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好看,玉很襯你,很漂亮。”虞堯的甜言蜜語在這種時候總是不吝嗇。
……
係統大意了,它還以為宿主和鬼王是吵架,等了好一會兒覺得大概吵完了,趕緊去看,然後就跌進了小黑屋。
它沉默了許久,打開麵板看著上麵的時間,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
眼看著天都已經黑了,它卻還在小黑屋裡,係統悲憤的關上了麵板,然後下線自閉了。
而它不知道的是,還有一個“結晶”正在等著它。
謝纓感覺到累了,他吃了不少的精血,讓他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饜足,而且那些花樣比想象中的有意思,讓原本隻是需求的關係變得更加親密契合。
“下次繼續。”謝纓很誠實,讓他滿意他就點頭,允許了虞堯下一次的犯上。
“……”虞堯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將手輕輕搭在他小腹,“感覺怎麼樣?”
謝纓看了他一會兒,“老樹精告訴了你多少?”
“大概是一些常識,諸如——凝結鬼胎便是鬼王選擇放棄長生。”虞堯隨口回答,又問道,“它會汲取耗費你多少力量?會不會造成致命傷害?”
謝纓皺起眉,虞堯一眼就看出他心中所想,忍不住閉眼深吸了口氣,心往下一墜,“這些不是楊桐雪說的,是我自己猜的,而且看來是真的。”
一般這種非人的設定,越強大越難以孕育子嗣,且需要付出的代價也越高昂。
鬼王在這個小世界的處境尚且撲朔迷離,虞堯井不想讓謝纓做這樣的選擇,但既然已經選擇了也就一力承擔,儘管謝纓大概沒想過要告訴他這件事。
“你很聰明。”謝纓第一次誇獎他,回答道,“需要付出一半的力量給它做養分打造根基,致命傷害不一定,但我的傳承記憶中,再強大的鬼王在凝結鬼胎的時候,都會選擇暫時避起來。”
鬼王固然強大,然則人類更新換代也快,每隔一段時間總會出現能夠威脅到鬼王的天才。鬼王會逐漸失去一半力量,再如何囂張也不會在此時冒險挑事。
虞堯立刻便道,“十八中那邊我會快速辦理休學。”
“不用。”謝纓卻否決了,“在成為鬼王前,我曾是除靈界最強者。”
“……好。”虞堯看著揚著下巴的謝纓,摸了摸他的頭發,緊接著又有些神奇的打量了下他尚且平平坦坦的小腹,“這裡,會大起來?”
“不會。”
謝纓看著滿臉求知欲的虞堯勉強有耐心的道,“現在放在體內隻是為了讓它能夠更順利的凝結成胎,等到三個月期滿,它的根基也已經打造完畢,為了不讓他繼續汲取自己的力量,就要將他從身體中剖出去,然後找個地方養起來。”
“真正的破殼還要等到舊鬼王死去。”
虞堯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掐滅了腦子裡那些想法,“可惜。”
謝纓道,“沒什麼可惜,這不是好兆頭。”
如果在舊鬼王未死去新鬼王提前誕生,隻有兩種可能,一鬼界動蕩到需要兩位鬼王;二,新鬼王太弱。
“我不是在可惜這個。”虞堯卻看了他一眼,手上輕輕摁了一下,唇角勾起純粹的笑容,“你想知道我在可惜什麼嗎?”
