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跡看著下方的城池,沒有得到一半控製權的開心,反而心情異常沉重。
魔尊是不可能將一半控製權交給一個用來任意欺辱的俘虜的,這麼做,隻有兩個可能——魔尊想要利用他得到更多的東西,或者是……真的喜歡上他了。
但他一個命不久矣的修士,魔尊想從他這裡得到什麼?
如果是喜歡上了他……魔尊不可能突然喜歡他,其中一定有什麼他所不懂的事情發生。
到底是什麼呢?
魔尊抱著明跡,也不召喚骨龍了,就這麼慢慢飛著。
魔尊心情顯然很好,嘴角一直翹著,對明跡說道:“本尊看中了一處風景秀麗之地,我們就去那裡,從日出做到日落,你看如何?夫人皮膚那麼白,月光撒在上麵,一定很好看。”
明跡不認為他有反抗的權利,默默跟著魔尊到了那個地方。
魔尊看中的地方果然風景秀麗,滿地的鮮花隨風飄揚,那裡被魔尊提前下了禁製,除了他們,整個區域空無一人。
最高處有一個小亭子,上麵一張柔軟大床,魔尊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帶著明跡飛了上去。
明跡幾乎是立刻就發現魔尊身體某處發生了改變,明跡深吸一口氣,默默在心裡鼓勵自己。
魔尊俯下身來跟他接吻,勾住他的舌頭纏繞,與此同時,明跡感覺到一隻手扯著他的腰帶,讓他身上一涼。
魔尊拿出一些瓶瓶罐罐擺在一旁,打開蓋子,挖出一坨半透明膏藥。
魔尊還特意放到明跡鼻下讓他聞了聞,明跡聞出其中成分,大致猜出這是什麼,紅著臉閉上眼睛。
明跡感覺到魔尊把那膏藥塗在他某個地方,摩擦摩擦,躍躍欲試。
明跡身體瞬間繃緊,反應過來後又儘量放鬆。他又回想起當初看的小芽寫的那本書,上麵寫著的仙人痛不欲生,奄奄一息的描述,很可能就是過不久後他的狀態。
那麼痛,和酷刑也沒有什麼區彆了,到時候他也沒空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明跡閉著眼,耳邊突然響起魔尊委屈又憤怒的聲音:“我都這樣了,你怎麼都沒有反應?”
明跡也委屈,並且覺得屈辱:“我有沒有反應又有什麼關係,魔尊你……你有反應不就是了?”
“叫我夫君,不要叫我魔尊!”魔尊恨恨道。
明跡深吸一口氣,重新說道:“……夫君,你有就可以了,我無關緊要。”
明跡說完話,感覺魔尊的武器更為殺氣騰騰的想要攻破城門上陣殺敵了,然而不知為何,三過城門而不入,隨後撤離。
……咦?
明跡疑惑睜開眼看去,就見魔尊低下頭——
“你乾什麼!”明跡震驚的彈起來,又被魔尊按住,隻能直起上半身。明跡惶恐的去推魔尊肩膀,然而他要害被魔尊把控,渾身發軟,推人的手也是軟的,反倒看起來像是欲迎還拒。
明跡弓起身子,渾身一抖。
魔尊抬起臉,隻露著的小半張臉上都是震驚:“夫人……你好快啊。”
“什、什麼?”明跡滿臉通紅,惱羞成怒,腦袋一團亂麻,本能的反駁:“快?這、這怎麼能叫快,第一次的事情能叫快嗎,你又那麼突然,我沒有個準備,我已經很厲害了!你怎麼能這麼羞辱我!”
“第一次?”魔尊顯然更加震驚了,“前麵也是第一次?”
明跡臉上已經能滴血了,是個男人就不能忍受彆人說他快,明跡也不能免俗。或者說,他作為一個強者,比普通人還要不能忍受彆人說他快,也不能忍受彆人嘲諷他沒有經驗。這個時候,什麼忍耐什麼小心行事都被忘在了腦後。
明跡拽住魔尊還穿得好好的上衣衣領,將人拖上來,氣道:“第一次怎麼了,我認真修煉,哪裡有那麼多時間去花天酒地!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嗎,我有你那麼多經驗,我也很久!我的陽元呢,你吞下去了,你給我吐出來,我的陽元很寶貴的!我要把它保存起來,唔——”
明跡沒說完的話被堵在唇內,魔尊仿佛瘋了一般親吻他,用力得仿佛要把他的靈魂從口腔裡吸出來。
“唔……唔!”明跡一聲悶哼,掐住了魔尊的手臂。
魔尊結束這個親吻,抬起頭來哄著明跡:“不疼不疼,我慢慢的,一點也不疼,我用手幫你。”
明跡本來好好的忍受著酷刑,可這酷刑中間居然還夾雜著糖果,一場酷刑逐漸變了味。
明跡用手背擋著臉,同時咬緊牙,不讓自己發出奇怪聲響,可那該死的魔尊拉開他的手,吻開他的唇,讓一切都開始混亂了起來。