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代,還未誕生英雄,是人類的始祖們所活躍的年代,而這把劍正是文明開辟的象征,社稷之物,所有炎黃子孫的血脈中都有著它的祝福。
我乃是這位人類始祖的直係血脈!他在那個時代並未以王者自稱,如同我今天所貫徹的意誌一樣,僅為人類而戰,就連後來的古之帝王的身份也不過是後世之人的加冠。”
黛冬寒握住了這把造型奇特的赤劍,他體內的血脈正在與其共鳴。
“原來如此,那麼稱呼你為王確實有些貶低褻瀆了,有些存在,並非帝王,但卻在肩負著帝王的責任,以一己之力開辟了文明的世界,你也是以這種心態來守護人類的世界吧?”
伊斯坎達爾將他的禦主韋伯從車上放了下來,黛冬寒確實是以全力來應對他的。qqxδnew
“為了送走你這位在人類曆史上留下光輝一頁的征服王,現在我將以王者自封,以王者之姿與你決戰,隻有真正的王才有資格讓我挺身為王。
將本就澤被蒼生,厚福人世的開辟之力用於貫徹霸道,乃是暴君的象征,這一刻化身君王的我,將點燃王者的暴虐,為你道彆!”
黛冬寒將劍鋒指向了伊斯坎達爾。
“理性的救贖之道中有著感性的豪情,溫和的作派中有著殘暴的意誌,庸俗的品味中藏有世間的絕釀,正是如此,人之王啊,這才是你的真實啊,我承認,現在的你有資格與我正麵決鬥了。
既然你對於君王之道無所欲求,那麼在我征服你之後,就為我的社稷而傾儘你的才能吧,而我則會將你的所有才能開發得淋漓儘致,以不辱沒汝的天降之才,令文明向前躍進!”
伊斯坎達爾也拔出了腰間的短劍,此刻,才是王與王真正的較量。
“rider——!”
韋伯的眼中醞釀著不舍的淚光,他深知冠位魔術師的厲害。
王雖然是世間稀有之人,但是冠位魔術師同樣稀有罕見,而黛冬寒既是王之後裔又是冠位魔術師!
“這個時候彆犯什麼蠢氣了,吾乃是征服之王,比任何人都要更加貪婪,比任何人都要更加豪邁,眼前正有著一位可敬的對手,如果不將他擊敗收於麾下,是抵達不了無儘之海的啊!”
伊斯坎達爾笑著撫上了韋伯的頭。
“那我也是您的臣子,韋伯*維爾維特,也是王之軍勢的一員!您所前往的戰場亦是我的戰場,您欲征服的敵人亦是我之敵人,王啊,請為我指引未來吧,我可是要輔佐您征服整個世界的啊!”
韋伯*維爾維特咬著嘴唇單膝跪到了地麵上。
“哈哈哈哈……看來我的勝算又多了一分呢!
人王啊,最後,我仍然有一個請求。”
伊斯坎達爾重新將韋伯放到了戰車上。
“願聞其詳,如果是饒恕韋伯同學,您大可放心,我乃是時鐘塔的君主,是不會嫉妒學子的才能的,君王可暴虐但不可善妒。”
黛冬寒不知道這段時間韋伯與伊斯坎達爾到底有著怎樣的一段禦主與從者的經曆,但是,為王的背影而著迷並慨然追隨乃是人之常情,征服之王果然無愧其名,他在這個世界又做到了征服,雖然隻是征服了一名臣子,但是他的這位臣子一定會將他的威名傳頌下去。
“不是這個,怎麼說呢,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呢……”
伊斯坎達爾伸手撓了下臉頰,略微臉紅了。
“大丈夫就痛快一點,這可不像你的作派,征服王。”
黛冬寒有些意外了,看來征服王也有著有趣的一麵啊,這一刻讓人感覺到了王的平易近人。
“就是那個啦,在酒宴上,你對saber說過的話——
【你們的王道我不便評論,但是,若是說淪落至絕境時,我會想起誰,那一定是你】。
人王啊,不知道我是否也有這個資格呢,這正是我在這場戰鬥中要貫徹的征服意誌。”
伊斯坎達爾認真的說道,他明白他已經是過去了,但黛冬寒的曆史才剛剛開始,所以,他才渴求,征服的意誌能夠繼續延續。
“哈哈哈哈,你這個吃醋的範圍可不對啊,征服王,我喝醉的那時候,與其是評價你們的王道,不如說是對saber的愛慕,那句話可是僅限於男女之間的浪漫私語啊。
想不到你到現在還耿耿於懷。
放心吧,你記得我這句話,那應該還記得我的另一句話:
【你們乃是我生而為人的理由,你們乃是我開辟道路的信念,我的雙眼所看到的雖然隻有身前,但築成我之血肉與魂魄的卻是你們,我要讚頌你們,如果沒有你們,人類的世界不會走到今天,更不會有我的誕生!】
在我遭遇絕境時,雖然第一個浮現的不是你,但一定會浮現你的麵孔,繼往開來的路上定會響起你的讚歌!”
黛冬寒大笑,其實,伊斯坎達爾已經在他這裡留下了征服的意誌。
“那就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一決勝負吧,人類之王啊!”
伊斯坎達爾高舉王劍——
【即使肉體毀滅,但他們的英靈仍被召喚。
他們是傳說中我忠義的勇士們,穿越時空回應我召喚的永遠的朋友們。
他們是我的至寶!是我的王者之道!
再次集結吧,共同向往儘頭的勇士們啊!
刻印於此的車轍乃是吾等的榮譽!
——
王之軍勢(ionioihetairo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