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不受待見的生子偏方(2 / 2)

誰是我親爹 文理風 8883 字 8個月前

林風來之前可沒什麼宅鬥的經驗,再加上對方是曹大人正室,他本就先天理虧,心裡更是慌得一逼,情急之下,林風覺得還是保命重要。

不管曹刺史是不是他親爹,今天,他必須不是!

“等等,曹夫人,這都是誤會,誤會,這件事其實是晚生搞錯了,晚生也是剛剛發現,晚生應該並不是刺史大人的兒子,其實家母臨終前,曾留給晚生兩塊玉佩,說是當年……恩,您也知道家母當年在教坊,實屬無奈……這兩塊其中一塊,是刺史大人的,另一塊,是當年另一位公子的,因為刺史大人比較好找,所以晚生就來了,隻是晚生一見刺史大人,就發現晚生和刺史大人長得一點都不像,所以夫人您放心,晚生和刺史大人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生怕曹夫人不信,林風隨手抓起扇子上的扇墜,“您看,這就是家母給晚生的另一塊玉佩,隻是那位公子當初沒留下真實姓名,晚生才先來找了刺史大人,如今刺史大人既然不是,那想必晚生親爹應該是這位,其實今天上午刺史大人一走,晚生就已經收拾好包袱,準備離開汴京,去找晚生親爹,您看,這包袱都在這呢!”

林風隻想扯個理由逃跑,當然不會說其實他媽彪悍地給了他七塊玉佩,而且這個扇墜正好在手邊,就被林風用來圓謊,卻不知道他這話一出,直接驚呆了曹夫人。

曹夫人來之前,隻以為那位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逛了個花樓,留了個玉佩,可誰曾想,那位是和他丈夫前後腳逛了個花樓,留了個玉佩,甚至還留了個孩子。

想到這孩子的年齡,曹夫人眼前一黑,這簡直捶死了那位孝期狎妓!

這可怎麼辦?

曹夫人慌了,看看林風手中的玉佩,再看看林風。

她能捏碎玉佩,她能捏碎這個孩子麼!

而且,這個孩子還八成是那位的!她也不敢捏死啊!

等等,這個孩子剛才說什麼?

他要去找他親爹!

曹夫人一激靈,不行!

這要找去,京城會出大亂子的。

曹夫人看著林風,一咬牙,突然哈哈大笑,“哈哈,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膽小,我就來看看你,嚇唬你兩句,怎麼就怕成這樣,什麼不是親爹,你這孩子,我打從進門看第一眼,這小模樣,就和我家老曹小時候一個模子出來的,一看就是我家老曹的種,他現在是天天在軍營才長殘了,來來,好孩子,剛才嫡母是嚇唬你的,你既然是我老曹家的孩子,哪有讓你流落在外的道理,嫡母這就帶你回去,看這小臉瘦了,來得路上肯定吃了不少苦吧,唉,也怪可憐,走,跟嫡母回府吧!”

轉瞬之間,曹夫人當機立斷,推出丈夫,頂上這口鍋。

老曹,今天,是你報恩的時候了!

一時間,林風都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心塞。

緩了一會,林風開始尋思這件事。

他本意是想去找馮相打聽一下銀槍和李叔的事,可雖然打聽到了,卻是最壞的結果,那就是李叔可能是當初反叛的銀槍效節都的一員,也難怪當初馮相看到他的銀槍是這個反應。

想到李叔可能是反賊餘孽,林風有些慌,這要是真的,李叔可怎麼辦?

不過話說銀槍效節軍雖然叛亂,可不是扶持當今皇帝登基了,按照當今皇帝的身份,這銀槍效節軍也算有功吧!

怎麼聽意思反被清算了。

而且當初十七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銀槍效節軍為什麼會突然反叛?

林風隻覺頭大,這事怎麼越問牽扯越多了,而且好像怎麼都繞不過十七年的那場兵變。

看來要想弄清事情真相,就必須問清楚十七年前那場兵變。

可找誰問,他新認的爹馮相肯定知道,可經過剛才書房那一出,現在他看到馮相就腿軟,哪怕馮相願意說,他也不敢再去問。

林風撓撓頭,深恨自己上輩子學什麼it,他當初就該報刑偵,要單有點刑偵能力,彆說十七年前的事,親爹都找到了。

果然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大學報誌願真的很重要!

正糾結著,突然,林風一拍腦袋。

等等,他好像想岔了,十七年前那場兵變,真的能算秘密麼?

因為周圍的人都對十七年前的事一語帶過,或者忌諱不言,讓林風對十七年前那場兵變有種神神秘秘的感覺。

可十七年前是兵變啊!

是先帝去世,當今皇帝登基的大事,是國家大事啊!

國家大事有秘密麼?

鴉片戰爭、七七事變,這種上百年的大事,後世書上都記載的清清楚楚,就連玄武門事變,大家還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曆史大事,本身就不是秘密,因為見證的人太多!

所以十七年的事,壓根不是秘密,畢竟整個朝堂的朝臣都親身經曆。

至於大家都不願意說,更大的可能並不是因為他是秘密,而是因為事關當今皇帝,大家怕說多了犯忌諱。

所以乾脆閉口不言。

林風眼睛一亮,所以十七年的事,他找任何一個朝臣,其實都能說個七七八八,隻是越位高權重的,知道的可能越清楚。

想到這,林風豁然開朗,簡直想給自己的機智點個讚。

所以他現在隻要找個其他的朝臣打聽一下就行了。

不過,這事找誰問呢,得敢告訴,還不能把這事當回事,省得他被追根刨地。

林風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孔循。

……

“哈哈哈,賢侄你怎麼有空請我喝酒啊!”孔循搖著扇子,一身富貴閒人打扮的走進來。

林風忙起身,殷勤得走過去,扶著孔循坐到桌上,“之前在滄州,多勞孔伯您照應,如今小侄已回家,於情於理都得請您一頓感謝一下,略備薄酒,還望孔伯不要嫌棄。”

“你這孩子有心,我這做叔伯的哪有嫌棄的道理,”孔循笑著拍拍林風,“行啊,小子,會來事,是個知好歹的。”

林風和孔循一起坐下,林風給孔循斟上酒,“這第一杯酒,多謝孔叔讓小侄去您那避風頭,要是當初直接回京,還不知道彆人怎麼說呢,哪裡有如今回來這般安寧。”

“哎呀,這事可不敢居功,這是你爹的安排,對了,回來一切都好吧,在相府住的可還適應,”孔循湊進林風,小聲問:“馮夫人可好相處?”

林風忙點點頭,“夫人待我很好,一應和大郎他們都一樣,我本來沒見夫人也很忐忑,怕被說道,誰想見了,夫人很溫和,什麼都沒說。”

孔循摸摸下巴,“想不到馮夫人還是個賢惠人,馮相好福氣。”

林風嘴角抽抽,他算看出來了,這孔循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資深八卦愛好者。

你說你一個節度使,還曾做過樞密副使的,這麼關心同事老婆賢不賢惠,同事家宅安寧不安寧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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