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er,現在是時候證明你的忠義了,在你的眼中,我難道還不如一條喪家之犬重要嗎?”
肯尼斯腦門的青筋暴起,如同吃了蒼蠅屎一般難受,他當然有注意到了,但是未婚妻一直在ncer說好話,才讓他打消了疑慮。
ncer,不必顧及於我,作為舊時代的亡靈,這些屈辱已經不重要了,你的君主還尚且值得拯救與侍奉。”
saber趴在地麵上,無論是魔力還是體力都已經見底,現在的她孱弱到連站起來都做不到,安東尼是故意的,試探她能夠堅守到什麼地步。
“算了,比起英靈,我們有更好的研究對象,作為聖杯的載體,愛因茲貝倫的人偶,想必肯尼斯你也很感興趣的吧,聽說下一代的聖杯容器並不是完全的人造人,而是由這一代的人造人與衛宮切嗣這個男人所培養的。
saber畢竟是英靈,反抗起來,稍有不慎,可是很嚴重的,但聖杯的容器就不一樣了,根本反抗不了的。
ncer,你不會對於一個非人的物件還存在憐憫吧?”
安東尼當然不會對saber做那樣的事情,他隻是想在肯尼斯ncer之間製造矛盾而已。
像saber這種正義感滿滿的騎士,最能夠容忍的就是自己的不幸,最不能夠容忍的就是弱者的不幸。
“……好吧。”
ncer知道再拒絕下去,肯尼斯就徹底不信任他了,雖然對於愛麗絲菲爾女士有些無禮,但他彆無選擇,要麼選擇忠義,要麼選擇仁義,但他更想堅持前者。
“不要…ncer……求你了……不要,住手啊——!!!”
saber終於瀕臨絕望了,衛宮切嗣不是一個讓她滿意的禦主,從他那裡所得到的侮辱和無視,卻在愛麗絲菲爾這裡得到了寬解,一直在她的身邊向她解釋著衛宮切嗣這個男人的種種行為,一直為她在衛宮切嗣麵前爭取出戰的機會,一直體貼入微的照顧著她,陪伴著她。
有著愛麗絲菲爾的陪伴,她才能夠戰鬥至今,她也決心守護她到最後。
“轟——!”
雷光由遠及近,直接轟碎了肯尼斯所建立的工房,在大廈的當前樓層中開了一個大洞。
“沒聽到她說不讓你去了嗎ncer?”
rider擋住ncer的去路。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君子愛美,也要取之有道才是啊。”
黛冬寒將氣息奄奄的愛麗絲菲爾抱在了懷裡,放進了rider的戰車內。
“不可能,我的工房可是布下結界二十四層,魔力爐三台,數十隻惡靈充當看門狗,無數的陷阱還有完全異界化的空間……”
肯尼斯當然不相信是rider的攻擊打破了他的工房,而是由有人先破壞了他的工房,然後才由rider順利的長驅直入。
“我的朋友,君主*埃爾梅羅,你之所以布置了如此複雜的工房,就是期待著能夠和真正的魔術師一較高下吧?
我滿足了你的願望。
雖然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但是仍然要稱讚你的才能。”
黛冬寒握了下左手(聖魂之白手),能量蒸氣從上溢出。
“君主,黛冬寒,彆忘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
肯尼斯臉色陰沉了下來,
“當然,我的朋友,我怎麼會忘記呢,我今晚可不是來打擾你的雅興的,而是受朋友之邀請前來赴會。
saber,你可真是的啊,身為騎士之王,要堅守信義啊,約我喝酒,自己卻爽約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一定要自罰三杯才是。”
黛冬寒旁若無人的走到了saber的麵前,伸手一抹,便將囚禁她的魔術陣消除掉了。
“等等,君主黛冬寒閣下,我是saber的禦主,想要帶走她,也要取得我的同意。”
安東尼擋在了黛冬寒的麵前。
“是嗎?你再確認一下。”
黛冬寒彈了下手指——
【概念摘出】,思想盤魔術。
“嗯?我的令咒呢?我的令咒哪裡去了!”
安東尼滿頭大汗,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情,這怎麼可以允許呢?
這不就代表所有禦主的令咒都會失效的嗎?
“既然是強行剝奪的令咒,那也自然會被他人奪走,我隻是將比較麻煩的事情簡化了而已,你啊,並不是聖杯所認可的禦主。”
黛冬寒伸手將saber拉了起來,看來,打賭是朝田詩乃贏了啊。
他隻是順水推舟而已,如果讓saber成為了敵人,對他多少還是有些影響的。
令咒在獲得後,會與魔術回路融為一體,所以摘除令咒與摘除魔術刻印有著相似的方法。
本身他就是魔術協會公認的第一調律師和修複師,固定為思想盤魔術之後,就更簡單了,被摘除的人幾乎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但是限製也是有的,像肯尼斯這樣的魔術師就沒辦法不動聲色的摘除了,但可以強製摘出,後果就是變成一個廢人。如果距離過遠的話也沒辦法做到。
想必以後很難在聖杯戰爭中使用了吧,有些魔術就是這種特性,看起來很強,但是一旦被識破就很難再次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