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雪兔托著下巴,雙眸微彎,笑道:“當事人五條悟同學說,你是想跑路,腳踩石子滑倒才給他擋了費裡德的攻擊。”
“什麼!!!!!!!”
紮普的高聲,惹的醫生劈頭蓋臉的教訓了他一頓。
他壓低聲音,牽動了傷口,痛的呲牙咧嘴:“可惡,五條悟你腦袋是被門擠了,還是被費裡德吸血連智商都吸走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怎麼有你這種不知好歹的人!不!你不是人!你就是未完全進化的大馬猴!”
灰原雄張大嘴,呆愣道:“前輩,罵人超厲害的。”
紮普沒好氣道:“這兩個是誰?”
“七海建人和灰原雄,是東京咒術高專一年級的學生,是我們的新同事。”
有新的後輩在,紮普勉強消了氣。
“七海建人同學,你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嗎?”紮普問道。
“沒有。”
紮普:“那你怎麼一副我欠了你幾百萬的一張表情?”
五條悟用小拇指指著紮普,反問道:“他?就他?愛護後輩?”
月城雪兔尷尬道:“愛護的方式跟其他人不一樣,比較特彆。”
紮普自顧自地拿了個蘋果,隨便在褲子上擦了擦就咬。
“我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
五條悟:“沒什麼,突然出現一個血脈門,將那個血界眷屬帶走了,我隱約看到帶走他的人好像是那個愛抱夢。”
紮普表情僵了片刻,喃喃道:“是他嗎……?”
“你們的老師真行,教的學生一個賽一個的奇葩,還教出了不少大反派,你們老師還有什麼學生,儘早說,也好讓我有準備。”
五條悟的吐槽讓瀧澤夢也心上紮了好幾箭。
紮普翻身,背對著五條悟:“我要休息了,把某個不知好歹的人給我叉出去。”
五條悟湊過來,將墨鏡推到腦袋上彆住。
他用手指戳了下紮普的肩膀,笑嘻嘻道:“你生氣了?”
紮普微笑,露出八顆牙齒,被他褐色的皮膚襯得潔白如雪。
他陰陽怪氣道:“我跑路不小心踩到石子給某個不知好歹的人擋了一擊,我不要反思一樣,怎麼會犯這麼無語的錯誤?”
“喂,謝謝啊。”
紮普勾起一抹笑,下一秒臉拉下來,冷哼一聲:“一句謝謝就打發我了?”
“請你吃gogo一番拉麵。”
紮普伸手,比了個“5”。
五條悟不滿道:“我可不是冤大頭。”
紮普伸出另一隻手,又是一個“5”。
“你吃土去吧。”
紮普立刻翻身,中氣十足的和五條悟對罵,一點都看不出剛剛還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跟快要死了一樣。
莫名的,五條悟鬆了口氣。
絲毫不讓,和紮普用言語過招。
淺淡的笑意在五條悟的臉上稍縱即逝,快的沒什麼人看到。
現在這樣跟條狗一樣在狂吠的樣子,比躺在病床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順眼多了。
夏油傑遲遲趕到,吵架聲讓他眉頭皺了起來,他將門關上,無奈喚道:“悟,紮普前輩,你們的吵架聲走廊外都能聽到。”
紮普暫停和五條悟吵架,他一副偵探附體的模樣,緊盯著夏油傑,不錯過一絲線索。
“有沒有覺得,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耳熟。”
夏油傑:“???”
五條悟以同樣的目光審視夏油傑:“好像……真的很耳熟。”
紮普:“啊哈?”
五條悟:“小瘋子……”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點頭:“是他!”
夏油傑:“?????”
一頭霧水,摸不到頭腦。
五條悟活動了下手腕,強行將夏油傑製服。
月城雪兔無奈道:“你們兩個做什麼?彆折騰他了。”
紮普手指在夏油傑的下頜線和脖子處摸索:“不是□□。”
一隻光箭從五條悟手邊擦過,在牆上消散為光點。
月的銀發被窗外吹來的風吹起,冰冷的話語讓五條悟瑟縮了下身子。
“放開他。”
五條悟乖巧地鬆手:“我放了。”
月扶起夏油傑,夾雜著風雪的凜冽目光在紮普和五條悟身上巡視。
“說。”
紮普訕笑道:“大佬,你不覺得他的聲音和費裡德的聲音很像嗎?”
“那又怎樣?”
紮普連連搖頭:“不怎樣,不怎樣。”
惹不起,惹不起,他和不想被活生生凍死。
夏油傑理好被弄亂的衣服,道謝道:“多謝月先生。”
月淺淡的“嗯”了一聲,白光閃過,變回了月城雪兔。
月城雪兔淺淺笑著,一副什麼樣子都沒發生的模樣。
另一個自己正好用,讓不聽話的兩個家夥,乖乖的變成了鵪鶉。
灰原雄的嘴巴就一直沒闔上過。
“剛、剛那個……那個……是誰?”
太酷了!
月城雪兔解釋道:“是和我共用一個身體的月。”
病房內的電視突然閃了閃,出現了片刻的雪花,發出刺耳的嗞拉聲。
“女士們、先生們。”
紮普啐了一聲:“他又要做什麼?”
屏幕上的男人穿著鬥牛裝,戴著麵具,正是愛抱夢。
“永無島的寶藏即將開啟,想要獲得財富的尋寶人,請儘快爭奪唯一的藏寶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