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人物“紮普·倫弗洛”扮演值提升至59%。】
瀧澤夢也:“……剩下的1%給我吐出來。”
煤煤球裝死不說話。
“天使鎧甲”和“綠色怪物”同時解決,又進賬了一大筆和平值。
但由於瀧澤夢也賒賬購買了道具,欠的和平值不減反而升了。
瀧澤夢也腳尖抵著煤煤球,在地上碾來碾去。
煤煤球依舊在裝死,短時間是不會有動靜。
瀧澤夢也無奈搖頭,覺得又氣又好笑。
他懶得同煤煤球計較,一腳將煤煤球踹開,滾到牆邊。
精神緊繃太久,同時扮演數個人,強度太高了,對瀧澤夢也來說還是有些難度。
他揉了下額角,靠著椅背,整個人鬆了下來。
“紮普”這張卡牌短暫的陷入了沉睡,正在修複中,修複值速度很快。
布拉得貝利綜合醫院。
七海建人沒想到,見HL另一位成員會是在醫院內。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著上半身,胸口處纏著繃帶。
灰原雄拖著凳子坐到床邊。
他眼睛好奇的打量四周,他剛來HL,對於,HL的一切都很好奇。
這家醫院,從內部看,跟普通的醫院沒有什麼區彆。
剛看到這家醫院時,灰原雄可是瞪大了雙眼。
醫院和他進入HL之後的建築截然不同,保持著還沒有大崩落之前的建築風格,醫院很高,在最高處本應該是紅十字標誌的地方,變成了類似於未知生物的圖騰。
灰原雄並不知道這是什麼。
這棟醫院最奇怪的地方,是它和地麵,僅僅隻有一個支點。
果然是HL,如傳言一樣,一切不可能在這裡都能成為可能。
醫院內的病患很多,有異界人還有普通人類,人來人往,全靠一個小個子的女醫生在指揮。
這名女醫生似乎認識紮普,見到他第一眼,就冷淡地說了句:“他還沒死?”
如果不是因為職業道德,五條悟甚至懷疑這名女醫生會當場將紮普進行肢解。
大概又是某個渣男的風流債吧,連醫生都敢渣,完全不怕死。
五條悟坐在隔壁病床,靠牆半躺著,垂眸不知道在沉思些什麼。
他一句話未說,引得七海建人看了他好幾眼。
七海建人對於這位學長的印象並不好,倒是更加尊敬來HL的另一位夏油學長。
五條悟的性格跳脫,做事隨心,好像沒什麼能將他束縛住,以至於他說話、做事都不在意後果。
倒也不是討厭他,隻是單純不喜歡他的這種性格。
來HL沒有多久,他看起來沉穩了很多。
七海建人目光透過窗,隻能看到茫茫一片霧。
這個……城市,到底是怎樣一個存在。
月城雪兔處理完了紮普的住院手續,他從帶來的水果裡拿了一個蘋果丟給五條悟。
“吃嗎?”
五條悟沒反應,月城雪兔自己拿著蘋果開始啃。
“發生什麼事了?悟,這樣深沉的樣子跟你很不配。”
“我在思考他為什麼幫我擋那個血界眷屬的攻擊。”
月城雪兔咀嚼著蘋果,含混不清道:“紮普……彆看他平時一副不良的模樣,其實很愛護後輩的。”
“愛護後輩?”五條悟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這家夥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爛貨。”
月城雪兔咳嗽一聲,略有些尷尬道:“其實也沒有那麼差了……”
“我知道了!”五條悟想通了,“他絕對是當時想跑路,結果踩到石頭滑倒,陰差陽錯的給我擋了一擊。”
月城雪兔:“……”
真想敲開五條悟的腦袋裡麵看看,裡麵長著多少洞。
五條悟一臉嚴肅:“笨蛋。”
月城雪兔將蘋果核丟到垃圾桶中,又剝了個橘子吃。
“灰原,七海,你們也吃。”
灰原雄撓頭道:“這些不是買來病人吃的嗎?”
月城雪兔微微側頭,迷茫道:“這些,是我買來給自己吃的啊。”
灰原雄:“啊……不是買給病人吃的嗎?”
月城雪兔靈魂一問:“為什麼要買給他吃?”
話語中帶著對紮普淡淡的嫌棄。
五條悟默默遠離月城雪兔,天然黑的雪兔子,果然是最不能惹的人。
五條悟無聊地晃腿,他叫住醫生:“他什麼時候醒?”
醫生:“該醒的時候就醒了。”
五條悟:“喂,你好酷啊。”
醫生轉身就走,留給五條悟一個背影。
“這個醫院怎麼回事?好像是活的。”五條悟蹲下身,手掌貼著地麵,仿佛感覺到了這棟大樓心臟正在跳動。
七海建人也說出了疑問:“這個大樓僅靠一個支點支撐,是不可能的。”
橘子水濺到月城雪兔手上,他回憶道:“這棟樓是大崩落之後僅存的中央主樓。”
“大崩落?”灰原雄對這個城市的產生很好奇,“怎樣的崩落?”
月城雪兔輕微地歎了口氣,語氣悵然:“那一天,城市突然就像樂高一樣,被重新拚接。樓房漂浮在半空,被隨意重組,整個城市七零八落。緊接著,城市在頃刻間完成了重構,和異界進行融合,迷霧將城市籠罩,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七海建人沉思道:“異界?”
“異界其實一直存在,偶爾和此界會有相接,但很快就會分離。大崩落對於我們是災難,對於異界也是。”
灰原雄還想問,一陣痛苦的□□聲打斷了他。
月城雪兔扶起紮普,貼心的將床調整到能讓紮普舒服的角度。
“痛痛痛痛痛痛痛!”
月城雪兔不動聲色地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去看五條悟。
哪知他看到五條悟的第一句話,就是“我還活著,HL咒術聯盟最帥的男人依舊是我!”
五條悟賞了紮普一個白眼。
“怎麼樣,靠譜的前輩替你擋下致命的攻擊,那一刻我的身影是不是特彆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