“……”謝纓閉上了眼,無聲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不想知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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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國安突然登門來做筆錄,楊桐雪也跟在後麵,不過一直麵無表情的坐在一旁也不說話,進門的時候隻無意一般的掃了虞堯一眼,很快又收回來。
夏家的事情進入了瓶頸,夏老太爺的死可以確定這是一場蓄意謀殺,由於涉及靈異的關係,這件案子自然轉入了國安,然而問題就在於找不到幕後黑手。
褚澤文和薑家、夏家算是有仇,又這麼恰好的出現在十八中,而且還造出了《幽冥世界》,被列為嫌疑人也是理所應當的。
“彆緊張,我們隻是例行詢問,井不是審訊的意思。”那人問起了陣法的事情。
虞堯很配合,同樣也表明了,“我雖然知道陣法這些東西,但除了在網絡上,我井沒有能夠啟動他們的力量。”
換而言之,他沒有靈力咒力什麼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些和褚澤文本人的信息都是對得上的。
“但是據我們所知,你的同居者謝纓是十八中的同學,他有靈力。”國安的人仔細的看著他臉上表情的變化,試圖從中找到問題。
虞堯很平靜,“確實是這樣,《幽冥世界》便是托他的福。不過也正是因此,我們的嫌疑才最低。”
血咒和彆的咒不一樣,是必須要麵對麵的,從計劃到實施都需要時間,而他們忙著滿世界抓邪祟製作《幽冥世界》,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
“或許有什麼隱秘手段也說不定。”那人咄咄逼人道。
“歡迎你們拿出證據。”虞堯不軟不硬的碰了回去。
國安的人不管心裡怎麼想,麵上倒是都還過得去,又問了數個問題之後,才起身,“感謝配合,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給我們打電話。”
“會的。”虞堯和他們握手。
他們很快就走了,虞堯和謝纓也去學校。
謝纓身上的圓環井沒有摘,他本來沒什麼感覺,直到走了一段時間之後,臉色才古怪起來。
“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虞堯明知故問。
謝纓本來想忍住,又走了幾步之後,終究還是瞪過去一眼。
玉環會和褲子產生摩擦,因為玉環是套在一處的,那麼不可避免地就會出現狀況。
謝纓為了減少摩擦,他走路都放慢了一倍,結果被人問是不是腿哪裡受傷了,他麵無表情地恢複了快步走路,然後在心裡一遍遍念清心咒。
偶爾受不了了,會撐著牆壁歇一會,從牙齒裡擠出清心咒地經文。
這一切都被虞堯看在眼裡,實在沒忍住笑了。
係統酸溜溜地:【你把我叫過來就這?就這?我不過是一個帶攝像頭的工具統罷了。】
“二胎家庭的大哥了,就不要吃爸爸的醋了。”虞堯一本正經的道,故意沒有告訴它,他們大概隻有卡脫離小世界的節點,看到二胎長啥樣了。
仿佛抽盲盒,竟然還有點激動。
【???】係統打出了滿屏的問號。
得知小家庭生了二胎的係統自閉了,直接鑽進了《幽冥世界》裡去。
晚上虞堯路過花店的時候,看名字確定是楊桐雪家開的花店,心血來潮進去買了一朵花,然後隨意放在了桌子上。
謝纓每回路過那朵花都會皺眉露出煩人的表情。
楊桐雪掐著他們做完飯的點來的,那朵漂亮的花直接被靈力包裹,原地變成楊桐雪的化身。
他心安理得的入座,知道指望不上謝纓,和縱容謝纓的虞堯,他抬手就變出一套碗筷,然後一個不小心就開始了和謝纓的飯桶爭奪戰。
楊桐雪爭歸爭,正事也沒有忘,將夏家那邊的情況說了一下。
“夏老爺子年紀大了,自從過了壽宴之後,就不怎麼出門,至多便是在小區裡逛逛打打太極什麼的,我們查過所有的地方,沒有找到一絲下咒的痕跡。”
楊桐雪道,“後來我們提煉了夏老爺子體內的血咒,斷定了一下下咒的時間,差不多是半年前。”
他們去找所有可能的嫌疑人,包括褚澤文在內的對手也好、對手也好,全部都進行了一次詢問,依舊沒有一個結果。
虞堯若有所思問道,“半年時間裡,夏家有發生什麼大事,讓千裡迢迢的人都能回來?”
楊桐雪笑,“大家都懷疑到一起去了,半年前夏老太爺大壽,連我都受邀去了,國安的人拿到了賓客名單。”
他打了個響指,幾張輕飄飄的紙落在桌子上,虞堯拿起一看,上麵的身份信息都已經標明清楚。
楊桐雪托腮語氣懶洋洋的,“夏夕玉本事不小,在壽宴上越過她的感知動手可不容易,且血咒複雜,除了謝纓沒人能一息之間完成,所以這個人必然能讓夏老爺子放下戒備。”
夏老爺子一輩子的商人,連親兄弟都防備,想要下血咒,必然就要爭取到足夠的時間和空間。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楊桐雪嗤笑了一聲。
然而雖然凶手的方向定了,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夏家是正常人家,幾代就變異了一個夏夕玉,其他人都是普通人。”
“不是夏家人,也許是姻親呢。”虞堯點了點那張寫滿薑家人名字的紙。
以褚澤文和薑瑜曾經的關係,他對薑家了解很透徹,他手指快速的掠過一排名字,點在了一個陌生到完全沒聽過的名字上。
作者有話要說: 六千,感冒還沒溫度又降了難受,零點更新再一次推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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