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按好了,睡覺吧。”謝景行板著臉說道,說完還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沈戰的重點部位。
謝景行到沒有真生氣,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身體經不起撩撥,他故意板著臉也不過是因為他知道,但凡他表現出一點心軟,這男人就能得寸進尺,他以後還要每天幫沈戰按摩,總不能每天都幫他擼吧。
謝景行見沈戰神色緊張,顯然是怕他生氣,還是的解釋了一句:“你身體現在不合身,等你腿好了以後再…...”
沈戰本來緊張的神色因為謝景行這句話變成了狂喜,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敢置信道:“小遠,你真的願意?”
謝景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帶著少有的耐心和溫柔:“我既然接受了你,自然就是真心實意的把你當做我的愛人,雖然我現在對的喜歡可能沒有你對我的深,但我確定我是有一點喜歡你的,所以相互喜歡的人會做的,想做的,愛做的,我都願意做。”
沈戰輕柔的將讓他愛之愈深的少見攬入懷中,堅定道:“我會努力把你的一點喜歡變成非常喜歡甚至深愛。”
甜蜜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又到了沈戰去賀老那裡治腿的日子,而謝景行和鐘愛民約定的日子正好在沈戰治腿的第二天,謝景行這才想起來將這事兒告訴沈戰,沈戰這才知道原來少年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竟然冒著危險掙錢。他有些心疼,暗怪自己當初為什麼因為流言沒有早早的去結識少年,少年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不知吃了多少苦。與此同時,沈戰又十分自豪,越相處他就越了解少年的才華能力,少年是一顆蒙塵的珍珠,如今還隻有他知道這顆珍珠是如何的耀眼奪目。
那一天村裡的牛車不去縣城,沈戰舍不得謝景行走兩個多小時的路去縣城,沈戰決定兩人在賀老那裡住一晚,到時候少年去修收音機,他去找馮衛民調查一下鐘愛民,他雖然不會乾涉少年所做的事,卻要確保少年的安全。
賀老再次看到沈戰和謝景行的時候,欣慰的發現兩人比上次又親近了不少,而且沈戰在謝景行麵前似乎笑得很多。
沈戰今天的腿部治療結束後,見少年正專心的在跟賀老學習,便沒有去打擾,然後去公安局找馮衛民拜托他調查鐘愛民。回來的時候路過供銷社,想到少年洗得發白的衣服,推著輪椅進了供銷社。
沈戰來到賣衣服的櫃台,他今天穿的是一身軍裝,售貨員一看便知和他們供銷社賣的仿製軍裝不同,這人穿的是真正部隊裡發的軍裝,麵對軍人,即便對方坐在輪椅上,售貨員也不敢怠慢。
“這位同誌,你想賣什麼?”
沈戰在部隊都是穿軍裝,對衣服的款式沒有什麼概念,他仔細的看了看銷售員身後的衣服,最終選了兩件白襯衣,一條黑褲子,一條藍褲子,還有一套仿製軍裝。
他見過村裡的男知青,他們不乾活的時候大多穿的都是白衣黑褲,簡單大方還帶著書卷氣,少年平時不用下地,不怕弄臟,應該會喜歡,至於軍裝,這個時代的人都愛。
買好衣服,沈戰想起少年經常不知道時間,又去賣手表的櫃台選了一塊手表。
一想到少年穿著自己買的衣服,戴著自己買的手表,沈戰的心情就十分愉悅,他從不知道原來為心愛的人買東西是一件這麼讓人快樂的事情
沈戰回去後立馬去找謝景行,見他一個人在院子裡辨認草藥,上前拿出手表戴到謝景行手腕上:“我看你經常算不準時間,就給你買了塊表,嗯,很好看。”手表的表帶是黑色的,戴在謝景行白皙纖細手腕,黑白分明,確實挺好看。
沈戰又拿出一套白衣黑褲讓少年換上:“我看村裡的男知青就這麼穿,你穿肯定更好看。”
謝景行見他獻寶一樣,不忍拂了他的心意,便順了他的意。
少年白衣黑褲,眉目清華,貴氣優雅,像是從書中走出的貴公子,沈戰一時看呆了。
謝景行咳了一聲將他喚醒,明知故問道:“好看嗎?”
沈戰點點頭,表情還有些癡然,啞著嗓子道:“很好看。”
看著這樣的少年,沈戰總有一種感覺,少年不應該過現在這樣的生活,而是應該住在精美的房子裡,享受著華服美食。他以後一定要掙很多錢,然後把全世界最好的一切都想捧到他的少年麵前。
收到來自愛人用心準備的禮物總是讓人歡喜,謝景行也沒有矯情的拒絕,心裡卻想著等他和鐘愛民合作賺了錢,也買點什麼送給沈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