶爾對空氣溫聲細語,偶爾又開始語氣嚴厲地罵人。”
許辰稍頓,多說了句:“她還罵過太太。”
陸明承眼皮一抬,冷聲問:“罵太太什麼?”
許辰蹙眉,如實轉述:“罵太太搶走了她的氣運什麼的,胡言亂語的,醫生護士都說聽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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